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看守所,我就拒绝对我的非法迫害。到看守所后,恶警们让我穿监服(犯人穿的衣服)我没有穿,警察就指使犯人对我拳打脚踢,就这样我被他们换了两个监室,并且给我砸了脚镣。到了第三个监室,那是早上,我被他们绑在老虎凳上,抬到院内,放在太阳下晒,恶警指使犯人用木条往我身上抽打,当时我的腿都被他们打肿了(以至于我后来行走都很困难)就这样他们还达不到目的,不知从那里弄来一根塑料棍往我后背打几棍,直觉得后背热乎乎的,我一咬牙就挺过去了。他用脚蹬我的后背,刚被用塑棍打过的后背。就这样我无怨无恨,一声不吭,希望他们能找回人善良的本质,可是他们看着我这样就更加气急败坏。从地上抓几个蚂蚁与虫子一类的东西往我身上弄,也没有达到他们的目的,这一天我就这样过去了。
有一天,我被他们从监室,戴了脚镣,戴上手铐带到提审室,到提审室我拒绝回答他们的问题,我就高声大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这就是我对他们的回答。这时一个恶警突然过来给我一个大耳光,赶紧指使犯人抬出老虎凳又把我绑在老虎凳上,用人按住我的鼻子,恶警不知从那弄来一瓶啤酒,强行往我嘴里灌。我被他们抬进一个地窖(这可能是看守所储存食物的冷窖),这时我觉得浑身发冷,我睁眼一看,地窖里阴森森的阴冷潮湿满地都是水(这水可能是下雨时渗入来的),我被他们绑在老虎凳上放在水里,在这样环境下我呆了一天,等他们把我抬出来时,我的脚、手都有些僵硬、浑身打颤,身体有些麻木,他们从老虎凳上把我抬进监室,这时我已经不能行走。
在监室里我继续绝食,抗议对我的非法关押,当到绝食大概是第五天,这时我的身体很弱了,恶警指使监室的犯人给我第一次灌食,那一次灌食是常人无法忍受的肉体与精神迫害。那是一天早上,恶警指使我监室的犯人把我按在地板上,把我的双手,双脚都按住,开始灌食时由一个犯人用牙刷搅开我的嘴,就这样他们也灌不进去,后来他们用脚去蹬我那只受伤肿了的腿(那是前几天坐老虎凳时犯人用木条抽打伤的那只肿了的腿),我实在忍受不住,犯人蹬我一脚我就疼一下,嘴就一裂,他们就灌进一口,就这样一口一口灌,灌了很长时间一瓶子可能是豆粉之类的东西灌完后,我已浑身全是汗几乎人事不省,后来他们没有办法只好给我插管灌食。
第二天,他们把我绑架在老虎凳上,从监室抬出插管灌食,灌完后,把我抬出放风,不长时间,我就觉着脑袋发困,打不起精神,不一会就迷糊过去,等我醒来时我大声抗议,你们为什么给我灌迷药,恶警一看我这样又将我绑在老虎凳上抬出监室外面找了一根很长管子,从我的鼻子孔插进去,又拔出来,又插进去又拔出来,就这样对我肉体与精神迫害。大约8月15日从看守所出来我被非法教养三年,送进葫芦岛市劳动教养院继续对我迫害。
一进教养院,我被安排在老残队严管开始,由四防员监管室(犯人的犯人)恶警指使四防员把我双手扣在床上进行又一轮迫害,这时我的身体已经很弱了,我已没有力量反抗,只剩下可以用来说真话的一张嘴,我用尽我全身仅存的力量,喊出我心中话,心底话,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这时不知为什么我浑身顿时力量无穷,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支撑着我,这时他们气急败坏用脚蹬我的脑袋,用布堵我的嘴,一直到我喊不出为止,不知不觉中我又昏过去。
当天晚上,我突然醒来,我又被换监室,这时有两个犯人过来,把我的双手还是被扣在床上,这时我觉着迷迷糊糊进来三四个手拿电棍的人来到我床前,上来就用电棍电击我的脑袋,嘴、手、一边电击一边说:不老实,还电你,这时我就觉得眼冒金星,脑袋嗡嗡地响,眼前一片漆黑不觉中我又昏过去。等我醒时已经第二天早上,这时走进一个人给我插管灌食,由几个犯人倒班二十四小时对我监护灌食,就这样我在床上迷迷糊糊躺上二十几天,以至后来我们家里人把我从教养院接回家,40多天不能下地行走,有时腿疼,脑袋有时也疼,这可能是我受迫害留下来的病症。
虽然我现在流离失所,我心里十分充实,因为我说出我心中话,讲出我心里话,那就是,善待大法终身是福,对大法行恶者将被历史所淘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