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听说法轮功,正是国家政府中个别人出于妒忌心开始预谋打压法轮功的时候。1998年10月上旬一天,我们科长传达交班会精神,特意提到上级指示:不要让家属炼法轮功,说他们“上访闹事”。我当时还一点也不了解,所以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我的一位已退休的同事。刚好他也炼功,他告诉我法轮功是能净化身心的好功法,不象他们说的那样。他知道我患有多年的腰肌劳损,就建议我也炼。就这样,我走入了大法,经过学法炼功短时间就去掉了病痛,深切体会到了大法的神奇。因此,99年7月22日独裁者开始镇压后,我仍决定坚持修炼,也因此遭受了一系列的干扰、打击和迫害。
99年5月下旬,4.25大上访之后,单位机关党委及本支部书记都找我谈话,不准我到外面炼功。99年7月21日晚,我的一位在某公安分局工作的亲戚事先得到了“上面”要对法轮功动手的消息,打电话来告诉我“明早一定不要到炼功点上炼功”。我没有听,第二天早上照常来到炼功点。我们刚炼一会,警车来了两次,强行制止我们炼功,第二次还要收走横幅,并扬言再炼就抓人。
7月22日上午,局党委传达镇压的一系列文件。下午全处机关各支部按要求搞人人“表态”、“过关”,要求“跟党中央保持一致”。我明确表示:“我是受益者,我不放弃!”当我向局党委说明态度时,书记和一些同事软硬兼施地给我做工作,限我明早八点之前改变态度,否则上报上级。我当时非常苦闷、压抑,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么好的功法、这么好的师父,为什么遭受这样不合理的打压?我自身体会到大法是真的:我的心性提高了,多年的腰肌劳损好了,不管工作多么繁忙都精力充沛,在单位的工作表现受到领导和同事们的一致好评。我知道我修炼大法没有错,但迫于压力,第二天还是违心地向领导表了态,心中无比痛苦。机关党委指定支部书记当我的包保人,专门监督我,搞什么“看好自己的门、管好自己的人。”他警告我说:“你还炼呢,公安部门都跟踪你好长时间了!”机关党委用以往政治运动整人的方式搞什么“内查外调”,寻找所谓的“上下线”,还让我揭发检举,我没理他们。期间,总公司公安处内保科副科长找我做“询问笔录”,居民委和片警无任何手续想到我家搜查,这些都给我及家人带来了巨大的压力和痛苦。从此以后,我在单位及家里处于监控之中,只要听到什么风吹草动,马上就把我找去询问和警告。“做好法轮功人员的监控工作”成了机关党委的一项重要日常工作。
2000年2月29日---3月2日,因我单位一位炼功人进京上访,单位把所有炼过法轮功的人员一一“过筛子”。当问到我时,我据实告诉他们,我一直在家炼。他们非常吃惊、生气,不让我回家,在单位由两人看着办洗脑班。白天处理繁重的工作业务,晚上单位领导和同事一拨一拨地做我工作,我丈夫单位领导也打电话,一直到深夜不让回家。他们还找来我70多岁的体弱多病的父母以“断绝父女关系”来逼我,晚上让丈夫、孩子来劝我。他们发简报称作“24小时政策攻心”。到2000年5月份,全处开展所谓的“三讲” 的丑剧。又是搞洗脑、“人人过关”。机关组织部长找我谈话,逼我写违心的话。
2000年6月20日,我看到报纸上说省博物馆举办“尊重科学、反对迷信”展览,就利用中午休息时间去参观。我发现展览有大量造谣诽谤、侮辱大法的地方,就在留言簿上写了个人炼功后身心受益的感想,结果被早就等在那里的便衣呵斥,强令写上单位、姓名。我一边写,他一边骂,还把我拽住正、侧面拍照留底案。扣留了两个小时后,找派出所车把我送交辖区派出所。3个多小时后,片警来了,派出所副所长把我骂了一顿,片警审了一顿,晚上6点多才让我丈夫把我接走。单位领导知道这件事之后,到派出所取证,看了我写的“李洪志大师功德无量”时,说“你写反动标语呀,一切后果你自负!”接着又是一周时间的洗脑班。
