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投入讲真相工作
从劳教所绝食抗议被释放的第三天,我去一同修家要了几本大法书,她们看见我很高兴:我们听说给你送到大西北去了你怎么回来的。这是劳教所为了吓唬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才欺骗学员说的。回来后我用心学法、发正念、炼功。
第四天晚上5点多钟我很闹心,一会儿都在亲戚家呆不住了,于是就出去把自行车取来。因车锁没有钥匙,去修车处那有几个人,我就讲我被迫害的经过。车修好后我又去炼功点的一位同修家,我在他家呆到9点多才回家。刚到家我一看我大弟两人也来了,一看见我就问你上哪去了,然后告诉我说晚上你刚走公安就来了,把书都收走了。
我回来后不知道怎么悟了,在里面被关押太久了,这时我看了师父的新经文,“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看完后我自己感到师父的这篇经文好象就为我们刚从狱中出来的学员写的。
我在我弟弟家住几天,有一个邪悟的人打电话给我,不让我做证实大法的事,说她的邪理,我就发正念铲除她背后的邪恶因素。不一会她哭了,说你坚定我们都服你,你想怎么做都行。有一天我看我弟妹接电话,和对方非常客气,我一看不对劲,我弟妹说我姐就在这里,我一问原来是街道办事处政法委科长,我就严厉地对他说:你以后不要打电话来,我不属于你们管。就放下了电话,没几天我又离开了我弟弟家,到同修那去了。
我从劳教所出来,好长时间被剥夺自由,失去修炼的环境,对于外面的一切我不会悟了,不知该怎么做了,学法干扰太大,走神爱困使我无法学好法,心性提高不上去,这种状态持续很久无法摆脱。而后我一直在大机器旁,印真相资料,分送同修派发,后来又开始刻光盘。和我在一起的同修都是大法的精英,法学得好,大法工作做的也好,为了让更多人们知道大法真相,舍尽一切地在做着。
不久我们地区开始地毯式地大搜捕,只要是租的房子不开门就砸开,是法轮功学员就带走,那一次我们不少学员被抓。
(二)发正念去怕心
出来后有1个来月的时间,我感到身边邪恶的场很强,非常恐怖。那时我自己租个房子住,当时也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害怕,出去总感到有人跟踪。我感到我的状态不对,应该尽快调整,所以我静心学法,刚学两天在《转法轮》第7讲治病问题中说:“可是黑气不是造成病的根本原因,是在更深的一个空间当中有那么一个灵体,是它发出的这个场。所以有人说排呀,泄呀。你排去吧!不一会儿,它又产生了,有的力量大,刚被排出去又拽回来了,自己能收回来,干治治不好。”这段话不是在说我吗?我发正念时就铲除另外空间中的那个灵体,没想到5分钟就把怕心去掉了,走在街上也没有被跟踪的感觉了。师父说:“每一种病都有每一种病的针对治疗的功能,光治病的功能我说都有上千种,有多少种病就有多少种功能针对去治。”如果没从法理上悟到,发正念只能铲其皮毛,只有从法理上悟到才能从根本上铲除邪恶,师父要我们多学法有多么重要的意义啊!背后又有多深的内涵在里面哪!
