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一个女护士见我在床上打坐。她便拿来两片药叫我吃,我不吃。第二天,因为家人找到了精神病院叫孙志军的主任医师,我说:家里人可以作证我没有精神病,我是被冤枉的。我们全家人让医院放人。那个医生孙志军也是一个没有人性的,生硬的说:谁送来的谁来接,你们来要不行。并说我有“心理障碍”,得开药吃。我说:你这样做是不道德的,是违法的。他充耳不闻。第二天晚上有护士叫我吃药我不吃,便叫来好几个人,有两个医生四个精神病人,把我拖另一间屋里不由分说便把我绑在床上。因为我反抗,又过来一个男医生和一个女护士,一起把我的手按住。一护士用一块铁板插入牙缝,又用一类似千斤顶的专用工具插入牙缝中把嘴撬开。把药、水灌入口中,有人用手捏住鼻子,一吸气药就进胃了。因为我反抗,那男医生又叫护士给我打了一针。很快我就昏睡过去了。醒来后,发现自己还被捆绑着。我一动,床发出声音,一女护士过来问:你想怎样?我说:我要上厕所。这样才放开我。就这样每天有护士和精神病人一起动手给我灌药。住了几天,他们要给我打针,我说不打,他们不由分说,叫精神病人帮忙把我摁在床上强行注射。二十分钟后我便感觉喉咙发干,眼发直、头发晕,难受极了。药量逐渐增加,渐渐感到全身无力,两臂抬不起来,头抬不起来,走路踉跄,说话无力。
最残酷的是,我被他们注射四次针剂之后(精神病人一月一针)。不但身体出现上述症状,心理也受到损伤:表现为坐立不安,魂不守舍,坐下不到二分钟,就难受地站起来走;走不到二分钟就站不住了,难受的再坐下。那是夏天,全身发热但不出汗,脸和手呈现红色,目光呆滞,反映迟钝,舌头发硬。要是站着,被别人一碰就倒,几乎象个木偶。就是这样,那些医生护士还继续喂药,一天也没断过。
在这期间,当地还有几十名大法学员被关在精神病院里,十个月后被转入张家屯洗脑班进行强制洗脑,逼迫放弃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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