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是这么好的功法却遭到当局的无理镇压。在这种情况下,本着对政府的信任,希望能有一个宽松的炼功环境,还大法以清白。2000年12月2日,我和其他四名大法弟子相约踏上北京上访的征途。然而在镇长刘观林的秘密指挥下,我的大嫂身为村委书记的杨红艳亲自带队,伙同政法委干部赵篷松等数人,在哈站把我们三人强行绑架到玉泉分局,杨红艳还打了我两耳光。
在洗脑无效的情况下,局长贾中、王跃山,干警翟宇飞、王树才、刘延斌、左广安等把我们强行送往拘留所(二看)。在拘留期间,我和大法弟子鞠亚军(现已被迫害致死)共同绝食要求无罪释放。二所长郭百成数次骂人,脏话不堪入耳,包监所长张文理(后去一看)因我拒绝灌食,无端打人,用手拽住我的头发摁到地上,把我拖拽到所长室强行灌食。我的袜子都被磨漏了。身为阿城市公安局副局长、主管610的李波等几个人,他们每人都打了我好几个耳光,以致我至今耳鸣,听力锐减,管教李奇还多次打我们。玉泉分局的恶警们向我们家属勒索,扬言交钱就放人,我的家人无奈交齐了2000元,超期关押至12月20日才将我们放回。
然而在家没几日,在12月23日这天,我和妻子上街,路上又被翟宇飞、王树才等绑架。因我不签字,刘延斌踢了我好几脚,后来又被他们送进拘留所。2001年1月8日才被放回。在家14天,到2001年1月22日,也就是腊月二十八过年的前夕,局长王跃山指使翟宇飞、王树才、左广安、刘延斌、范永福等,把我们玉泉大法弟子11人强行绑架,不顾家人的哭闹,又把我们强行送进了拘留所。一直超期非法关押了数月之久。
2001年4月5日这天,又把我等多人送进了洗脑班,王凤春、林鹏、吴达多次诽谤大法,在洗脑无效的情况下,该校校长王凤春、林鹏、吴达等报复性地把鞠亚军、孙桂芳、景维成、隋景江等我们九人报了劳教。4月12日又给我们送回了拘留所。有一次我们要求不打针,拘留所司机高景文重重地踢了我几脚,态度强硬。还有一次我们背法,看守张文理和高景文把我、鞠亚军、隋景江、刘洪运、石铁军等五人环起来(锁到一起),还不许吃饭和上厕所,还听说恶人所长要环我们四天,幸有好心的包监所长申有富(已退)不顾阻力给我们打开。阿城法治科长溪景龙拿着劳教票子让我签字,我不签,他扬言说,你们到那就知道厉害了。2001年6月14日,恶警把我送进了万家劳教所,6月26日又转到了长林子劳教所。
2001年8月10日在长林子劳教所四大队,我们39名大法弟子一起背经文、炼功,它们不许。劳教所三所长石昌敬指挥策划,抽调数名恶警,把39名大法弟子强行分开。楼下22名大法弟子被数名恶警围住不让上楼。在楼上队长郝威、教导员王立欧暗中指使下,恶警王宝峰等伙同犯人数十人对我们17名弟子大打出手,手段之残忍,目不忍睹。多人被打伤、流血、昏迷。其中犯人齐明、韩璐下手最狠、最重。上报的打人凶手至今无人处理。
后来我又染上疥疮,而且到一大队后又严重便血。家人怕我出危险,我大嫂杨红艳说必须交3000元才能把我抽回来。2002年1月31日,我被一大队李大队长送回,在车上他直接用手机和我大嫂通话,说要二箱玉泉方瓶酒。我人是回来了,可是3000元钱却下落不明了。
我被非法关押失去自由整整一年多,我的家人也跟着承受苦难。这场罪恶该由谁承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