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拘留所、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的遭遇
我刚进拘留所,就看到有位法轮功学员被抓进来时全身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头上被打得裂了一个口子,后来缝了四、五针。只因她不说姓名,就被前门的女恶警折磨了一夜,还专门往要害部位下手,号里人听了,都流下了眼泪。
另一位法轮功学员不配合邪恶,被恶警把手脚连在一起捆,头上戴着钢盔,只能蹲着,上厕所要一点一点挪出去。为抵制迫害,她绝食抗议,遭到恶警野蛮灌食,痛苦不堪,最后送往医院。
邪恶的拘留所采用一种株连手段折磨大法弟子。只要有人炼功,恶警就威胁号里其他被拘留的人:他们再炼,你们都不许睡觉,都坐板。其目的是让其他人怨恨法轮功,借在押人员之手打骂、折磨大法弟子,企图动摇修炼者的正念。
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简直就是人间地狱。刚一进门就被要求抱头蹲下(两手放在脖子后),眼睛不能看别处,不配合就用电棍电。对低头不合要求者,两边的所有女恶警一起上来揪头发,用力往下摁。对不写放弃修炼的保证书的,恶警立即用笔恶狠狠地往脸上戳;恶警大队长用电棍一次次电大法弟子并威胁说:你们不写,我们有的是招儿对付你们。并找来几个劳教人员强行按手印,再不配合的就把人打晕过去。
进到院子里,让我们在墙边蹲着抱头,不许说话,“小哨”(担任值班的其他劳教人员)在旁边看着、随意打骂,一蹲就两小时,直到恶警睡足觉为止。一位六十岁的法轮功学员拒写保证书,恶警让她在院里低头抱首蹲着,“小哨”在旁边看着,稍一动“小哨”就动手打。到了午夜十二点,继续罚蹲不让睡觉。凌晨四点,有个值班的说,这帮人真够狠的,那么大岁数,一蹲就一宿。天亮怕别人看到,恶警把人拖到值班室里去,老人都不会动了。
晚上一说就寝,除“小哨”站着,其他人都得躺下,尤其对大法弟子,被几个其他劳教人员包夹看住,相互隔开,睡在地上。
有位法轮功学员向恶警讲真象,被恶警绑在床上呈大字形,不让喝水,不让上厕所。中午“小哨”拿馒头硬往她口里塞,不吃就拿馒头往其胸口砸。
一位法轮功学员坚持不写保证书,被强迫做二百个“报告、到、是”(包括动作:不断重复蹲下、起来,要求动作快、声音大),稍慢点,就会招来一顿拳打脚踢。(注:希望同修在艰难的环境下加强正念,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
调遣处把我们当作干活的机器,不停地打大包、包筷子。长时间不让洗澡,衣服都沤得臭了。晚上洗漱、大小便总共只有三分钟,有人大便干燥不得不用手抠。即使这样,还有人躲不过“小哨”的拳打脚踢。
北京女子劳教所五大队的暴力折磨、强制洗脑手段
到了新安劳教所(现北京女子劳教所)五大队,表面上好像是比调遣处好一点,其实都是假象。上了宿舍楼后,不让刚被关押进来的人进班,在通道或水房站着,念劳教所的规定和司法部23号令,然后让四、五个叛徒“帮教”人员分上半夜、下半夜给强制洗脑。她们开始装出说话、做事挺有耐心的样子,以迷惑法轮功学员放松警惕,其实这是在邪恶控制下的一种表面伪善而实质邪恶的洗脑方式。
晚上就开始熬夜了,只要法轮功学员一困,帮教就捅,不让睡;捅烦了,就让站着。几天下来不妥协,就罚站、罚蹲、罚飞(头朝下,背贴墙弯下去,两手臂从背后向上贴在墙上)。这些都被恶警队长默许、假装看不见,以推卸责任。
大法弟子杨小京坚定信仰,队长就让其他劳教人员看住她,不许接触其他人,每天朝墙站着,只睡三、四个小时。
