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国外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
2000年春节刚过,我们一行十来个同修就踏上了进京上访的路。这是我从99年7.20以来第三次进京上访了。在师父的呵护下我们顺利地到达了北京。旅馆是住不了了,因为那时的旅馆门口都贴着广告:“不许法轮功人员进住”。在北京同修的帮助下,把大家安顿到了郊区的一个大房子里。那里有各地的同修,大家可以在一起切磋。安顿好后我又回到了北京的一个同修家。在那里见到了小林(她是美国的大法弟子)和另外几名各地的同修。
我一见到小林就倍感亲切,好像认识似的。她也拉着我的手和我坐在一起。我们几个同修来自不同的省份,却丝毫没有生疏的感觉。我们在一起畅所欲言,大家都谈了自己的修炼体会。我们问小林外国的情况,还问师父的情况。谈到师父时,我们所有在场的人都哭了。当时在那种艰难的时期,真的非常非常地想念师父。后来小林又告诉我们国外的同修都在全力地投入,声援国内的大法弟子。他们去领馆抗议,找议员讲真相,召开记者招待会,向他们讲述在中国发生的事。他们到商场、公园等人多的地方去征求签名,公休日他们还几人约一起开车到很远的地方去洪法,也征集签名。
听了小林的讲述,给了我们很大的鼓舞。国外的同修在这样支持我们,大家都表示一定要做得更好。并带动别的同修一起证实大法。
小林第二天早晨要去机场接另外两个美国同修,然后他们要直接去天安门广场站出来证实法。晚上我们谈到后半夜很晚,我们互相鼓励,约定一定要紧跟师父,在大法中走到底。小林给我留了她的信箱,让我给她寄信。我那时还不会电脑,可我还是收下了,我想只要有机会我一定和她联系。
早晨送走了小林,我们几个也赶快分头活动了。办了点事后坐车回到了那个大房子已经是下午了。那里已经有了100多个各地的同修。我就把见到国外的同修,和她讲的国外的情况告诉了大家。很多人都掉泪了。大家都说:国外的同修做了那么多的事支持我们,我们更应该努力做好。
人多地方小,大家只能是一个挨一个地坐了一夜。我们一起背法,一起切磋。商量我们该怎么做。那时广场上刚有打横幅证实法的方式,也正好有一个地区的大法弟子带了几条真相横幅,大家就把横幅分开,然后约定好,第二天我们分批全部出去到天安门广场站出去打横幅炼功,证实大法。也给后来的同修让出这能切磋的地方。
天一亮,我们就开始行动了,大家道一声:“广场见。”就三三两两地出去了。
我和几个同修到广场时已是十点多钟。广场上警察、便衣很多。因有的同修是第一次来,心里有点紧张。我们在广场边上说了会话,告诉大家心里念:“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洪吟》—“无存”)一会儿,大家稳定下来了,我们向广场中心走去。一个武警跑过来问我们话,我们不搭理他,还往前走,他就跟着我们走。有两个同修故意走在他跟前将他拦住,另外的同修打开了横幅高高举起。警察蜂拥似地向我跑来,抢下横幅,对我们连推带打往警车上拖,这时广场的西侧有两处也打开了横幅。很多警察又往那边跑去。
看到那些便衣和警察一个个脸色蜡黄,虽是冬天他们也累得满头大汗,对修炼真、善、忍的大法弟子疯狂地连踢带打,往警车上拖。为了江氏的暴政卖命,简直失去了人性。觉得他们也真是可怜,不知道自己在断送自己的未来。
被绑架后,为了安全,我把小林和同修们给我留的地址全销毁了。后来我听说小林当天去机场接到了另外两名美国同修,就一起去了信访办,被绑架了。至今再也没能听到她和另外几名同修的消息。无论我们在哪个省份和地区,或在哪个国家,我们都是一个整体,我们已经走过了那最艰难的时期,让我们在最后的这段时间做得更好吧,不辜负师父的希望,不辜负众生的希望。在助师正法这条路上坚定地走到底。
同修小弟进京证实法的故事
我有一个同修小弟,28岁,在单位工作兢兢业业,技术过硬,为人善良,是大家公认的好人。2000年春节刚过我们一起去的北京。被绑架回来后都被关押在看守所,几个月下来我们都没能见过面。6月份在家人的帮助下我才被释放。出来后我才见到了这个小弟,他早出来一个月。他讲了他在看守所吃了很多苦,因为炼功几次挨电,遭毒打。他说:“从看守所出来时恶警让我在保证书上签字,我不签,可家人给签了。我出来后怎么也觉得不对,我已经下了决心,一定要再次进京上访,去为师父、为大法讨个公道。”