一天我在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经文,师父说:“除恶是在正法,也是在救度世人与众生。”我在这句话中悟到发正念的重要性,后来又从明慧网上的一些关于发正念的文章,悟到要整点发正念。那时每到整点师父都用不同的方式点化我,到点发正念。例如我在家点火做饭,火怎么也点不着,心想是不是该发正念了,进屋一看正好是还有5分钟整点;有时我在外面送资料时,自行车的车座掉下来了,我一看表发现还有5分钟整点。在发正念时思想不集中时,我就把发正念口诀贴放在眼前看着,尽量使自己集中精神。
有一次我在取资料时绳子断了,很大一包资料怎么也固定不住,路又远我只好靠正念了,一路上脑子不停地在默想口诀,当我集中意念时,那包固定住了,一点不动,而当我一走神的时候,那包就往下掉。当我脑子想的是法的时候,那邪恶就没有空子钻,当脑子出现不好的念头的时候,不能及时排除,有时还随着不好的念头想的时候,邪恶就趁机迫害。《转法轮》第九讲中师父说:“因为主意识控制大脑越厉害,其它生命也就插不进去。”
(三)大法弟子正念正行讲真相的故事
和我认识的一个同修张姐做得非常好,记得进京上访的时候被恶警给打昏三次,每次都往身上浇凉水,然后再拖出去穿着单衣服,在严寒的冬天在外面冻着。恶警看张姐还不屈服,用车拉到荒无人烟的地方,把裤带拽下拿走,让张姐自己回家。张姐回来就开始做真相工作,每天挨家挨户发几百张真相资料,还做其它大法工作。有一次因给同修送资料被抓,后来送到市看守所,她绝食多日又被送到大北监狱地下监管医院又继续绝食,遭受多次灌食的痛苦。
在2000年以前许多大法弟子因绝食抗议被送到大北地下监管医院灌食,灌食时让我们大法学员站着,后面有一个铁链子把两条胳膊成大字形分开,两只手分别给固定在铁链子上灌食。有无数的大法弟子在大北地下监管医院受到非人的折磨,最后被迫害致死,又有多少被打成重伤的大法学员给押送到大北人间地狱。
张姐被抓后,我给她打电话,刚买的一张电话卡插进去后却反映出钱额不够,当时我悟到不让我给打电话了,可是还想证实一下,止不住又打,可是电话打到公安局去了。公安骗我说他是同修,说张姐走时把传呼让他保管,说张姐去郊区了,有什么事,要什么东西就和他联系。我一听就知道他在骗我,因为我知道张姐不会把传呼交给别人,从不离身的,另外她绝不可能去郊区,如果去远处也会和我说的,我断定是公安局,因我听出来屋里人很多。我放下电话就通知相关的同修。
张姐绝食抗议闯了出来,又继续承担起讲真相的重任。她正念很强,有一次正在楼上发资料粘粘贴,刚做完往楼梯下走,张姐脑子里不停地发正念。这时从下面上来几个公安从张姐身边走过,看到公安,张姐的心坦然不动,持续发正念。到楼下自行车被街道办事处的人给推走了,原来是街道办事处的人举报的,公安雇用那些失业人员在各楼口看守。在这种严峻的环境下,大法弟子不间断地用智慧讲真相。
记得在我临去北京上访之前,曾去一位同修小林的家,她因进京上访被抓,押送到市拘留所出来后,街道单位让她每天去街道办事处报到,后来她悟到不应配合邪恶,就不去报到了。那几天她又悟到应上北京证实大法,但她又怕悟错,于是就心里问师父:上北京去对不对?当她翻开《转法轮》时一眼就看到北京两个字,她还怀疑就连翻三次,都看见的是北京两个字。她明白了应该去北京,又悟到应随意所用的法理,于是决定去天安门广场炼功。这时又一个同修来她家说师父这几天点化,做梦说我来的太晚了,大家都站了那么长的排我才到。她们俩决定晚上就走。第二天我去另一同修家,那位同修让我给她打电话,我说她进京了啊,不一会电话里传出声音,我吃惊地问:你不是去北京了吗?她说已经从北京回来了。我去她家后,她给我讲了进京的经过,她说那天她们和其它省市的同修共5人到天安门广场炼功,她在抱轮时感到太美妙了。不一会公安就来抓人,把那4位同修都抓进了警车,公安不但没抓她,反而还小声劝她说:你回去吧!她一看围上一群人,就趁机讲真相,也没人抓她,她就回家了。
