我意识到应该立刻去派出所要人,于是叫了一位亲戚同去,先到了公安局,又到派出所。恶警说我们去610办公室要人。终于找到了610办公室,有一个人在,我问:“这里抓没抓来一名炼法轮功的?我是来要人的。”他说:“我们不管放人,你去当地派出所吧!”我说:“那我至少要知道人现在怎么样了?在哪里呀?”他说:“你用不着知道,就在家等信儿就行了。要人也是形式,也只是形式,没用,回去吧!”我不甘心就这么走了。这时又进来一个警察,他说:“现在只要炼法轮功就不行,如果在家搜出一本书就判劳教一年,你是谁呀?”我正念正行,挺直了腰板,告诉他们:“我是法轮大法弟子,97年得法,2002年因为在学校说了几句真话,被开除学籍。学校是教育系统,知道这是信仰自由的问题,也是无奈。因为上面有令,不准法轮功修炼者入学,他们也没办法,对我说:只要你认错,写了‘悔过书’,学校随时欢迎你。’最后我说:‘我永远修炼法轮大法,修炼法轮大法没有错,法轮大法好!”他们听完后也很感动,也在思考。这时来人说要开紧急会议,我们只好出来了。我问亲戚有没有什么漏洞,他说:“漏洞我没听出来,我在后面看见他们锁门时对你直伸大拇指,相互说:这小子,真厉害!”
回家的路上我想起师尊《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中说“大家知道,99年7.20中国国内当初的迫害那是很严重的,没有人敢说一句公正的话,可是现在法轮功学员敢找到迫害的直接责任人,敢直接找各级人物,你迫害我,我找到你告诉你真象,甚至大法弟子在很大的地区,在很多的地区,把这个法正得确实是很可观。”当初我还不敢相信哪!刚到家,妈妈也回来了,原来妈妈也出去要人,质问公安局与派出所:“大夫在家看病,也没做坏事,他做好人,你们为什么抓好人?”我悟到:只要你正念正行,邪恶就怕你。我认为爸爸有一念很不对,我不赞同他说的“七、八个警察来抓你,一定会抓走”。我知道我们这儿的警察不很邪恶,上边不下令,看见大法书与资料都不管,但是你有这一念不正就是在承认旧势力能抓走大法弟子。我们这儿有个女同修,家里也去了七、八个警察,可是在她的正念下,在家人的保护下,就是不配合,就是全盘否定,就没被抓走。
师尊在《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说:“从另一方面讲,旧的势力能干了它们要干的,弟子们哪,那还不是大家默认了它们所要干的吗?叫你去你就去,叫你写你就写,叫你怎么样,你就怎么样,抓你判你你就无可奈何地默认。”我决不能消极承受邪恶随意地肆虐迫害,我要人也决不是走形式,我想要找很多人一起去政府门前绝食请愿。我先给舅舅打电话,他也是大法弟子,当时很理智地跟我说这种方式不行,现在我也知道,这种方式太不理智了。第二天下午,有位老人家来找我父亲治病,了解真象后连连叹息,他出主意说“用万户联名,让父老乡亲们联名保人,是个好办法,我就愿意签名担保。”我仔细一想国外早已成功营救出许多大法弟子,而且这场营救亲人的活动可以升华为讲清真象、救度众生。母亲说:“这只是形式,根本能不能出来,关键问题还是在你父亲那儿。”我下定决心,根子上就是为了证实大法、讲清真象、救度众生。母亲说应该和功友们切磋一下。功友们都说:“这种方法非常好。你一个孩子为父亲征签,是孝子之心,是慈悲众生,世人会理解,会同情的,能起到良好的效果。但是国内不是国外,要注意安全,人家不给签名的不要赖着人家非得签名,再说大法有大法的威严。为了不让警察半路干扰、破坏,应先远后近,事先知道的村干部家不要去。尤其不能让功友签名,不能让各地功友带着去征签,最主要的是一定要正念正行。”同修们想得真是全面啊!