李秀玲曾在压力下妥协,后来她醒悟到自己在修炼的路上犯了错误,被恶警队长关在队部罚蹲、罚站,腿和脚都肿了起来。
张桂玲坚修大法,每天都被逼在队部朝墙站着,只让睡五个小时,常常睡倒在地。后来被送到集训队遭到非人的折磨,她脚后跟的肌肉已开始萎缩。
刘艳在调遣处不配合恶警,不穿劳教服,被打得浑身是伤、行动不便。到劳教所后被关在队部罚蹲、罚站。四个帮教轮流看守不让睡觉、还打她、让她中午在大太阳下拔草等。
卢宽从家里被骗到洗脑班,三次洗脑不成被恶人送到调遣处,蹲了一天一夜,被捆在床上一天。到新安劳教所后在队里经受折磨,后又被送进集训队。在高压迫害下写了保证书,自己认识到错误后又重新坚定正念,被延期迫害十个月。
在这里,法轮功学员不但承受着身体的痛苦,精神上也在遭受迫害。帮教们每天都在对法轮功学员强制灌输扭曲的言论和思想。班里的其他劳教人员也说些讽刺话。劳教所恶警为了控制我们,不让相互交流,要各队成立所谓“民管会”,在各班选他们认为可靠的人当委员。其实被选者自己都说:“什么民管会,就是一个小特务、间谍,监视你们的一举一动,好向队长汇报。”
在这种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压力下,张爱茹被逼疯了。我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位热情开朗、乐于助人的退休工人被折磨得神智模糊、思维混乱。警察把人迫害成这样还不罢休,又让“帮教”刘小燕对她严加看管,导致张爱茹病情加重,后才被保外就医。
劳教所里的新安集训队最邪恶、最残忍。那里的大法弟子在各队虽已遭受到各种手段的折磨,但仍坚持正信,不向邪恶妥协。恶警们把她们送进集训队,让她们遭受更加非人的折磨。集训队的每个小屋都有监视器,吃、喝、拉、撒、睡全在监视之内。并且给炼功人制定了许多惩罚项目:蛙跳、拔军姿(一站就是几个小时或一整天)、蹲着行走、俯卧撑、骑自行车(双手做扶把姿势,双腿分开半蹲站立)、开飞机,……等等。
在四队被关押的大法弟子杜荣芬在新安劳教所早上升旗时喊了一句“法轮大法好”,被几个恶警捂住嘴,暴力卸下颌骨,连拖带打送进集训队,在那里承受着比四队更加残酷的折磨。大法弟子陈凤仙,恶警冬日里逼她在院子里冻着、不让睡觉;夏天在太阳下曝晒、不准动。一次帮教人员打她胸口,差点把她打背过气去。自从到集训队每天只允许睡两小时,在中间台阶罚站,站着时间一长就犯困,就会从台阶上摔下来,摔得鼻青眼肿,邪恶的帮凶们就在旁哈哈大笑。由于长时间站着不许坐,她坚持不住坐在地上。叛徒帮教就倒一圈水围住她,不久衣服就会湿透。恶徒还不解气,继续逼着她拖通道、打扫水房、卫生间。踢、打、骂、踹,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并被延期十个月。
我亲眼看到以前曾经想要修炼的人被恶警法西斯式折磨、洗脑后,变成了助纣为虐的刽子手。我们真是不明白,为什么江氏集团要把善良的好人“转化”成会骂人、打人的恶人才算达到目的呢?
每当有人来采访或检查时,大队就不安排劳动,组织学习甚至放录像电影,有时还组织到室外去做活动,用这种假象来迷惑外界,对外面来的人做假宣传。所谓电影《生命无罪》中的东西完全是愚弄老百姓、掩盖恶警血腥手段的谎言。
北京女子劳教所五队电话:60278899转5501
恶警:
魏秀红
林翠琼
大队长陈××
邪恶帮教:
张永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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