当时我刚出来,还和别的同修联系着印资料的事,我说:“我现在还走不开,你一个人行吗?”他说:“行,我已经对师父的法像说了,一定要再次到北京去证实法。一个人也得去。”于是我帮他找了横幅,并嘱咐他到北京后先与北京熟悉的同修取得联系,问问情况。那是2000年7月下旬的一天夜里,他一个人带上了横幅,登上了去北京的列车。
第二天早晨6点多钟,小弟打来了电话,告诉我他已经到了。一天下来,我心里一直感到放心不下。因为那时北京的情况太邪恶了,不知道他会出什么事。我又后悔没有和他一起去。因为小弟得法比较晚,上一次去北京是第一次,但毕竟好几个人在一起,可这次他一个人。当时人的思想直往外冒,后来想起来,他也是大法弟子,自有师父看护,还有大法中修出来的智慧,一切遵照大法去做,自然能做好。
快半夜12点了,忽然电话响起来,是小弟打来的,他说他一切顺利,已经没事了,马上就回去。我提了一天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并为他的壮举感到高兴。
第二天早晨,他一下车就打来电话,我和另外一个同修和他见面后,他向我们讲述了他这一天的经历。
他乘火车到北京是早晨5点多。下车后按我给他的电话与北京的同修取得了联系,到了同修家。北京同修是一对老教授夫妇,非常善良、祥和。经常在家里接待外地的同修。小弟在同修家呆到9点。同修大姐把横幅给缝上带子,并折起来用书包装好,以便打开时方便。小弟觉得横幅大,不好打开。同修告诉他,一切师父都会给你安排好的,你尽管去做好了。准备好后,他就乘车去天安门。
下车后,他走了一段,正不知道该怎么做,好像有个声音告诉他往西走。他就往西走。走了不远,看到有一个年轻的女子站在那里。看到他过来就问他:“是大法弟子吗?”他怔了一下,那女子接着说:“我是江苏的大法弟子,来时什么也没带。我想打横幅,师父点化我在这里等。我看你就象,所以就问你。”小弟的心一阵激动,泪都快出来了。心里赶快谢谢师父,您给弟子安排得太好了。他赶紧告诉那位年轻女同修,他的横幅就在手里的布书包里,正愁一个人打不开呢。这样他们就向广场方向走去。又碰到两个河南的女同修,也是要打横幅。他们四人就商量在哪个方向打开好,最后决定到天安门前面金水桥上打。
商量好后,他们来到了天安门前面,两个人一组向桥上缓缓走去。到了桥中心的高处,他们集中精力,一下把横幅打开高高举起,旁边桥上的两个同修也同时打开了横幅。他们共同发出了心底的呼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红底黄字的横幅迎着太阳显得格外醒目。很多路人都驻足观看。
下面的故事我们都可以想象得到了,警车一辆接一辆开了过来,警察一个个跑了过来。然后就对他们大打出手,抢走横幅,拖上警车。送到了天安门附近的派出所。
那时已是中午了。派出所已经关押着很多很多的大法弟子。连派出所外面的胡同里都坐满了。小弟他们四人被抓到那儿,恶警审问他们,他们坚决不配合,不报姓名。恶警没办法,就把他们和那些同修关在一块儿。他们就一起背法,切磋。无论恶警怎么喊他们也不停。
晚上10点左右。开来一辆公共汽车,恶警们把他们这部分人塞进了汽车。车向市外开去。当时他们也不知道要把他们送到哪儿。
车开了有一个小时左右停了下来,恶警们把他们从车上推了下来。车就开走了。一时间他们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看到车开走了,才明白他们自由了。大家都合十,感谢师父救了他们。
小弟赶紧打出租车到了同修老夫妇家报平安。同修告诉他,北京的各大小监狱、看守所、派出所已经全部关满了大法弟子,他们实在没地方再关了。可想当时光北京一地就关了我们多少同修。从老夫妇家出来小弟就给我打了电话,连夜返回。
同修小弟的一段故事讲完了。这也只是讲了一点点,同年的十月他又一次进京上访被绑架。这位同修自得法以来就一直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四年的迫害中三次进京上访,在公判会上喊大法好,站出去炼功,并拿出自己的所有积蓄作真象资料救度世人,出去散发。他曾被单位监督,派出所关押,两次被关押看守所有7、8个月之久。在看守所因炼功多次被电棍电,被毒打。后又被判劳教。一年出来后,他没有停止,马上投入到讲真象中,因发真象资料又被绑架。再一次被劳教。现在还被关押在劳教所。听说吃了很多苦。但无论吃多少苦,我相信他都会坚持到底。
现在邪恶即将被除尽,我坚信大法弟子们走出监狱的一天不会太远,真象大显的一天就要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