我去商店买笔纸,售货的大姐和我姐姐是朋友,她问我有多大了,我说二十三岁了,大姐很吃惊,说:“我以为你是16-17岁的小孩哪,我的皮肤也没有你的白嫩。”我说:“我以前可不是这样,以前的我又黑又瘦,满脸都是雀斑,我叔叔给我起了个小名叫‘小干巴’。自从修炼法轮功以后才又白又胖的。”她笑着说:“这次你叔叔再也不敢叫你‘小干巴’了吧!”我又向她讲“天安门自焚栽赃案”真象,并向她说明了买笔纸是为了营救我父亲,并请她签名,她也高兴的签了名。
回家后我开始征集签名,我先骑车去了一个村子。放好车后,步行进了村口第一家,先做自我介绍,女主人一听自己是第一家,就说:“别人签后我再签。”中国人不管好事、坏事都不敢先出头,而且她一听是为法轮功签名就不敢了。又走两家都是这样,第四户里有四、五个中学生,有位同学认识我和我父亲,抢似地先签了名,又劝说其他几位同学,有一个人不按手印,还在一边说:“按手印就十八头牛也拉不回来了。”我一听,又不是卖身,忙发正念,说:“这是永久的大好事啊!”那两个正在犹豫的同学正义地按下了手印,我一下高兴极了。
出来后向里走很多人家,都锁门了,我连连为他们惋惜。进了一户人家,有5-6个人,我说明情况后,她们中只有一个人说“来,我给你签”,别人都不签。这时又进来一个男子,问我干什么?我就说:“我的父亲两天前正在家里给患者治病,仅因修炼法轮功就被带走了。”他们很惊奇,“不是没出去撒传单吗?”我说是呀,他们连说:“真不讲理!”我说:“警察还拿了一张没写日期的搜查证来搜查”,他们沉默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叔叔问我炼不炼呀,我说“炼!”并讲述我如何被学校开除的。他们都非常同情我甚至要落下泪来。我还是一个一个上前征签,他们都惧于江氏流氓集团淫威,不敢签名支持正义。但是都劝我:“你对别人可不要说你也炼,举报一个法轮功奖3-5千元;也不要提你父亲是因炼大法被抓的,知道吗?”当时我正念很强,正义而坚定地说:“我不会不说的,我要告诉人们炼大法是在做好人,这次事件也是因做好人才被非法关押的。”他们很奇怪我为什么这么倔强,我说:“我也是大法弟子,而且大法就是叫人修炼真、善、忍,我父亲也是因修真而被抓的,我是不会违背的。”他们都豁然明白了,大法是真正的真。我一看目的达到了,就合十出来了。
出来后仍听见里面在议论在叹息。我知道他们明白了真象,虽未签名,但我心里很舒服、很宽阔。我边走边想:有很多人认为迫害大法与自己无关,现在就摆到他面前了,他应该好好想一想了,到底支持不支持?这些修炼者好不好?同时我想到这不是在检验大法弟子做真象的效果如何吗?我的心性也很不稳,总是随着对方的心态变,有很多人说炼功干啥,不当吃、不当喝、政府不让炼就别炼了。其实有很多中国人不理解,为什么大法弟子这么抛家舍业的去北京上访?为什么抓也炼、关也炼、死还是炼?其实就是因为他们没有象大法弟子一样得到真理,也就没有得到真理后那发自内心的追求。
又走了几家觉得很难,正念弱了,懒惰心生出来,心想不提父亲是大法弟子就会容易多了。现在想想真是师尊慈悲看护啊!给弟子安排最正的路。再遇到人我不提他们倒先说了:“是炼法轮功吧,拿来我签名!”边签边说:“那真是正直的好人,最应该帮助了。”走了七、八家都这么说,就象是在有意点我一样。我心一横,我想,如果不谈我父亲是大法弟子,还怎么讲清真象!我来到一家,有位叔叔一听高兴极了,说:“人多力量大,让你婶婶也写上名。”然后又说:“要不是我腿坏了,我带你走。要不这样你明天早上来,我看着名单没名的我领你去,不签也得签。”我连忙说:“谢谢你!叔叔,法轮大法没有任何强制!”“喔,这样呀!”这时他家那只狗忽然对着我小腿肚就是一口。都是师尊保护弟子啊,竟然连皮都没破。可也吓得我两天都拿着根棍子去征签。叔叔又带我去他兄弟家,让他兄弟也签了名。还有一个大娘,想签又不敢签,我也不想落下她,等了半天,她儿子回来后才签了名,可我还没走几步呢,她又听信了邻居的话,把名勾掉了。这时天快黑了,我又走了十几户,看看这个村已经差不多了,我就回家了,到家数数50多个签名,我和妈妈都很高兴。第二天刚准备走,那个大娘来了,连连诉苦,说她儿媳把她母子好顿骂!整个村子都在说这件事,她儿媳就是不信已经把名勾了,她又受夹板气了,非要把签名单拿回去。我担心万一被撕碎了怎么办?纠缠了好半天,又涂了一遍才肯走。当时我感觉不是滋味,现在想一想,也不烦了,觉得她真苦啊,活得一点自己也没有。
第二个村子有一个我认识的大娘,没想到她说:“我们不会给签这个名的,你家挣钱多好,炼这功干啥?走吧!走吧!”有一个是功友家的亲戚,他很爽快地主动签名,还鼓励我,和那个大娘真是天壤之别。我想这不是靠亲情面子才签的名,关键时刻是依赖永恒的善与慈悲。在村里住着一位功友,我想问他村干部家住哪?可是他没在家,家人说下午才回来。先去下一个村子吧,走到半路又折回来了,我想管他是谁?遇见了正好给他讲真象,进了一家只有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我知道她不可能认识我父亲,我也要利用这种形式,向她讲清真象。我对她说:“中国的小孩依赖心太强,你应该有自己的主见支持正义。”我又大概地讲真象,她还是没签名,我不是非得要她的签名,是希望她能摆好自己的位置。走着走着走到一个老同学家,他们一家都签名后,老同学又带我走了两条街,后来有许多人问我:“管不管用?”我说,“这是中国几千年来最厉害、最铁的办法了,我想政府会听一听人民的呼声的。”他们很多人都清楚这种联名对强权的江氏政治流氓集团可能没有任何作用,搞不好就会说成是“联合闹事、反党反政府”,但很多人还是签下了自己对正义的支持。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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