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京请愿遭毒打的经历

【明慧网2003年8月3日】我修炼大法前身体有多种疾病,如类风湿性关节炎、脑神经痛、胃病、气管扩张和许多妇科疾病等,中医、西医、巫医都看过,各种偏方、各种药都用过,怎么吃也不见好。我家住在偏远山区,家里很穷,为我看病已经花去很多钱,旧病没治好又添新病。我怨天尤人,怨世道对我的不公,我恨自己为什么得这么多病,给自己和家庭带来许多烦恼和不幸,整天泡在痛苦之中不能自拔,30多岁的我心灵和精神消沉极了,曾有两次轻生的念头。当想到自己的亲人和两个幼小的女儿,我又下不了决心。

在病痛整整折磨我九年的时候,我有幸学了法轮大法,从此开始走上修炼之路。修炼后,我知道了人生的意义和做人的道理。师父教导我们遇事要向内找,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去修炼自己。我决心做一个超常的人,遇事向内找,提高心性,重德行善,不知不觉中我一身轻松,几年来身体非常健康,什么活都能干了,是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从此,我的家庭充满了欢声笑语,一家人幸福的生活着。丈夫见此情景,就主动看家带孩子,支持我学法炼功。

可是99年7月20日后,邪恶的江XX开始了残酷地镇压,我们从此失去了学法、炼功的环境,并受到各种迫害。我和同修们去省政府上访,警察不容分说,用大客车把我们拉到一个不知名的地方,我们向他们弘法,恶警就辱骂我们,打我们,后来我们被连推带拽绑架到大客车上,由警察押车,送回本市洗脑班,之后我又被押回乡政府,强迫我们每人交50元钱,由于学法不深,违心的写了“保证”。回来后,恶徒还逼迫我们早、中、晚每天三次到村上报到,从此我们失去了人身自由,受尽冷落和侮辱。但我们还是向周围不明真象的民众讲清法轮功的真实情况。

电视、报纸、广播诬陷不断升级,我决定进京和平请愿。2001年1月1日我来到了天安门广场,警察开始盘问有没有身份证,叫我骂师父,我不骂,警察说不骂就是炼法轮功的,就把我绑架到警车上。到了天安门警察局,我把憋在心里许久的话喊了出来:“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警察手拿棍棒向我们打来,警察不停地打我们,有的大法弟子头被打得血流不止,脸、鼻子都出血了,由于绑架的大法弟子越来越多,屋里装不下了,警察强行把我们绑架到一辆大客车上,一个警察看着一个大法弟子,守在车窗,把我们转移到北京昌平的一所监狱,我们不停的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声音洪亮,响彻云霄。后来警察又把我们转移到海淀一所监狱,这里的警察更邪恶,每个大法弟子被带到不同的房间,我被警察带到一间屋子里,恶警正在用电棍电击一个年轻的犯人,还叫我看。恶警问我姓名、地址,我不说,恶警就用电棍电我的头部,我还是不说,恶警叫我跪下说话,我不跪,恶警踢我跪下,我还是不跪,恶警便更加邪恶的电我头、手、手背,几次叫我跪不从,几次都被电棍击倒,恶警把我抓起来,扯坏我的大衣,打我嘴巴,骂骂咧咧,疯狂用电棍向我头上狠狠的磨擦电击,另一个恶警骂着用脚踩我的背部,打我嘴巴。师父说:“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转法轮》)想到这里我咬紧牙一动不动,一声不吭,恶警这才停下了手。之后我被带到一间屋内(在过道中看到一个男大法弟子,被打得昏迷不醒躺在一边)。有三个女的连骂带扯扒光我的衣服,抢走我的150元钱、棉裤、内裤、大衣、毛衣、裤带、鞋,只给我剩下一条单裤和一件毛衣。到了监狱里是功友借给我衣服和钱,在那里,日用品不给用。第二天夜里恶警又非法提审我,问姓名、地址,我不说。后来我和另一个同修被铐在一起带到凤龙宾馆,衣服也没给全。之后我被送到当地拘留所,7天后由邻居担保、家人写了“保证”把我放了出来。拘留所还勒索家人一万元。

在我去北京期间,当地派出所天天来家威胁我丈夫,不交钱就抄家,见什么拿什么,我丈夫没办法,只好东借西凑了5000元交给他们。我回家后,他们不断地来骚扰,我的家庭不得安宁,家人和朋友整日为我提心吊胆。

我们大法修炼者是信仰“真、善、忍”的善良民众,对国家、对社会、对人类、对家庭有百利而无一害。四年来我们遭受种种迫害,许多人被虐杀,好人被送进精神病院受迫害。江××的暴政给国家和民族带来了深重的灾难,亿万民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让我们积极行动起来,使江××早日受到公审。

〔编注〕署名严正声明将归类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