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去年圣诞节开始,我的身体出现严重的病业状态。剧烈的坐骨神经痛使我躺在床上连翻身都不能,从卧室到厕所短短几步的路程在我象上电刑一样,吃饭都是先生端到我嘴边来。
开始以为休息几天,发发正念就没事了,但事实是症状轻了,但一直没有完全好转。
今年七月,当相同的病业状态第二次汹涌而来时,我终于发现了原因,那是我一个非常明显的执著──强烈的贪玩的心。我一直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妥,法也学了,功也炼了,真象也讲了,玩一玩有什么不可以?因此也没有把它和病业状态联系起来。但这次因果关系如此地明显,不承认都不行。再回想起第一次,也是因为自己要趁圣诞节期间玩一玩而引起的。法是严肃的,在正法进程飞速突破的最后阶段,无论是自身修炼的迅速提高,还是天体众生的被救度,都是紧迫的,作为成就未来宇宙的王,主,居然还贪恋人间的享乐,旧势力能不钻空子来迫害吗?吓出了一身冷汗后,我这个执著还真是一下子就去掉了。
这以后,每当我不能精进,多看了一会儿电视,上网浏览的时间长了一些,不是利用宝贵的时间来学法,而是贪求安逸,我的病灶部位就开始隐隐作痛。先生笑话我说,“人家老牛尚能不用扬鞭自奋蹄,你一个大法弟子,不抽你几下都不知道往前跑。”想一想也真是够惭愧的。
再说我先生的病业状态,更是很有意思。几个月前,他开始莫明其妙地流鼻血。因为是小毛病,我们都没有太在意。我想可能是气候过于干燥,一直惦记着买一个加湿器。
不久前,当地召开了一个小型法会。法会那天的凌晨,他又流了鼻血。中午吃过饭,法会接着开。才念了一篇稿子,先生就跑出去了。我跟过去一看,血流得很凶,把衣服裤子都弄得斑斑点点了。我们只好回家。
在路上,反思了一下,我说,“你这个状态不对,哪有大法弟子动不动就流鼻血的。一定存在背后的原因,今天必须得挖出来,不能再认为它是小事了。从常人的角度讲,流鼻血是因为火气太旺,是不是提醒你这方面的心性长期没有得到提高?”
先生想了想,“午饭时,我教训了××长达三十分钟之久,我是为了他好,都什么时候了,还意识不清正法是怎么回事。师父在纽约法会上讲,‘也许我不用重锤已经不行了’(《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我就狠狠地敲了他。”
“那你今天早上流血又是怎么回事?”
“你忘啦,昨晚我们才吵过架。”
三天后的晚上,我们去同修家集体学法。中间发正念时,一位同修睡着了,莲花掌很快合拢下垂。先生毫不客气地批评了她两句。另外一位同修说,“别人有问题时,我们指出是可以的,但要注意态度。”先生立刻闭了嘴。继续学法不到五分钟,先生噌地站起来,捂着鼻子进了厨房。两分钟后,干干净净地出来了。
回去的路上,先生说,“哎呀,多亏我悟得早,只说了两句,否则不流个一宿才怪呢。”
以上的例子是我和先生经过长时间的病业状态后逐渐悟明白的。出现任何不正确的状态都要向内找,特别是在正法进程的尾声,旧势力已经被彻底清除的情况下,更是要不断地纯净自己,修正自己不符合法的部分。会有邪恶从中捣乱,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在自己。师父在纽约法会上说,“出问题的时候啊,感觉不对的时候啊,一定要看自己!”“旧势力是安排了一些人进来,为什么多数都能行了,而为什么自己就不行?我的法不是讲给你的吗?!”(《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每个人的路都是不同的,不能照搬别人的经验,但是修炼需要以法为师却是共通的和必须的,遇到矛盾一定要向内修,有了教训一定要从中悟道,以便今后做好。
个人感悟,如有不妥请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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