2000年6月29日在庆“七一”大会上,支部书记让我坐在前排,处党委书记在会上厉声不点名公开批评我,要我什么“悬崖勒马,否则严肃处理”。6月30日下午,以我丈夫单位领导找我谈话为名,把我骗到单位,到晚上七点看我还不改变,让早已准备好的公安处将我带走,当晚送到看守所,开票子说拘留15天。到第15天时,单位公安处行侦科长来提审,不说明任何原因将治安拘留改为刑事拘留,又多关了半个多月,到7月31日才放人。期间,总公司纪检委来了两个科长向我宣布我被开除党籍、开除干部队伍。从看守所回来当天,总公司通知我被开除铁路路籍留用察看一年;调离机关,到基层单位一工厂工班。当天不准回家,而是由工厂接走。由厂党委、项目部、工班组成监督组,不准休双休日,早晚两遍往家里打电话,还要求定期写思想汇报。工资由每月1000元左右降为每月300元,扣了公积金、养老金之后只剩100元。我父亲---原公司财务科长、副处级调研员,为我的事查阅了几乎所有的相关法律,认为处分太重,不合理。他去总公司找纪委书记,答复说,因我是党员所以不给双休日,开除路籍留用察看可能是打印错了,以后再说,把我父亲打发走。我父亲将总公司的不合理处理情况写了上诉信,告到局纪委,亲自送去也没被受理,老人含恨而归。
2000年12月15日,我进京上访,途经长春被抓。送回后,公安处及厂领导6人连夜审讯我,第二天把我送到看守所。单位在这期间非法搜查我家,甚至连我给儿子学习用的租借的小屋都被搜查,给丈夫和孩子的精神造成了巨大的刺激和压力。2001年1月11日我被告知公安局非法判我劳教两年。我绝食16天抗议。绝食期间,我与同修因为坚持炼功,管教踢我、往身上泼茶叶水、戴手铐子铐在铁栏上,即使在码座时也戴着手铐子。绝食第四天,恶警6个人按着我撬牙,捏鼻子,强行灌浓盐水、玉米面粥,并说:“渴死他们,看吃不吃!”烧得身体非常难受。此间基本不许接见,除非是利用家属来做洗脑工作。
2001年4月11日,我被送至省劳教所。到劳教所后,一切行动都受到严密控制,不仅行为,包括思想。只要不背叛信仰,每天不让出屋,长期坐小板凳,吃饭、洗漱、大小便均在屋里,更不准学法炼功。由一名邪悟者“包夹”,专门监视一言一行,同时做洗脑。每天上、下午、晚上都有专人(2—3人、5—6人不等)被安排来做洗脑。这些被邪恶洗脑后甘当帮凶的邪悟者们按照管教和他们一起研究的方案,从各个方面来攻击我。他们有的盗用大法中的话断章取义地来迷惑、误导。一邪悟者竟然对我说:“你知道你造多大业呀?这么多人给你送饭、端屎端尿、做工作,你净给别人找麻烦!你怎么不为别人着想啊?”——它们迫害正法修炼者,并为此不择手段,还要我为它们犯罪的方便着想?!从常人角度讲,这个逻辑和强奸犯指责被强奸的女子“不温柔”有什么区别?这种颠倒是非的强盗逻辑贯穿邪悟者的思想和言行。邪恶之徒在迫害我们,犹大们居然用奴才的想法替施害者开脱。它们不知道自己因为迫害正法修炼者在犯着天大的罪业,还想让别人配合它们、听它们左右。生命堕落到这个地步,真是可悲!
恶警还找在看守所共过患难的同修来用情软化、找同监室关系比较好的邪悟者来打动、找能背法、自称“会修、已圆满、修得高、领你往高修”的邪悟者来散布自欺欺人的惑乱信息。在这种没完没了的欺骗、惑乱中,我由于有没去掉的观念和执著被钻了空子,在稀里糊涂中邪悟了。当我认识到不对时,我立即写了“严正声明”,并在里面用可能的方式来证实法、讲真相,也因此持续受到戴械具、蹲小号等身体和精神的摧残、迫害。
2001年10月1日,在劳教所组织的联欢会上,当看到有邪悟者表演歌颂邪恶的节目时,我站起来高声喊道:“历史上迫害正信的从来都没有成功过!”我使出所有劲,嗓子都喊哑了。有一些同修也一块喊起来,节目未能演下去,我因此被铐在二楼小号铁椅子上,多数时间胳膊倒背,连续五昼夜不能睡觉,手、脚、腿都肿了、麻木,因脚悬着,屋里很冷。右腿下半部分至今还有些发麻,下铁椅子后有20多天我腿疼得睡不着觉。
到2001年11月,我又被所谓“修得高”的人迷惑、欺骗了,还在不清醒的情况下做过别人的工作。2002年5月份,当我看到了师父《北美巡回讲法》,我又一次清醒了,写下了“严正声明”。
