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江泽民以一己之私,出于个人的妒嫉,疯狂迫害法轮功,一时间,全国就像天塌下来一样,法轮功学员被随便关押、打击、迫害。在我们师父、大法、和大法学员遭无理攻击、诬陷时,我作为在大法中修炼的一员、作为国家的一名公民,我应该向政府讲明我炼功受益的真相。我们一路上避开了公安人员设的关卡,来到了北京天安门广场准备炼功证实法,还未等我们盘上腿,就被身边的公安人员反扭着手(广场上到处都是密密的警车、警察,可想而知自焚事件根本不可能)。打得我们脸当时红肿发烧,不让我们说一句话,就把我们拖上了警车,接着一个公安说又抓了七八个山东的炼功人,其中有一个年轻同修被打得站不起来,被公安拖上车。我们被送到北京某公安局,一进大门,就看到有几个同修被反铐吊在铁门上,里面关满了从全国各地进京护法的大法弟子。
后来,我们被非法关押在武汉妇教所,这里对大法弟子的迫害非常残酷。有一次八九个犯人一起殴打汉口大法弟子郑旺英,有的拉着头发用脚踢她的头,有的踢下身还嘴里骂个不停。像这样的事时常发生。十二月份的大冬天,姓王的恶警和犯人一起将我们十几个人的衣服及鞋脱光,穿着秋衣秋裤,有的只穿着短裤,绑着我们的手、脚,把我们按倒在地上坐了三个多小时,直到晚上10:15才让我们回监舍。当时王恶警狂笑说“你们明天不病我才佩服法轮功”,其实第二天我们谁也没事,一大早恶警又是同样的方式,叫我们光着脚站在猪栏的水泥地上,还往我们脚上浇冷水,并用透明胶封着我们的嘴。
2000年元月,我又写好了上访信直接去国家信访办(北京),只是希望政府从正面了解法轮功与大法学员,证实大法是正法,希望取消对我们师父的通缉令,再就是谈一谈个人修炼后身体受益情况及思想变化情况。没想到,信访办门口有一百多警察,还骗我们说他们是专门接待法轮功信访的,说什么里面的工作人员接待不过来,法轮功学员太多了,强行把我们骗到一个大型宾馆交给一伙警察,我就这样被骗而开始了长达三年的牢狱迫害。
在看守所,他们经常对大法弟子上吊铐子、睡板子镣,强行灌食,至于打骂更是常事。为了给我判刑,他们采用逼供,随便将我没说的话、没做的事强加给我,把公民的正常交往说成煽动、串联……
来到武汉女子监狱更没有我们讲话的权利,没有任何的自由,不准和犯人交往说话,更不能谈真、善、忍。我是第一批被判刑的大法弟子。警察、监狱干部多次找我谈话,强制要我按他们要求的攻击大法师父、攻击大法。我如实地告诉他们,我没有犯罪,我们师父教我们炼功人,首先做个道德高尚的好人,在各种环境中修炼自己的心性,只做好事,不做坏事,在矛盾面前不与人争斗,遇事首先考虑别人等……我反复告诉他们,我没炼功之前,全身到处都是病,真是苦不堪言。98年炼功后,通过一年多的学法、炼功,按照大法的法理逐渐提高自己的心性,有很多病痛消失了,心情感觉很轻松了,家庭也变得和睦了。我的亲人、家人、朋友、同事都为我学大法后的变化而高兴。江××一意孤行的错误决策不仅仅是危害了我,包括我所有和亲人,还有更多的人……当然也包括你们执法者,明知我们是好人,还要错误地跟着迫害镇压我们。
为了迫使我放弃修炼,那些恶警差点把我折磨死。他们口口声声叫着让我们“转化”,我不明白我炼功后越来越净化的心、纯净无私的心,他们要将我转化成什么样的,转化成像他们一样打人骂人,心狠手辣的人?
到武汉女子监狱不到二三天,就开始罚站,不让正常睡,有时一天只让睡一二个小时,有时几天不让合眼皮。每天狱警谈攻击师父、大法的话,再就是给我灌输一些不好的东西,不接受就站中队大门口,冬天12月份吹着刺骨的寒风。包夹我的犯人都是狱警指定的,包夹程度与犯人减刑、得表扬直接有关,如最坏的包夹犯人刘英、徐秀萍,总是百般刁难我,如只要我闭着眼,不服警察的安排,就对我打、骂、踢、夹眼皮、私藏我的冬衣。几个人做的重活,刘英说大队干部叫我一个人做。洗澡不让、上厕所她们高兴就让去、不高兴就刁难。有一次,一个犯人好心给我换洗鞋,也被她俩报告管教警察批评此犯人,并把鞋子丢了。她俩不仅监视我,还要监视其他包夹犯人不准同情我,谁同情谁就遭殃,包夹我的犯人是一批又一批。
开始几个月还要我在没正常睡觉情况下进车间操作。一般犯人时常操作不小心就伤着手,甚至打残废的,我时常困得站在危险的机台上睡着了,为了安全我常常去厕所用冷水冲头、洗脸,有时把手脚往铁上打、踢,避免自己摔倒在机台上,整个人都是模糊状态。后来直接回中队整天罚站,不让睡,管教找很多犯人说什么帮教,其实,就是攻击,我的一举一动,每天由包夹犯人向管教汇报。我没生病,也被强行送进医院,管教恶警和八、九个犯人一起将我按倒在地强行灌药。一段时间我被折磨得神志不清时,就符合她们读、抄不好的资料,抄出来的东西就像蜘蛛网一样,常说错话、写错字。几次强行要我读不好的报纸,读几次,心就像针扎一样疼痛,管教还呵斥我读大声点。2001年春节万家团聚之时,我却受到刘英、徐秀萍的折磨,关在监号里。