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1998年7月走入法轮大法修炼的。修炼后我身体多种疾病不药而愈,而且我的世界观都发生了改变了,心性得到了升华。我知道人生命的真正意义,由衷地感到这就是我一生所要找的,我决心坚修到底。
1999年7月20日,江氏出于小人妒嫉之心迫害法轮功,他操控国家所有的宣传机器为他迫害法轮功而进行造假宣传,使得全国数亿万不明真象的民众受毒害,仇恨大法与大法弟子。
为向不明真象的世人讲清真象、证实大法,2000年10月我依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利进京上访。可是北京信访办变成了抓人办,我决定到天安门广场炼功,向世界人民展示大法的美好和大法修炼者的祥和。来到天安门广场看到一帮恶警正拳打脚踢地抓捕大法学员。我不为其所动,站在广场上炼法轮桩法(第二套功法)。这时一群恶警蜂拥而上,把我连拖带拽拳打脚踢地弄到警车上,拉到天安门派出所,将我塞进铁笼子里。第二天长春驻京办恶警将我们两个人用一个手铐铐在一起,押送到长春。他们搜去大法学员的钱后,又把我们押送到农安县拘留所。
拘留所一个姓黄的女恶警对我们搜身,她强迫我们一层层地脱衣服,由于很多法轮功学员衣袋里的钱都被长春恶警搜光了,那个女恶警气急败坏地叫喊:“你们自己不主动把钱交出来,搜出来就狠狠地收拾你们”,最后欺骗我们说:“把钱拿出来,给你们保管,以后还给你们,在拘留所不准带钱。”我们信以为真就把近一千元钱交她“保管”,结果到现在她也没把钱还给我。
在农安县拘留所里,恶警每天逼我们写不炼功的保证,还强迫我们从早到晚地挑豆子,他们好用来挣钱。我们每天只吃两顿饭,上午吃的是对不上牙齿的窝头和一碗没油带泥的汤,下午吃的是带糠的碴子粥。晚上睡在地板上,没有被褥。我们为抗议非法关押,集体绝食、罢工。恶警们为加重迫害,将我们非法劳教。我被劳教二年,送到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
黑嘴子的恶警真是邪恶至极,我们一下车,邪恶的管教连喊带叫地谩骂我们,强迫我们面壁,翻我们的包并搜身。把我们同来的几个功友分别分到各监室,功友之间不许说话。强迫我们“洗澡”,说是洗澡,实则迫害:就是在寒冷的冬天,用冰凉的自来水冲身体。恶管教指使一些劳教犯和犹大围攻法轮功学员,逼迫写不炼功保证。到劳教所的第二天,去食堂吃饭时,我看到和我同来的同修点一下头,被姓闫的女恶警(大队长)发现,她气势汹汹不由分说,啪啪左右开弓打我一顿大嘴巴。她还不肯罢休,又把我弄到管教室,用电棍电我的嘴和脸,又双手举起电棍向我狠狠地打,把我打倒了,我站起来她又打,打累了才停手。另一位同修也被她用电棍电并拳打脚踢地打了一顿。从此就不让我到食堂吃饭了,将我严管起来。由劳教或犹大看着,不许和别人说话。晚上不让睡觉,晚上10点有十几个犹大和劳教围着我攻击大法,散布邪悟言论,逼我写不炼功保证,我不理她们,她们就对着我大喊并用手不停地戳我的头。晚上10点后不干活了,恶警就让犹大两个人一组,两个小时换一次班围攻我,不让我合眼。
我们每天被逼迫超负荷地劳动,从早上4点到晚上10点收工。收工后不让睡觉,白天还得照样干活。犹大们随时走到我跟前踢我几脚,连喊带骂地问我:“你写没写(指保证书)?”我不理她们,她们就用脚踢我,用手戳我的头,喊着:“赶快写,不写就‘过着’(指毒打)!”
管教不许我们上厕所,刚进厕所犹大就在外边喊:“快点,快点。”有时刚进厕所犹大们看见管教来上厕所,就喊:“快起来,给管教让地方。”没便完也得起来。我被迫害得大便干燥,又不让上厕所,肚子胀大,坐不下,干活时只能整天跪着干。我肚子痛得不行了,就跟牢头说:“我不行了,得上厕所。”牢头说:“不能随便上厕所,得跟管教请假。”我找到管教说:“我肚子疼,要去厕所。”管教王某大吼一声:“滚!”邪恶管教根本不把我们当人。
有一大法弟子坚持不写“不炼功保证”,每天都被管教折磨,强迫她双手双脚着地,长时间不让起来,汗水滴落在地上将地浸湿一大片。
还有一个大法弟子因为不写保证,被管教用电棍电得脖子上全都是泡,嘴肿起老高,她们用电棍电她腿弯,一电就跌倒在地上。
劳教所里,狱警管教每天晚上毒打坚定信仰的大法弟子直至天亮,白天干活,晚上再遭管教毒打。管教恶鬼般地打骂声和大法学员被迫害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恐怖笼罩着地狱般的劳教所。在这样惨无人道的迫害下,有些大法学员承受不住违心地写了不炼功保证。这就是江泽民向全世界宣称的“中国人权最好时期”的“春风化雨般的转化”。
江氏不只是迫害了法轮功,不只是破坏了中国的道德、民主、人权和法制,更是破坏了植于人们心中对正义、美好的向往和善念。目前,江氏一伙已因群体灭绝罪、反人类罪等罪名在世界多个国家被起诉,等待他们的是全球正义的审判。
奉劝世人,分清善恶,看清江氏邪恶本质,维护人间正义,您会得到美好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