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看守所、镇洗脑班恶徒用流氓手段折磨女性大法弟子

【明慧网2003年8月19日】我们家(父母和我)从96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以前我母亲身体非常不好,躺在床上行动不便,自从学了大法后,奇迹发生了,她的病全好了。我们一家家庭和睦,生活非常愉快。可是万万没想到从99年7.20开始,我们平静的生活被打乱了。

99年,我们一家因在警察面前说法轮大法好,被强制抓走。那时正农忙,可镇政府的恶徒不顾我们如何,强行关押,并勒索我们5000元。后来多次找我们谈话,几次把我母亲强行带走。我父亲被非法关押在派出所早已超出法定关押时间,他们把我父亲铐在外面,脚戴大铁镣,手戴手铐,象对待死刑犯一样,打他脸。又向我家要钱,那里的工作人员偷偷告诉我们,不让我们拿钱给他们,说所里就是没钱开支,要诈点钱。我们知道他们这是违法行为,就不配合,他们就带人来抄我家,把我家的电器全部抄走,临走时看见我家电打火煤气灶,还说:“嘿,还有这个哪!算了,留着你吃饭吧!”才算没抄走煤气灶,所有被抄走的电器至今未还。

2000年底,我们去天安门证实大法,在北京,警察把我们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搜走,包括所有的钱,一直没给我们。早4点我们被本镇接回,他们因此没得到奖金气得对我们大发雷霆,把我们铐在车棚上面的铁杆上,穿秋衣秋裤冻了将近两个小时。12月天气,下着小冰点,刮着风,我们呼吸困难,到最后冻得没知觉了,我吐了几口酸水,快晕了,他们怕出事担责任,这才把我们放下来。早8点多,把我们送到洗脑班。

在洗脑班恶徒对我们非打即骂,长期体罚,肆无忌惮,根本就不讲人权、法律,还叫嚣说把我们整死什么也不算,死了往火化场一送,连家人都不让看,就说我们自杀了;要不就倒点汽油说自焚了。还说这是江××说的。在江××的庇护下,他们的表现已完全没有人性。我被长期罚站,站在烧红的铁炉子面前,他们还在旁边说下流话嘲讽我,还不时的问问我暖和不,说如果暖和了,到外面凉快凉快,又把我拽到风大背阴处冻着。他们这么做是想让我感冒,因为那段时间打人的恶徒都感冒,看我们不感冒就生气。过几天,看我还没事,出口就骂。他们在我面前骂我妈,又在我妈面前打我,毫无人性。晚上,找来狐朋狗友吃喝玩乐,还对我说下流话,动手动脚,被我制止。

出来后,我又因发真相资料,被拘留在看守所,县政保科对我严刑逼供,给我上绳。他们也知道他们做的事见不得人,给我穿他们的厚衣服,再用绳子绑,绑紧后,两个男人拽着胳膊,往起吊,我又疼又麻,呼吸困难。他们又打我脸,用脚踢,骂脏话。他们打累了,看我不屈服,把我绑在椅子背上,脚不沾地,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胳膊上。我心里想:死也不屈服。他们无奈,放我回号。他们下午又来了,号里的同修知道我上午被迫害了,决定不能再配合恶人,要共同抵制邪恶的迫害。后来听家人说,他们砸开我家锁头,抄走摩托车、录音机、大法书籍,把我家翻得乱七八糟。在看守所,恶警让刑事犯打我们,给我们施加压力,然后恶警们给他们减期等好处。

我在看守所呆了近八个月,被非法劳教。按劳教所医院检查我有心脏病,不能入所,可他们无视法律,把我硬塞下了。当天晚上不让我睡觉,几个犹大给我洗脑,警察也是软硬兼施。一连几天,我在神智不清的状态下,不情愿的写了“三书”,写完后后悔得不行。我声明“三书”作废,他们又对我几次强制洗脑,看奈何不了我,就放弃了。

后来,他们把我调到男队,黑夜白天十个男女管教熬我一个人。想要强制改变我的信仰,非打即骂,连续六、七天不许我睡觉,整天罚站,腿脚肿得不象样,穿不上鞋。男管教出手就打,打得我鼻子流血,脸也肿了。那些管教品质恶劣,每天吃喝玩乐,尽研究怎么迫害我。晚上,几个男管教站在我面前,站得离我特别近,我往后退,他们就说我假正经,还说下流话,开始打我。关上灯,几个大男人打得我昏头转向,打我几十个耳光,还让我给他们跪下,我坚决不跪,他们一脚把我踢在地上接着打。我心里很坚定:死也不屈服。

这样的打我有好几次。我开始绝食抗议,他们灌食迫害我,想让我怕苦然后吃饭,把我按在地上,铐在床上,捏鼻子灌,下胃管,剩下的食都泼在我脸上。地板弄脏了,他们拿我的被子擦,不让我睡觉,浑身湿透,头发粘糊糊的,特别冷。想去厕所都不让去,说:“不许去,憋死你!我们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我们是警察,也可以是土匪!明天灌剩下的,直接倒你衣服里,×××(脏话)!”将近一个月不许洗澡,几天不许刷牙、洗脸,还吓唬我说,半夜带我去看死尸。在这里,恶警们还让犯人半夜里打女大学生,还有很多法轮功学员在受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