无法形容她俩的心狠手辣,从罚站的第三天起,我全身肿了半年,脸每天像红纸。包夹犯人对我的折磨管教清楚地知道却装做什么也不知道似的。我每天就是遭受如此折磨。时常整个人像被电触一样东磕西倒,有时吃饭连人带碗摔倒在地上,管教及犯人还笑。有时上厕所摔倒在坑上。家人接见时什么也不敢说、看到我全身肿也不敢多问。监狱管教也看到了我的危险状态,就叫本地的犹大给我洗脑,她写了一篇乌七八糟的东西,管教叫我按照她说的话再说一遍,就可以睡觉,我宁愿承受难熬的痛苦也不说一个字。邪恶管教为尽快“转化”我,最后一天一夜不让我上厕所,我又饿、又冷、又难受,想起自己有时连白天还是黑夜都不知道的可怕情景,一时正念不强,就顺从她们了,最后写了所谓“决裂书”,硬是加上恶警的话后,才让我打水洗及睡觉。恶警还恬不知耻地说这是为我好。2001年610头目罗干到武汉女子监狱视察,犯人问:假如罗干问你还炼不炼法轮功,你怎么说?我说我肯定会说炼。这么好的大法,我虽然写了自己不想写的东西,但我心里口里没有放弃,有时间就背经文。
彭敏为了维护大法而失去了生命,使我猛然认识到自己过去在迫害下的违心妥协是错误的,立即声明自己坚持修炼大法。管教对我又开始实行严管,后因我身体状况比较差,她们把我送到专门迫害法轮功的大队。这样我和徐祥兰、密孝萍、崔海、刘桂琴等14名同修在一起。大家每天谈自己的认识。我很坦然告诉同修,其实我早就清醒过来了。大队管教找我谈话,我直爽地告诉她们,过去所写“三书”都是在迫害情况下所写,我早已清醒过来。徐祥兰谈到她是在公共汽车站被公安人员强行抓走的,公安不讲任何理由把她关进看守所,之后她爱人、女儿、还有爱人单位的职员都被抓。那些职员都被公安逼供、拷打。她是在这种环境下,才违心地妥协了。公安人员非法抄走了她家的全部金钱、财产,还有私人合法经营的公司。公司各种手续都是齐全的,就因为她们夫妇炼法轮功被公安人员没收了,没有任何手续、甚至连个白条子都没有。徐说她自己心中从没放弃大法修炼,她向监狱干部写了严正声明,写了压抑在心中许多想说的真话。我们都看过她写的。后来我们集体利用空余时间学法、交流、集体严正声明,向监狱管教反映自己受迫害之事。
我写了自己被迫害的经过、写了严正声明,因为我的正言,管教恼羞成怒,多次想找岔把我返回原队,后管教以抄到经文为由加重迫害,将我关进监狱最苦的地方――“反省监号”。在那里,我饱受潮湿、蚊虫叮咬、不让洗、疼痛难受的折磨,十六天没洗浑身那种臭味自己都难闻。反省监号以前是关最坏的犯人的,自从迫害法轮功后,这儿成了狱警们进行迫害的黑窝。恶警将不服从、不写保证的坚定的大法弟子关到这里,反铐站着,不让睡觉,监狱干部、管教、犯人轮流给大法弟子洗脑。汉口的同修宗敏就在这里被迫害得全身浮肿,并且不让与家人见面。我们队里的魏月秀老人,50多岁了,不配合管教的要求,跟她们讲道理摆事实根本就没用,也是被用同样的方法折磨。包夹犯人一次说她默背经文,硬是把桌子上的脏抹布往她嘴里塞,犯人不小心塞快了,把自己的手弄破了,说是法轮功学员有意咬她,难听话骂个不停。管教来后,也帮着犯人,训斥法轮功学员。
我们就是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坚定地做个好人,就受到政府的如此迫害,真是天理难容!我只是说公道话,也受到管教的威胁。为了减少对同修的迫害,我要求见教育科的领导,她们不允许,管教多次逼我写保证,否则就送回原中队。到了中秋节,监狱干部来监号视察,我们反映了我们受迫害的情况,监狱干部吩咐各中队让我回队。我回中队后,管教总是找各种理由整我,包夹犯人监视。我在她们面前没有人格,最后又是上铐不让睡,常叫犹大给我洗脑、帮教,看不好的资料、电视等。十几天不让睡还要做正常犯人难以完成的工作量,不完成就别睡。我累得几乎要倒了,有时不知怎么干活了,个别好心的管教叫我睡一会儿,恶警指导员知道后立即叫我起来,上铐子。张指导员把我铐得很紧,我很疼痛,要求轻点,她们不理睬,有些管教还说些难听话。有一天晚上,我的两腿突然像筋要爆炸似地疼痛,脚不能落地,因为当时反铐在铁床上,不让睡,向管教反映后,她们不理睬,还说风凉话。直到第二天,张才松铐。在劳教所的最后几天,她们还叫一些犹大来乱说,我就用师父的法理,直指她们那颗不正的心。
我多次向狱方说,不要妄图逼我放弃修炼,这是徒劳的,因为我亲身体会到师父是最慈悲、最伟大的,师父净化了我的身体、心灵;这三年来,我也体会到江××政权对炼功人的系统地迫害,他们形成了“上级压下级,监狱领导压管教,管教逼犯人”层层作恶的体系,用尽各种手段摧残我们的身体,剥夺我们的基本人权。两者相比差距是多么明显,这更坚定我修炼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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