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大法弟子被关在不同的号子里,见面时恶警不准说话,恶警指定号内三名刑犯24小时夹控,并对言行做笔录。手铐由牢头掌管,大法弟子晚上炼功,恶徒就强迫她们腊月天穿着单衣,通晚将双手铐在上铺的床边上,不准上厕所,大小便就拉在裤子里。
42岁的沅江大法弟子杨春兰,经文被抢,她要求退还,拒绝上楼劳动。牢头姚文带了几个刑犯抓着她的头发从一楼拖到三楼,杨春兰头发连着头皮掉了一大把,当场昏了过去。大队长万某说她装死,姚急忙把昏死的杨春兰拖起来,用方凳子支住身子,将一只手铐在窗户上,铐了三天。
会同县法轮功学员李巧珍吃过晚饭坐在号子里的小凳上,姚文指使吸毒犯何学艳去打她,何进来对其面部就是几拳,打得她鼻流鲜血不止,棉衣裤都被血染湿了。犯人报告,狱警回答:“没死人,嚷什么!”
夏婷,30岁,苏州人,大学毕业后在深圳工作,2000年10月在湘潭发大法资料被非法判刑一年半,人们都说她长得像一枝花。她绝食42天,在这期间每晚都到深夜两点最后一班犯人下班,恶警才准她下楼休息。劳教所的医生给她强行注射大剂量“冬眠一号”,致使她记忆力全部丧失,全身失去平衡,站立不稳,生活不能自理,狱警还恶毒地说:“绝食绝食,这下一枝花变成了豆腐渣。”她被加刑一年,2003年4月12日家人和当地610领人时,她走路还要人搀扶。劳教所还强行要家人交了2000元“药费”。
2001年元月劳教所先后劫持进来数百名法轮功学员。劫持法轮功学员的大队里惨叫声不断,二月阴雨连绵,大队的院子里一排排晒衣铁架上日夜铐满了法轮功学员,矮点的只能脚尖着地。二大队也抓进来了20多名法轮功学员,每个号里都安排了一个。恶警开始了更残暴的酷刑折磨。胡月辉,益阳市人,42岁,被当地610从家中抓走,判刑一年,从被抓之时起一直绝食,一到劳教所因为绝食和炼功,就连续被铐了20多个昼夜。双脚肿得穿不进鞋。万某经常喊来特警穿着大皮鞋踩她的脚还踹她。三月的一天,恶警把她拖到禁闭室,六七个特警抓着手脚,电棍电击全身,眼皮眉毛也不放过。晚上12点她被拖回号子时已不省人事,夹控们把她抬到床上帮她脱衣服,全身上下全是紫红色的,内衣裤是剪开的,下身全是血淋淋的。连夹控们都哭了。她多次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劳教所通知家人来接见,就安排她住到医务所楼上舒适的9号房打吊针,酷热的七月天桌子上摆了两瓶白蛋白,狱警不停的向家人介绍胡如何“对抗政府”,劳教所对她如何好,给她每天打两瓶白蛋白,药费都用了一万多元了,等等。这时的胡月辉已经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只会说:“炼功无罪!”家人对狱警讲的还都信以为真。等家人一走恶警马上将她丢到了大礼堂内一个杂屋里见不到人的地方。根本再也没见过什么白蛋白,为了灌食一口牙全被撬脱。
2002年元月狱警对绝食的其他大法弟子说:“你们绝什么食吧,胡月辉绝食搞得肝肺都烂啦。”其实他们早就知道胡月辉早已性命危在旦夕,就是不放人。直到同年十月才将绝食了一年半奄奄一息的胡月辉放回家。人走了几个月了胡月辉被加刑两年的刑期表还张贴在号子里的走廊墙上。
一位衡阳地区姓周的农村妇女坚持不写保证书,万某多次唆使数名刑犯用被子蒙住她,毒打一顿就跑,周疼得大哭。狱警进来故意问闹什么。周答到:“她们打我,身上脸上都打青了。”狱警大声喊:“谁看见有人打她了?”无人作声,狱警说:“又是你瞎闹,再闹又把你关到禁闭室去。”
