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警把四楼窗户打开说:“你写一份遗书,我们把你从窗户扔下去,就算你自杀。”又用脚踢我嘴巴子,当时左上额起大包,嘴肿起来了。
到了晚上,一群恶警喝完酒还拎了一瓶回来,把门一关,上前捏着我的鼻子就往嘴里灌酒,一瓶酒灌完后,他们把灯闭了,掰我的腿,把一只脚按在地上,另一条腿掰过头顶,两条腿轮换着掰,一边掰一边骂,还说:“×××就是我们打死的,×××的腿就是这样掰折的,这是江泽民叫我们干的,打死你们法轮功的就算自杀!”
打到半夜,这几个恶警开始赌博。
第二天,县恶警审我一天,晚上把我送到看守所,10点多,恶警说提审我,当天晚上下起了小雨,我身上就穿了件衬衣,恶警把我拥上车,说:“找个地方把你埋了。”在车上恶警大骂不止,说你老爷们不要你,你××的20元钱没人要,满嘴脏话。到了半路说找一片小树林把我埋了,又说没带铁锹,带锹就把你埋了。
把我拉到公安一处正好是半夜12点,给我戴上脚镣子,双手扣在暖气片上,第二天恶警说把我送回看守所,却把我送到市女子自强学校(关押卖淫、嫖娼等女犯人的地方)。一个姓郝的说星期一把你送回,到星期一也没把我送回。
当时被关押在女子自强学校的还有其他同修。听她们说,已经给她们批了劳教二年,往马三家教养院送了两次,因当时非典严重,马三家教养院不收,在女子自强学校体温正常,到马三家就高烧,连续两次没送进去,魏还高血压220,恶警就逼魏交了9000元钱放她回家。其余的人天天量体温。我每次的体温都是35度多一点。
两个星期后第三次没送我,把姜和藏送进了马三家教养院。她们走后,又把两位同修抓进来。秦同修进来时也被恶警掰腿,左大腿红紫色一瘸一瘸进来的。
她俩进来后恶警开始叫我们干活,每天加点记件,一天姓郝的恶警把我女儿带来和我说,叫我拿8500元钱放我回家。我女儿走后恶警第二天提审我,又打我。我一直在女子自强学校关了一个半月。有一天晚上,突然胃痛、胆痛,疼痛难忍,女犯把警察找来,一女警说:“没疼出汗,不管。”过了一阵,一看真不行了,叫我拿200元钱给急救中心打电话,当时我没有钱,跟我在一起的女犯拿了200元钱交给警察,警察才打电话,把急救中心找来。第二天把我女儿叫来说领我去看病,我女儿带来3000元现金交给了警察,警察放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