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带到一个派出所的院子里,让大家蹲在地上,我就是不蹲,我们不是犯人。所长和警察搬来桌子让报姓名,一个小同修不配合它们,坐在地上炼功,恶警狠狠地踢他的手,他一动不动就是炼。几个恶警蜂拥而上把他抬到一间屋里迫害。只要不报姓名住址,它们就拳打脚踢,满院子都是恶警的谩骂声。一个恶警穿着皮鞋踹我,当时就把我的脚趾甲踢掉了,我当时穿的软底鞋,疼得我心在哆嗦,那个恶警却幸灾乐祸地瞅着我说:“该!该!”
恶警所长见我们不妥协,还指着我的脑门说我最硬。就把我带到一个办公室,那里坐着一个秃脑门警察,它们怒气冲冲地审问我。我就善意地给它们讲大法是被迫害的,为什么我要来北京上访。它们不但不听,还要几个恶警把我按到地上脸朝下,搬起我的腿往上反着踩,我就是不屈服,心里请求师父加持。这时那个秃脑门的警察突然说:“停、停”,它们让我坐在沙发上,换一套软招对付我。我还是洪法,告诉它们大法被诬陷是千古奇冤,我们的师父是清白的。它们说我连师父都没见过,怎么就这么“玩命”。我告诉它们我过去患有多种疾病,炼功后全都好了,是我们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而且我有幸亲耳聆听师尊讲法,所以我最有发言权。一个不得法的、根本不知大法是什么的人有什么资格敢歪曲谈论大法。
这时又来一个恶警说:“把她衣服扒光,就不信找不出证件!”看看没人理它又说:“把她衣服扒光!”所长骗它说:“扒了没翻着。”同修陆续被本地区接走,还剩我们三人被关在一个小黑屋里两天两夜,一直不让吃饭喝水,不许睡觉,不许上厕所。10月26日我与一位坚定的大姐被带到哈尔滨某分局,那里的政保科长问我们:“还炼吗?只要说炼马上送走。”我们说:“炼,到哪都炼。”他看着我们说:“你们师父真感到骄傲。”
在看守所里苦不堪言。吃的是不洗的冻菜帮子汤,上面漂着虫子、底下是半碗泥,睡觉立着躺一个挤一个,挤不进去往里砸,拎起一只胳膊往里踹,就是有闲的地方也要空着,照挤不误。因为我们炼功、背法,看守所成立了一个“严管班”,在那里每时每刻都坐在硬板上码着,没有散铺的时候,而且坐着不许垫任何东西,屁股都坐破了,两块黑黑的,一碰很疼。年底政府官员来看守所检查,我借这个机会喊道:“大法弟子没罪、要无条件释放。”班里十几名法轮功学员一起大喊:“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我们要求无条件释放。”检查团的头目说:“你们是法轮功?”我们说:“对,是法轮功,法轮大法是正法,大法弟子没有罪。”他们呆呆地站着,好一会儿才打句官腔,匆匆就走了。
我们是无辜的,不应该在这里消极承受,开始罢工。恶警急了,男女管教一起打我们,用全身力气抡我们嘴巴子,又照准每个人的肚子猛踹,然后又抽我们一顿小白龙。大家都咬紧牙关忍着剧痛,不向邪恶低头,最后恶警们又给我们砸上30斤重的脚镣,两人一副。施暴后,恶警累得气喘吁吁,灰暗扭曲的面孔好似地狱里丑陋的鬼魅,罪恶的灵魂已支撑不住东倒西歪的身躯。大法弟子不畏强暴、大义凛然,沉重的脚镣在阴森的走廊里哗哗作响,腐朽恐怖的渣滓洞在这魔窟中再现。邪恶的迫害还在继续,看守所所长带领一帮管教气势汹汹地蹦到大铺上,对着我们又是一顿踹。大法弟子朱纯荣善意地跟它们讲道理,邪恶的所长和恶警们把她拖了出去,她脚上戴着大镣子、两手戴着背铐,单独关押起来、受尽暴徒的摧残(现在朱纯荣还被非法关押在万家劳教所,和其他坚定的大法弟子一起受着酷刑折磨)。
非法拘留的单子上写的是15天,可一直拘了我三个月,又直接送劳教,关进万家劳教所。中国没有人权,邪恶之首江泽民目空一切地玩弄着手中的权力,那些为江泽民充当工具的政府工作人员明知修真善忍的大法弟子都是好人,就是昧着良心为其卖命,
万家劳教所这个邪恶的黑窝,是江泽民手下的一个黑据点,这里聚集着喝人血的鬼兽,时刻都在上演着腐败、堕落、欺诈、勒索的丑剧。每个管教都要强迫一个刑事犯为它们当丫环,每天它们的消费全由这些小丫环承担,如买饭菜、水果、出门打车等等,连卫生巾都得由她们给买。另外洗衣服、洗头、梳头、铺被盖被等一系列的事都得伺候。有的经济条件不太好的犯人苦不堪言,背地里痛骂不止。这只是我们亲眼所见的一少部分。在中国做好人难,做修炼“真、善、忍”的炼功人更难。邪恶的江泽民之流虐杀的是真诚、善良、正义和人类最宝贵的道德。
