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疫情引起社会上广泛关注后,专门关押法轮功学员的三个大队的队长们全部由正常工作制变为“三班倒”分开隔离上班方式。为避免人员流动产生感染机会,劳教所的巡逻队也撤掉了,由各大队自行巡逻。集训队的平房小院子原是全所最脏、乱的地方,恶劣的居住和饮食条件加上惨无人道的所谓“纪律”使许多大法弟子受尽折磨。“非典”袭来,集训队全部封门,人员被全部转移到另一个地方。原本安排在多功能大厅里的解教会匆匆告吹。大队橱窗里张贴的邪恶的洗脑材料变成了有关“防治非典”的资料,队里每天都陷入防治“非典”的恐慌中。原本送到外队洗脑班进行变换招数迫害的坚定大法弟子被匆匆接回来。由于上级有关“取消一切公众聚会的机会”的要求,半年来劳教所也相应取消了大范围的所谓“讲座”。然而他们仍然时不时地小范围拉大法弟子去所谓的“学习”。
此间,为了通风消毒,每天全体大法学员被队长带到室外进行活动。晚间收看中央台新闻联播的洗脑活动虽照常进行,但人员全部移至室外。出于对瘟疫的恐惧,隔离上班后的干警数量明显不足,只好使每天的“活动”尽量紧缩,大部分是将人带到室外晒太阳。为减少大法学员之间的说话机会,小队长以什么“做游戏”、“演节目”之类的内容强撑着。以致一次在烈日炎炎下晒太阳,队长非要让大法学员“唱歌”,使一位69岁的老人实在承受不住,提出抗议,事后该老人被三番五次找去“谈话”。
即使情况如此严峻,劳教所仍然奴役这些被强行关押的大法弟子。由于非典期间医用器械物品奇缺,劳教所竟接来了卫生标准极高的安装“医用止血带”的任务!不知所里的官员们是迫于上级的任务命令还是处于经济上的考虑。然而,在劳教所里皮肤病横行、令人堪忧的卫生环境中,“止血带”到底能给传染病防治第一线带去什么保证?
对于当时人人自危的非典恐慌,所有清醒的大法弟子都心知肚明,恶警们也正是从大法弟子这种平静之中感到了令他们心虚胆寒的气氛。大、小队长纷纷私下找大法弟子询问对非典这件事情的看法。与此同时,广大国内国外的大法弟子寄到团河的讲真象信件使恶警们开始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压力与恐慌。
然而,正如李洪志师父所讲过的:“历史上的正面教训对人好象永远也不能引以为戒,相反地人总是为自己的利益引用反面教训为戒。”(《佛法与佛教》)
“非典”刚刚势头减弱,死心塌地、执迷不悟的恶警们又开始趾高气扬起来,甚至阴阳怪气地向大法弟子挑衅。劳教所目前又开始加紧新一轮迫害。巡逻队恢复了;上班秩序恢复了;洗脑又加班加点了;他们甚至拿“非典没有出现大面积死人”这件事当成新的施压武器。同时,他们不断为邪恶的江氏政治流氓集团抹粉、歌功颂德。如今,坚定的大法弟子继续面临各种方式的纠缠、迫害。
大法弟子王方甫被带出团河,目前下落不明
河北省大法弟子王方甫是一位30岁左右的大学生,医学专业毕业。他因在北京证实大法而被非法抓捕,在分局遭受了四个月时间断断续续的殴打折磨后,又相继被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团河劳教所等地迫害。在整个被迫害过程中,他始终堂堂正正、正念正行,写过数十封实事求是地向上级部门申诉及反映被迫害情况的信件,均被非法扣压,并受到恼羞成怒的恶警们更加疯狂的折磨。在团河五大队,他作为重点打压对象曾遭受了长时间的体罚及精神折磨,致使身心受到严重伤害:头发变白、腰腿受损、双脚肿痛,最严重时起居困难,不能睡觉。恶警曾声称不惜手段把他“转化”,否则就延期。在经过了所谓的“攻坚学习班”洗脑无效之后,忽然一天五大队大法学员看到他被恶警带着,连带所有的行李衣物,从住区出去,此后再也没有音信。有人传说他被带回原籍,更多的人则听说他被非法转押到北京女子劳教所继续受迫害,至今详情不得而知。此前,王方甫因坚定正信不受蒙骗而被非法延期十个月。
大法弟子刘力涛被团河劳教所恶警投入集训队迫害
辽宁省锦州市大法弟子刘力涛因到北京证实法而被恶警抓捕并非法劳教,期间在分局被毒打、刑讯;在调遣处因不配合恶警写“保证”而被双手倒背、双腿反绑于体后,被恶警指使的刑事犯多人压在地上踩踏,致使严重窒息,送到团河医院后隔天才苏醒过来。到团河劳教所之后又被当作重点攻坚对象受尽凌辱、纠缠与折磨。然而,非人的迫害丝毫没有动摇他坚如磐石的正信。2003年6月的一天,五大队大队长杨保利因命令身体不适的刘力涛从床上下来遭到刘的拒绝,立即恼羞成怒,以此为借口强行集训迫害刘利涛一个月。他还恐吓刘力涛说:“这是第一次,只要再有一次就给你延期十个月。”目前,刘力涛仍被非法关押在集训队,遭受什么样的折磨尚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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