我悟到是她没有怕心的原因,邪恶不敢迫害她。她和我说有一个老学员因在天安门广场炼功,被抓后公安用电针酷刑折磨,无论怎样折磨她都不屈服,后来把她放了;还有一个同修经常去天安门广场炼功,也没公安看见,没人管,只好每次炼完功就回家,过一段时间再去。
小林做了很多证实大法的事,她从发真相材料做起,后来买台计算机自己印、自己送。有一次她见到我后哭了,我觉得很奇怪,小林一直正念很强,对自己又充满信心,可今天这么委屈是为什么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小林说和同修交流,现在小计算机印的资料不够用了,要资料的同修不能及时拿到资料还得等,我主张买台大一体机,可是有的同修说了很多打击的话,实在受不了了。我悟到是讲真相的事情使邪恶受不了了,因为它们太怕曝光了,怕世人明白真相,所以才阻止这件事,在同修中制造矛盾,利用同修的执著打击小林。我鼓励小林,并指出邪恶制造矛盾的真正目的,小林终于买了一台一体机解决了资料不足的问题。
(四)在证实法中提高
由于曾被长期关押,过腻了集体生活,只喜欢一个人住,静静地做好师父教的三件事,不想和人来往。有一天我打开《转法轮》的第5讲,师父说:“他用功能把洞都堵起来了,所以你看不见他的存在。他修炼比较缓慢,他的招儿比较笨,他抓不住修炼的中心。而我们是直指人心。”我从中悟到我这不是把洞堵起来了吗?如果我把洞堵起来就提高得很慢,失去了一个修炼提高的环境。
这些日子我们那里非常邪恶,不断地有大法弟子被抓,资料发得很慢,我也不忙了,我想我就用嘴去讲真相。我走到一个夜市,可是那个夜市换地方了,见两个老太太在道边上卖东西,我从她们身边路过,这时自行车的车链子掉了下来,我马上想到去向那两个老太太讲真相。于是我又往回走到那两个老太太面前和她们聊了起来,我站在第三者的角度上去讲我自己的经历,因为如果说自己是炼法轮功的她们就排斥不敢同我谈,所以我用这种方式一说她们容易接受效果很好。我讲完之后又去到一个夜市,一路上讲了8个人,效果都很好,我想发一天资料也不如这样面对面地讲。
有一天我在电话亭打电话,有一老头拿100元钱买东西找不开钱,我碰见他不是偶然的,我要利用这个机会向他讲真相。于是我说大爷我替你换零钱,我和他上一小卖店去换,一路上给他讲法轮功只是做好人,修的是真善忍,说真的我要不是学法轮功做好人的话,我怎么可能去主动地给你换零钱呢?现在政府把说真话的好人都送教养院去了,还说我们“拿刀杀人”,我们连虫子都不杀能去杀人吗?说到这,大爷说你可得注意点,前几天我听说有一出租司机把给他真相光盘的法轮功学员举报了,还得钱了呢!他说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可是现在咱们也管不了,这个“江淹民”把老百姓可坑苦了。
有一次我去修自行车和老板讲真相,他突然说“江老太……”,我还反映不过来说谁叫“江老太”,他一笑说连江老太都不知道,我才明白说的是江××。现在我们中国大批工人下岗失业,大官大贪、小官小贪就苦了这些老百姓了,江××早就引起民愤了。
我利用各种各样的机会向世人讲法轮功真相,有时骑自行车在马路上搭个话茬就讲起真相来;有时买东西时,就把一个大信封口袋里装真相小册子封好口,顺便就送给他。如果是坏人的话,等他看了之后想举报都找不着人了,因为我已骑自行车走了很远了。我想这不是怕的问题,而是用智慧讲真相,因为我们讲真相所遇到的人不可能都是正面的,如果是受毒害很深的人那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在家的大法弟子大面积讲真相做得非常好。我听说有一县城正准备开大会,县长刚要讲话,正在这时有一喇叭突然响起来,传出来大法真相广播电台的广播,这一广播就40多分钟,刚播完县长刚要讲话,又有一个大喇叭开始广播大法真相,又播了40多分钟。还有的同修把大喇叭挂在了各大教养院的大树上,放师父新经文给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听。