在万家劳教所关押着全省各地很多大法弟子,每天超负荷劳动,从早5点至晚9-10点。包鞋底的活任务量大,经常干到半夜,大拇指磨出一层老茧,而且七裂八瓣的惨不忍睹。为抗议非法关押,先来的大法弟子王俊华、林秀茹等人在绝食罢工。恶警让男犯人把林秀茹按倒在地,一帮恶人野蛮地给她灌食,折磨得她满身满脸血迹斑斑,极度地痛苦。女恶警在一旁还要污辱挖苦她。这些先到的同修在用生命卫护着大法。为了制止无理迫害,我们整体配合,开始集体罢工、绝食。邪恶调动防暴警察手持电棍,全副武装对付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它们成立一个六班,全部关押法轮功学员,我们开始每天公开学法炼功。
2000年5月13日是我们师尊的生日,我们做着庆祝的准备。中午饭堂开饭(那时我们正在绝食抗议),我们冲向了操场,立即炼第一套功法。天下着大雨,我们就在雨里炼。队长把男队的恶警调来,他们象疯了一样拼命地打我们嘴巴子,踹倒在水里拖拽。回到教室后,我们站在里边一侧,身上还在往下淌着水。门口男女恶警摆好阵势辱骂着我们。我蔑视地看着这群小丑,心想:大法弟子没有错,不能沉默。我说今天是我们师父的生日,我们就是要堂堂正正地庆祝庆祝。马上有个姓良的科长瞪着眼说:“你出来。”然后对着那群恶警说:“把她送到小号去。”我大踏步地走了出来,立刻上来一帮暴徒把我带走。小号里关着六位同修,她们在这里关押很多天了,瘦得剩一把骨头。我被它们锁在铁椅子上。有个大个子的恶警攥着拳头说:“你知道我今天不打你有多难受吗?我的手痒得直挠墙。”暴徒刘伦说:“尝尝坐铁椅子的滋味。男犯人坐不上两天都得蹦起来,看看你有多大钢(能耐)。”小号是人间地狱的地狱,大法弟子在这里遭受非人的折磨。一天二次玉米粥,一顿一点点只盖上碗底,有时给我们的是发霉的凉粥。潘宣华老人喝下后马上泄肚不止,女恶警却说:“炼法轮功就得这么整你。”潘宣华第一次在小号被关押45天,回大排时已折磨得骨瘦如柴。狱警们还发牢骚说:“为了对付法轮功整个万家劳教所所有的干警必须全部到位,连得癌的都得来,谁敢不到位立即开除。有史以来也没这样紧张过。”那些遭恶报患癌症的恶警还在极其凶恶地对待大法弟子。
一天我被狱警队长找去谈话,那里还有某科的一个科长。问我为什么不干活。我说没犯罪不劳动改造。他说既然在这里就得服从这里的所规所纪。我说大法弟子都是你们强制接到这儿来的,是非法的。这时万家的大魔头卢振山在门口经过,它恶毒地指使暴徒们“对法轮功要狠狠地整,往死里收拾”。这是我亲耳所闻。史英白上恶人榜,是迫害大法弟子的罪人,这是众所周知的。但是隐蔽在幕后的大魔头卢振山更是阴毒险恶,必须把它揭露出来,在历史大公审的那一天有它一号。
2000年7月15日晚9点左右,狱警队长刘亚芹把我找到办公室,问我还干不干活。我说不是犯人不干活,它不再说什么了。我预感到这时有阴谋。一会儿来了几个女恶警,它们就是专门负责在小号里迫害大法弟子的。带头的是全明皓,这个女人心黑手辣。它们又一次把我关进小号,这次关小号的就我一个人。它们故意把我关在唯一带火墙的6号,又把铁椅子搬进去,把我锁在铁椅子上,两只手被牢牢地绑在上面,手脚都不能动。这时正是七月中旬,加上火墙烘烤,窗户密不透风,窒息得透不过气来,空气仿佛在燃烧,汗水湿透了衣服,我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有人不断地喊我,还有人按着手脖子说没脉了,然后解开了绑在我胳膊上的绳索。我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只感到头在剧烈地疼痛,嗓子象裂开了一样。他们怕出人命承担责任,紧跟着医生一次次进来观察。早晨送来稀粥,我不吃绝食抗议,全明皓说:“你不吃饭要是饿死了谁证实大法呀?”我说你们明知大法弟子是好人却在昧着良心做恶,我被害死了你能逃脱责任吗?
八点半换班了,女恶警贾翠岩把我吊在暖气管上折磨我,所有被关过小号的大法弟子都不同程度地受到这个女恶警的摧残,它的双手上沾满了大法弟子的鲜血。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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