益阳市大法弟子郭昭青,28岁,2001年元月到二大队就被铐了21个昼夜,恶警还经常铐着她到处示众,双手被铐得半年多没知觉。郭昭青还被加刑一年,2002年她绝食数月,喉管肚子肿胀。于同年10月仅剩了一口气,恶警才通知当地610领回。
劳教所当时严格规定严禁吸烟贩烟。可是号子里的香烟从未断过,白沙烟每根卖15至20元,逢年过节卖25元一根(市场上每盒5元内装20根),大队长与牢头是二大队最大的香烟贩子。它们巧取豪夺,用贩卖香烟赚取的钱先借给刑事犯人,犯人感激涕流。数百元买一盒香烟到手即完,等刑事犯人的汇款到帐,全部扣完,购卫生纸的钱都没了。刑事犯就你偷我的,我偷你的。春节期间,给刑事犯人发两根烟作压岁钱抵该发的钱。狱警们视刑事犯人为私人奴隶,洗衣被、按摩、洗头、洗澡、打毛衣、做鞋子等等私事都派犯人做,还可以减刑。洗衣粉、狱警吃的夜宵早餐以及劳动用的工具等项费用全由刑事犯人负担。从未见过对刑事犯人进行道德、法制教育,只是规定每人购一个统一的练习本,抽时间抄满政治问答题,然后归档,以备检查。大队长有一幅典型的阴阳脸,上司来了突击准备连犯人的伙食都改善了。极尽了谀媚蒙骗之能事,钦差一走,一切照旧。犯人们对狱警也是效仿不误。它们之间的一切行为都是那么相似,那么合拍。
所谓的“全国巡徊演讲团”来了,吉林省犹大朱秀芝企图欺骗大法弟子陈惠敏背叛信仰,遭到拒绝。陈惠敏当时揭露了它们警匪一家残害大法弟子的情况,很快反馈到了万某,它如同着了魔,一次次找到陈吼骂。陈惠敏56岁,94年患二期乳腺癌做了右侧全切手术后癌细胞又转移到左恻,96年得法后重获新生,因组织法会被非法判刑3年。万某多次训骂夹控:“你们对她心慈手软,我就会对你们不客气。” 她多次调换陈的夹控和住的号子。她无故拖出陈将双手倒背铐在窗子上18小时。做过手术的右臂当即就肿了起来。她还找来吸毒犯做假证明,指控陈煽动绝食造反。陈惠敏下身突然黄水大量溢出小腹疼痛不已,裤子湿了几条,万某命犯人将陈拖到3楼劳动。省肿瘤医院诊断后出示证明,说陈需长时间卧床休息,劳教所安排陈离队到医务所的楼上住了一个多月转到了其他队。半年后万某还抑制不住对陈的嫉恨,私自造了两份月报表,调换了以前填的月报,以在医务所休息期间欠产为名加刑28天。
郴州市大法弟子王福花,32岁,绝食数天,万某勾结特警以灌食为名,撬动了王福花的门牙五颗,当场掉了3颗。桃源县大法弟子文惠英被撬掉门牙2颗,并经常被捆铐在床上打吊针,恶警不准她去厕所。狱警还污蔑:“炼功炼的大小便都拉在床上。”
杨有元,64岁,怀化地区农村妇女,最早到二大队。一字不识,但她能背多篇经文。背经文时嘴唇喜欢动。万某经常骂她是精神病,自己打她打得不过瘾,多次叫来特警对她拳脚相加,还强行把她送到精神病院。杨有元原本健康红润,从精神病院回来后,脸色蜡黄,痴痴呆呆。还被无故加刑一年,于2002年6月2日满2年半,恶警才通知当地610接回。类似人和事不计其数,万某反而因迫害法轮功多次受到江氏集团的嘉奖。
走出号子,院子里的桂花、白兰、橘子、樟木树一片翠绿,地上花草融融,再走到劳教所的中间马路上,鸟语花香,过往行人井然有序。马路两旁,一座座新起的楼房,号楼外墙也装了五颜六色的瓷砖,相互映衬,显得那么幽静和谐。这内外反差之大,如不是无辜受害,身处其中,怎能料想到,在这座司法部颁授的文明执法劳教所的大院内,包裹的是如此残酷、恐怖、丑陋的“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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