(五)到处悬挂真相横幅
2001年11月份我们市里非常邪恶,被非法抓捕的同修特别多,每天都是阴天,乌云密布狂风四起,警车嗷嗷地叫个不停,好象是邪恶临死前的哀鸣。我们大法弟子要灭尽另外空间的邪恶,准备来个遍地开花,到处都挂上大法真相横幅,每个弟子都自己选地方同时挂出去。有的同修在大桥上挂了5面横幅,还有几个同修上很远的大桥上,分别在桥的两面的每一个面都挂上了十二条长长的条幅。我和一位同修到一个闹区楼顶挂了一条横幅。还有的同修在靠大马路的楼上挂上了十几米长的条幅,有的闹区挂满整条街,有的地方挂了一大片。远看非常壮观,全都是十米左右的长条幅,上面写着“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大法好”等字。这些条幅是几名同修做了很长时间才做出来的。天亮以后就听四面八方都是警车叫声,可给那些公安忙坏了,这边刚从那高楼顶上摘下一条横幅,那边又出现了一条横幅。此时天上的阴霾一扫而空,天气放晴。
很多同修都顶着各种压力在做讲清真相的事情,有一小弟子把真相粘贴粘在公安警车前面的玻璃上,有的同修家里孩子才2岁左右,趁孩子睡觉时去发真相资料,有时抱着孩子拿400多份真相资料,挨家逐楼逐户发放,没有电梯,都是一层一层地往8层楼上发材料。有的同修等爱人睡觉时,悄悄地起来穿上棉衣服,夜里顶着寒风刺骨发资料,白天还得干好工作,圆容好家庭,做好师父教我们做的三件事,真不容易啊!有的在闹区在众人之中粘上“法轮大法好”真相标语等,用各种方式做真相。
有的同修说我不管明天怎么样,我今天一定要做好,就是明天被抓,照样去讲真相,救度众生,真令人感动。有的同修家里很困难,都失业没收入,还省出5元钱来做真相资料。有很多流离失所的同修都做着很重要的大法工作,他们随时都有被抓的危险,但早已放下生死,前仆后继从不间断。今天这个资料点被破坏了,明天新的资料点又建起来了,今天这个学员被抓了,明天又走出来一个学员补上了。邪恶抓了4年了,人还不见少。有一回我和同修坐出租车,那个司机就说“江宰民不治国让老百姓下岗失业不干好事,你看人家法轮功都被镇压4年了,还有那么多人挂横幅!”连明白的常人都拿着真相光盘让朋友看。我和同修有时每人拿150片真相光盘到居民楼去发,有时拿100多份真相材料去发。
(六)资料点被破坏
一天晚上10点多的时候C同修跑来说,U家出事了,刚才U同修打电话说楼下好多公安,U家门口也有公安并听他们说一楼被包围了,去通知同修不要去了,我们又通知相关同修并发正念很晚才睡觉。
当时我听到的是放资料的地方出事了,我们谁也没有反应过来,一体机那个一楼也出事。第二天早上,我就感到不应该再去一体机那儿去了,总感到会发生什么事情。其实这些天来,总是有奇怪的事情发生,如大机器这里4楼发水了,一个老太太在楼下大声喊4楼发水了,小计算机那屋楼下的那家来砸门,大声说你们楼上开加工厂啊!这些现象的出现,分明是让我们悟的,我在外面做真相时间短,没有经验,但我还是提出大机器应该换个地方,小计算机也最好移到别处放,可是没人听得进去,有的同修还认为我是怕心、正念不足,所以我也不敢再提这件事了。这究竟是干扰还是点化分不清了,得事情发生了才明白。
但是想到昨天晚上有一位同修打电话让我今天去一体机的屋,我很想告诉他们这几天也不要去,可是我怕他们说我,所以就没说,心想你们都不怕,我怕什么。尽管我预感到今天可能是有去无回,我还是去了,因为怕丢面子,求名的心出来了,又怕别人说我在关键时刻逃跑了。所以那天早上我去一位Y同修家取东西,然后和她一起去一楼的一体机那里去。我和那位Y同修到了之后,走错了楼口,并开错了门,当时也没悟。
