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一定要将它们的邪恶叫世人知道,也是在救度世人”(《精進要旨(二)•理性》)。我悟到自己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必须把在狱中受迫害的真象回忆着写出来,把邪恶曝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让世人都知道。
2000年2月11日,我第一次被抓,关押在第二看守所。为了坚持修炼,我和同修们都没少挨打,打嘴巴子,邪恶杨管教(男)穿棉皮鞋踹肚子,正打坐时往身上浇凉水(冬天),点燃爆竹往手上扔(每人一个),用扫帚把打,小白龙(塑料管子)抽,抓住头发往墙上撞头……这些都是常事儿。我们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没有一天好时候。真象师父说的:“关关都得闯,处处都是魔。百苦一齐降,看其如何活。”(《洪吟•苦其心志》)
一次我们十几个同修切磋,认识到这里不是我们好人呆的地方,一定要出去,证实大法。我们开始绝食要求无罪释放。二、三天后开始灌食迫害。在郭、杨、张、韩等指挥下,七、八个恶管教把我双手用铐子铐上按在椅子上,一个人掐住腮帮子,另一个捏住鼻子往嘴里灌,不张嘴就掐、就打(我们的嘴往出流血),灌的是浓盐水、玉米稀粥和白酒。有的同修呕吐不止,眼泪直流,上气不接下气。在“百苦一齐降”时我们就是背法。师父说:“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洪吟•无存》)从而更加坚定了正法修炼的信心。
2000年5月26日去北京上访,回来后迫害升级了,我们8个人(女大法弟子)从二看被转到一看守所,因炼功被一帮恶管教(男)毒打后,两个人连串铐手腕上铐在窗户上、门上,一天一夜,不许说话,不许上厕所(光着脚站在水泥地上)。大约第二天早晨二、三点钟时我实在憋不住了,要大便。这可怎么办呢?不能便在裤子里呀,我开始发正念,请师父加持,让我把手铐脱了,去了厕所。神奇的事使我信心百倍,是师父给了我智慧,用熔化钢铁的慈悲心去面对恶管教及刑事犯,告诉他(她)们“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心里记住“真、善、忍”好。
2001年6月14日,我被非法送到万家劳教所,在惨无人道的万家狱中日日夜夜被强行“转化”。我们是修“真善忍”的好人,往哪儿“转化”啊?师父说了:“打击善的一定是邪恶的。”(《在2002年美国费城法会上讲法》)在七大队,首先是被“包夹”看管,不让和同修接触。
刚到万家的6月20日晚半夜12点钟左右,我要去厕所时听见有脚步声,搀杂着痛苦哭声,后来知道有3个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到七班后,恶警体罚我们大法弟子,(三楼)每个人坐一个小塑料凳,不准串位,谁要动就挨打,时间坐长了经常出汗(6月份)。我是8月份从屁股开始长脓泡,流脓、淌血,粘裤子上象刀割一样疼,两手也长满了,时间一长,就全身成疮,根本穿不了衣服,那时候真是疼痛不止,奇痒难眠,我们的身体被迫害成这样了恶警也不放过。管教们看我严重,把我骗到万家医院。在医院更是迫害,用铁勺刮得鲜血直流,给我们喷药。我不配合邪恶的安排,奋力挣扎,但它们人多,由恶管教(女)于方丽指挥,上来一帮有杨、王、毛、孙等大夫不知给我们用的啥药,反倒更严重了。
我于2002年1月21日又转回万家七大队(大队长姓伍),恶警把我们身体状况严重的大法弟子另放一个屋(在二楼),用刑事犯付丽娜(因打仗进来的)看管我们。我们每次发正念时都受到她的残忍迫害:付拿起什么都打,那真是空中飞瓶子(装满水的)、飞椅子(因上下铺)在下铺的抓住衣领就往地上拽,往后一扳正磕床头上(铁床),正磕后脑勺,那情景真惨啊……这些都是常事儿。就在这时我善意地跟她讲:你跟我们大法弟子还是有缘分的,我们是修炼法轮佛法的好人,你要善待好人,多做善事,就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我们师父说:“无论什么人在世上干了什么坏事,都得自己偿还。”(《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我们班的哈尔滨大法弟子孟宪芝于2002年3月4日被迫害致死。
后来劳教所把我们身体状况严重的调到三楼八班,最潮湿的屋子,没有阳光,特别阴冷(是阴面)。大法弟子的身体长那么严重的脓泡,时时刻刻都在流脓淌血,有的根本穿不了衣服,真是痛苦万分呀!
在师父的呵护下,我于2002年4月11日堂堂正正地走出万家。现在在正法的洪流中锤炼着自己,更加坚定地走好每一步。
最后用师父的《正念正行》来共勉:
因文化层次有限,有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