2002年6月上旬至中旬,恶警为了给我洗脑,让我一个人从早上5点到晚上9点在值班室反省,整整半个月时间。
2002年8月,因突然搜查,我们经文被搜走,我们集体绝食抗议。我绝食8天,到第4天时强行鼻饲,插管灌食4次。9月, 因人告密,副中队长和男管教突然把我叫走,趁没防备翻我裤兜,搜走经文。我绝食抗议9天,被鼻饲5次,点滴1次,每次费用还让我们签字,作为扣医疗费的依据,并规定“绝食加期,费用自付”。我没有签字。
2002年10月3日---15日,我们四个大法弟子拒绝参加奴役劳动,恶警因此不给我们吃饱。开始只给一顿早饭,量很少;后改为一顿午饭,小半盒米饭加点菜汤。每天从早到晚坐小板凳,同时派两个邪悟者来做工作。一邪悟者自认为“修得高,已圆满”,自比师父来管我们。他几乎整天骂我们,攻击、讽刺、挖苦,说我们最差。还让另一个邪悟者给我们念一些诽谤大法的材料,我们就背《论语》。马上男管教就进来说:“再背就用塑料条封嘴!”到10月16日上午8点,恶警把我带到3、4楼厕所,手铐在铁管子上28个小时。后来违心写了“保证”后,手铐才解下来。
2002年11月3日下午召开“为十六大献厚礼”的“强制转化动员会”。会后晚饭前,因不背诵所规所纪,我被强行拽到地下室蹲铁架子,晚饭没给吃。被脱去外衣剃“鬼头”,副大队长指使刑事犯动手用破布团子、塑料胶条封住我的嘴。我蹲不住,就让我坐水盒子。一男管教用电棍电我颈椎、手、脸,把我抡起来踢,而且不让睡觉,长时间不让大小便,打盹就拳打脚踢。恶警不光是强制我们背所规所纪,现在要我们写“三书一揭批”,否则不予解开。教导员把我找去,说“你知不知道,你父亲已经去世了!”借此逼我妥协。我父亲已于10月1日去世了,当时单位要求我参加追悼会,劳教所不同意,也不告诉我,但在这时却拿来当迫害我的砝码。他们的伪善、邪恶暴露无遗。一男管教问我话时我没理他,就打了我二十多个嘴巴子。到11月5日晚10点多钟,我在坚持了58个小时之后承受不住,被迫妥协了。后来我非常悲愤,写下“声明”:“三书一揭批”作废,结果他们更加疯狂地迫害我。让我在4楼、2楼小号蹲铁架子,从11月23日到11月28日、又从11月30日到12月7日,累计14昼夜。期间不仅经常拳打脚踢、不让睡觉、长时间不让大、小便、坐水盒子外,还用弹弓子射脸部。。12月6日还蒙住眼睛晚上在二楼顶小凳,掉下来刑事犯就掐腋下软皮肤、踢、拳头打、往衣服里滴凉水。因为我写了“声明”,恶警不仅长时间折磨我,还给我加期一个月。在痛苦的折磨中,每天还派邪悟者来做工作,逼迫看佛教录像。我原本很好的身体,被摧残得两腿僵直,走路不敢打弯,腿长时间不能下蹲,晚上全身疼得半宿睡不着觉。头发也大半都花白了。
2003年1月15日从这个食人魔窟出来后,回到家中,单位仍每天往家里打电话监控。强行给我办理退休之后,仍不解除监控,有时给我母亲、我丈夫打电话询问我的情况。我弟弟的女儿升学时,班上老师问家里有没有炼法轮功的,如有则退学。所以我被关押的事她父母一直不敢告诉她,怕她受影响。邪恶的江氏政治流氓在全国范围大搞恐怖打压,株连迫害。
整个过程中,江氏邪恶集团对我肉体的迫害、精神的迫害其实远不止于此。家人及亲属的间接受害更难以记述。此外,经济上也给我造成巨大损失。退休金是历年工资总额乘以系数,由于两年没有工资,基数小了,退休金也少了。非法关押期间不给开支,强行下放到小工厂连生活保障金都达不到的低收入,以及看守所强行收取的罚款1370元,加到一起共计3万元左右。
这就是我四年来由于坚持信仰真、善、忍而遭到的迫害。然而,比我更严重的被残害案件每天仍在中国大陆发生,几乎每天都有善良人在酷刑下流血、死去。
讲出我的经历,是希望全世界所有善良的人都擦亮眼睛。因为在谎言和假象的包装下,一个江氏邪恶政治流氓集团正在对13亿中国人犯罪!对全世界人民了解真相的权利犯罪!对人类的正义、尊严犯罪!
〔编注〕署名严正声明将归类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