我们到了装一体机的屋子前,开门后一起进去。这里面有两个屋,那位同修进了另外一个屋,我进了装一体机的屋子。一体机声音大,我们在一体机外面用隔音板又做了一个小屋。一体机上又盖了一床棉被。当时我在一体机的小屋子里发现有一个30多岁的男人站在墙角,我当时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还问他:怎么到这屋里来的?没想到他是警察,他到我身边后,把我双手背扣着带到另一个屋子里。这时我看到那位同修也被铐着。不一会警察喊来了一辆警车,把我俩带走了。他们还在那屋里等其他的同修。
不一会儿我们被带到了派出所,恶警提审我,一会儿来软的,一会儿来硬的,让我说情况。我说不知道。他们多次提审我,我就是不说,让我签字我也拒绝。他们没办法,把我带了出去。那位同修为了解脱我,把一切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晚上,派出所把我们关到区看守所院里一个楼上,我和那位同修每人一个房间,不让我们见面,每个人都有派出所街道办事处的人看着,不让我们自由活动。我被关押在4号房。第二天又送来一个同修,从她那儿得知,我们一体机那里的4个人全都被抓了,还有那位第一天就被干警包围的那位U同修也被关押在这里。听说干警把U同修送到了一家教养院,U同修一直绝食抗议才把他押送到这来。
我们每人一个房间由派出所街道派人日夜不离我们左右,我们一起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并向看守我们的人讲真相。后来我们听说,是××在北京打横幅被抓后向邪恶妥协了,她所知道的5个数据点全部被破坏了,损失有近十万元,她一共出卖了十多名同修全都被抓,而一些相关的其他同修虽然没有被抓,但是也被迫流离失所了。
(七)重新组织真相资料点
邪恶的不法警察为了达到诱供的目的,用各种卑鄙的手段欺骗我们没有经验的同修。它们把自己编写的口供、自己按上手印,拿来说:这是××自己招的,把事情都说出来了,你看,这就是他的口供。那位没有这方面经验的同修信以为真,于是也说出了一些不该说的话。但是这种欺骗只能是一时的,怎么能长久呢?没有几天,这位同修就识破了它们骗人的把戏。
和我一起被抓的同修,第五天时,家里交了3000元抵押金被放回家。我每天和监视我的人讲真相,第七天时,他们想让我拿钱。我说:你们别想了,不拿钱都没人来接我,你们千万别和我家人提钱和保证的事,要不然你们就把我送不出去了。我还告诉他们,我不坐你们的警车回去,我不能给我家人造成影响,让别人误解我干了什么坏事坐警车。于是晚上他们都没去接政法委书记,用接书记的车把我送回家了。
到家后我去了Y家,当我走到他家楼下时,发现停了好几辆公安车,我把这事告诉他,让他注意。当天晚上T同修打电话来约我见面,我又离开了家流离失所了。和T同修见面后给我带到一个屋内,Y同修早已到了,并告诉我那天几个分局公安正在抄家,他在一个他们不易发现的地方,发正念足足发了半个多小时,他们才走。夜里才逃脱日夜监视出来了。
说到这Y同修手指床上躺着那个人,用被把头蒙住,让我猜这个人是谁,我一把拽开被原来是m同修。我高兴极了,原来她是竟然当着20多个人、十几个干警的面,堂堂正正从里面走了出来,m同修说那天我和分局的公安说我要走了,他们谁也没往心里去,因为大铁门锁着得走3个门才能出去,在他们看来是不可能的。m同修在吃饭的时候,就从大门在众人面前堂堂正正地走出来了。m同修走到警察身边时好象他们的思维都固定住了。这使我想起1999年在北京某一看守所里曾有80多名大法弟子一起从看守所大门跑了出来,门卫人员被定住了。m同修在修炼以前就经常盘腿手结印坐着,修炼之后就能定下来,看法的时候一层一层的法理展现给他,而且观念很少,心很纯,所以才能以这种方式走了出来。
第二天我们租了一间房,装上一体机又开始干起来了。回家后我去看A同修,可是听她家人说:就在我被抓的那天晚上,公安去抄家把A同修光着脚给按在地上,是儿子把鞋拿来给妈妈穿上了,就这样被抓了。其实被抓之前都有预感,但却都没重视,掉以轻心。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