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2000年7月份,因为自从1999年修炼法轮大法后达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状态,道德升华,所以当法轮功受到迫害时我就到北京依法上访,被非法抓捕后,送进北京通县看守所。那里的恶警毒打人的方式多种多样。
第一天,先是用警棍打,接着让女犯扒光我们的衣服拳打脚踢,然后就是强制“开飞机”,就是面墙而立,弯下腰来,两臂张开,后脑勺贴在墙上,时间一长,栽得头晕;晚上还罚站。第二天,说是要给刚抓来的人“体检”,我们大约共有八个全是女性修炼者,被单个传唤并且不许说话,我是最后一个接受“体检”的。我按着身穿白大褂的“大夫”示意,坐在靠桌子左侧的方凳上,然后伸出右臂,这个“大夫”将血压计的带子胡乱缠在我的右臂上,我正纳闷,突然他大吼一声:“把她的锁骨打断!”就见对面小门口闪出一个光头小伙子,抡起一根木棍朝我狠狠打来。我吃惊不小,立刻闭上眼睛,顿觉两个肩头上重重地挨了几棍,紧按着后背上象敲鼓似的不知是拳打还是脚跟,当时我真不明白他们这什么要这样做。一阵毒打过后,一个声喊道:“起来,好了!”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慢慢站起身问:“好了?”“好了,走吧!”那个“大夫”模样的男子挥挥手。返回途中,行凶的光头小伙子提着木棍又追了出来,骂道:“××的,打不打一点儿反应没有,就象一群木头!”说完,他将木棍朝我们扔来,可能用力过猛,木棍砸到走廊的房顶上又落到地下,发出震耳的撞击声。任凭他在那里大声说着脏话,大法学员谁也没吭声。那天我的锁骨没被打断,可是右臂抬不起来,至今留下残疾。
第三天,天气炎热,气温高达40来度,小小的房间关着八个人,吃喝拉撒全在一块儿,其中,我们三个炼功人商议,用绝食来表示抗议,提出应该放我们出去。下午约三点,从外边进来七、八个壮汉,他们有的敞着怀,手扯着衣角呼扇着,有的手提着电棍摇晃着,走在前边的是一个50多岁样子的男子,下令将其他犯人赶进厕所,逼我们三个炼功人靠墙边站好。他问:“为什么不吃饭?”“放我们回家,不想吃。”我身边的小张认真地说。他冷笑着提高了嗓音:“吃不吃电棍,收拾她!”说话间,几个壮汉一哄而上,将小张扯过去甩在大通铺板上,其中四个人将小张的手脚分开按住,另外两个手拿电棍,一个电头、脸,一个电腿、脚。我看到小张的脚随着“叭叭”的电击声抽动着,心里又急又怕,紧张使我闭上眼睛,就听一个女恶警的尖吼声:“睁开眼,看着!”我的脸上挨了一掌。不过几分钟小张被他们蹂躏得已不成样子,她光着脚,小花裤头、乳罩露在外边。
那个50多岁的恶警冷笑着,朝我走来:“怎么样?你也尝尝吗?吃不吃饭?”我不想看他,闭上眼说:“不吃!”他哈哈大笑:“哈哈……一听口音就是东北人,往死里整她!拿那个最大的电棍来!”说着,他们几个放下小张又来对付我,还是那个50多岁的恶警领头,可见数他打人最凶。他说:“都过来,我教给你们电什么地方最疼,不让她躺着,太舒服,就让她站着。”我被紧贴在墙壁上,他举着电棍先是冲着我的脑门印堂穴电,一阵剧痛,后脑“当”的一声撞在墙上,我不由自主地浑身痉挛,接着太阳穴、人中穴、脸上、耳朵、手指尖等处不断被电击……我呼吸紧促,无以言表的疼痛在折磨着我,我紧闭双眼听到周围有哭声:“求求你们,不要电她们了。”关在厕所的犯人们下跪求情。一个男子的声音尖吼道:“起来!不关你们的事!”他们电一会儿,歇一会儿,嘴里不住说脏话,随着阵阵的剧痛,我闻到满屋子的肉皮烤焦味儿。此刻我已站不住,醒来时,已躺在床上,就听有人小声说:“没事,还活着。”恶警们整整电了我们一个多小时。
我和小张满脸、满身都是泡,嘴肿得吃不了东西,同屋的犯人开始同情我们,给我们喂水,女警一脚踢过去:“她是你妈么?滚开!”
离开北京,我又被非法关进石家庄劳教所四大队。一次遇上了邢台地区的一位炼功人,她姓钱,三十多岁,洗澡时,我发现她身上好多伤痕。她告诉我,是恶警用电棍电的,她吃得苦更大,电棍电的伤痕全留下一个一个的肉疙瘩,她说:“他们专电敏感部位,电乳房、电下身,最后把小电棍塞进阴道里,实在不堪忍受”,她边流泪边说:“这不是我们修心向善的修炼者应该去承受的,它们已经没有了人性……”。
为了坚持信仰自由,不知有多少法轮大法修炼者付出了血的代价。
2001年,石家庄劳教所四大队,为了完成“转化”指标,强迫炼功人写“四书”,其中常用的刑具就是电棍。恶警耿行军是个专职打手,我亲眼看到他给大法弟子、鹿泉市二监狱二级警督张云用刑,他先是将张云的两手用手铐高挂在铁丝上,然后手提着电棍进行威胁,硬逼她骂师父、骂大法,张云不理他,他就开始电她的腋下、胳膊、腿……
目前残害人民的刽子手江泽民已被海外法轮功学员告上多个法庭,江泽民及其追随者即将为自己发动的这场惨无人道的血腥镇压而承担历史责任;天网恢恢,善恶必报,天理绝对公正,历尽残酷迫害的大法修炼者也必将迎来光明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