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姓杨的恶警看到我炼功,第二天找茬想把我拉出去打,我不配合,同修们拽着我不让恶警拽我出去,而后姓杨的警察就找来一帮恶警来拽我,由于同修帮助没拽走。后来恶警用了缓兵之计,说今天这事就到这,趁同修放松的时候,几个恶警强行把我抬了出去,当时我被拽的毛衣也掉了,裤子也扯了,鞋也丢了,恶警们把我抬进办公室,四个恶警同时对我行凶,打脸、腿,当时我的脸被打肿了,嘴也破了,鼻子也出血了。打我的恶警是三个女的一个男的,分别是:刘俊英、齐红红、卢××、杜××、李××等。他们四个恶警打了我还不敢承认。
第二次又是因为炼功,他们拿警棍打我的头和脸,还用电棍电,他们为了折磨我们,不断地调班,调离别的大队。在石家庄期间,把我从五大队调到一大队,调到四大队,又从四大队调到五大队。
在四大队因拒绝穿劳改服,几个恶警加上几个犯人强行把我的衣服脱下,脱的只剩下内衣,强行套上劳改服,把脱下的毛衣、毛裤、秋衣、秋裤藏起来,把我所有的衣服都藏起来,只剩下内衣冻我,给我戴上背铐,拽着我的头发猛打,当时我的头被打伤,心跳过速,身体虚弱,头疼了好几个月。
在四大队以恶人中队长为首和几个恶警(刘俊玲、王××、关××等)对大法弟子特别残酷,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让站着尿,电、铐、打脸、踢腿、强行灌食,胃管长期插着不给拔,致使大法弟子身体虚弱,心脏、胃、头极度痛苦。
后来把我调到五大队,在五大队他们天天熬我,17天不让睡觉,我的腿和脚就是在五大队摔折的,行走非常困难,不给检查也不给治。他们为了推卸责任,把我送到唐山继续迫害。到了唐山,恶警当天就让我站着,当时我的腿和脚肿得很粗,已经站不住,经唐山医院检查脚骨折两处,腿被摔伤,就这种情况他们还经常让我站着。
我的腿和脚还疼着,他们又把我送到高阳劳教所进一步迫害。在高阳劳教所,那里的恶警更邪恶,对大法弟子们打、电、铐(把木板铺到地上,床的两头有两根铁丝,两只手被铐在两头的铁丝上)听鬼音乐、看诽谤师父的录象、拿棍子打脸、打腿、打手、拿皮鞋底打脸,为了抵制邪恶的迫害我开始绝食。
那里的恶警、恶医对我进行野蛮灌食,一次灌一大盆子,灌的我腰带都系不上,肠子几乎要断了,浑身出虚汗,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一样。晚上又把我拽到山郊野外的地里打,把我的鞋袜子脱掉,电脚面、脚心,我的脚断了两处,他们说打断了再接。他们拿棍子打我的脸,有的用硬书打脸,从晚上6点一直打到将近12点才回来,就这样被折磨三次。脚被电出血泡,两腿肿的鞋穿不上,每天被铐着,晚上睡觉都是铐着睡。有两个女同修被剃光了头,有的被活埋,那里没有人性的恶警根本不拿大法弟子当人看,心态变异地拿我们大法弟子玩耍取乐。
我在高阳被迫害45天后又被带回唐山,为抵制邪恶对我的长期非法迫害,我再次绝食。恶警、恶医对我强行灌食,我不配合他们就把我绑在椅子上,手脚都被绑在椅子上进行野蛮灌食,不让上厕所,到晚上不让睡觉,把门窗都打开,把我的衣服扣子都解开绑在椅子上冻着,我的腿脚都冻伤了,我的脸、眼、胳膊、脚都是肿的。他们没有一点人性,他们把我绑在椅子上,让犯人给我剪头发,恶警说怎么难看怎么来,剪完后恶警哈哈大笑说剪得好。有位同修喊了一句法轮大法好!这些败类们就拿脏袜子塞到同修的嘴里,他们让犯人打我们,纵容他们行凶。
在唐山赵庄好劳教所坚定的大法弟子:程桂君、赵玉环、刘玉华他们正在遭受着邪恶的残酷迫害。
唐山市恶警:贾风梅、杨海风、戈亚敏、刘××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