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第二天,有两个劳教犯、他们是警察专门利用打大法弟子的工具(其中有一个后来才知道叫朱老六)。因为有警察做后盾所以他们为了减期,疯狂的迫害大法弟子。这两个劳教犯将我叫到严管室,屋中间有一个专门给大法弟子用刑的铁床,他们把我的两只手用手扣子扣在床头上,两只脚用绳子绑在另一端床头上。然后,他们两个人一人拿一个一米左右长的竹板子,竹板子头上的棱印很尖锐,然后在我的两个腋窝下面的肋骨上使劲地捅、疼痛难忍,因为那块儿的神经很敏感。捅一会问我:决不决裂?我说:不决裂。他们接着捅,大约有20分钟左右,肉已经被捅烂糊了。他们一看还不决裂只好把我放下来,那个朱老六还不甘心,用穿着皮鞋的脚使劲往我脚趾头上捻,又打一阵子嘴巴子。我还是没有决裂,他俩只好把我放回舍去,由于伤很重四五天还在淌血水,一个多月才好。
在所里,整天坐板儿体罚。我在教育队呆了7天后被分到了二大队一舍,管理一舍的警察赵队长很邪恶。2002年3月24日,劳教所下达命令,开始疯狂的强迫各大队大法弟子放弃信仰。二大队共四个舍,第四舍是决裂舍,也叫“宽管舍”,先是二、三舍遭受迫害,我们一舍紧挨着办公室,打人声、被打的惨叫声听得非常清楚。一会儿警察叫护廊的人找床布擦办公室地上的血,一会儿到我们舍找臭袜子堵大法弟子的嘴不让喊叫。听护廊的人说,有一个法轮功学员头被打得象柳斗那么大,满脸是血。他说:办公室里满屋是电棍电人时烧焦人肉的气味。
三月二十五日那天恶警开始到我们舍进行迫害,我是第三个被叫到办公室的。一进屋,上来两个警察把我两只手拧到后面用手扣子扣上,让我坐在地上一人一把电棍同时电我的脖子,我没有忍受住写了“五书”,据过了这一关的同修说:先是两把电棍,如不决裂就是四把电棍一起电,还不决裂就六七个恶警一起上来连踢带打,人几乎要打死了才放回舍里。
在那里不是干活就是坐板,再就是看看电视,电视都是诽谤大法的内容。没活时在屋里念书,书里的内容也是诽谤大法的内容,谁不念就打谁。在念书时不能溜号,随时提问。有一次护舍的问我:最后一句念的是什么?我说慢了点护舍上来就打。护舍的是吉林省榆树市的一个劳改犯叫张铁,有一次说是考试,我一看卷子都是添括号,在括号里添“对号”或添“差号”。比方说:有一个问题是“法轮功是否是邪教”我打了一个“差号”,结果护舍恼羞成怒,拿来一个专门打人的大板子,向我肩头和胳膊上猛砍。四舍护舍的劳改犯是吉林省德惠市的叫李传富听屋里有打人声来问怎么回事,张铁说:他要“反弹”。李传富一脚将我踹到在地,他俩一起打我。张铁自己就打我三气儿,把板子都砍碎了。到了晚间睡觉时我脱下衣服一看;肩头和胳膊上都是一条条紫黑色的印子。
有一次干活,领着我们干活的劳改犯也是榆树市的叫王违,说我活儿干得不好,用膝盖向我右侧肋骨猛击,一下将我击倒在地。当时我好一会儿才喘上一口气儿,半天才起来,站在一边的干警于干事象没看见一样。下午出工时,我找主管纪律的干警叫唐大队的,向他说明情况后要求不能出工干活。他说:不能给假,干点轻的吧。到二十多天的时候喘气都很困难,晚间不敢翻身,里面的骨头一动弹吱吱响,估计肋骨断了。在7月7日的那一天,我们四大队全体大法弟子集体声明洗脑作废,我向大队写了声明,声明“五书”和不符合我个人意愿的东西全部作废,并表示我今后要坚信大法。以上是在劳教所里我个人的遭遇。
下面是我在劳教所时知道的一些其它情况:2002年3月25日全所集体迫害大法弟子时,教育队有一个叫孙士中的大法弟子(吉林省松原市前郭县的),被几个劳改犯弄到厕所里给活活打死了。我在二大队时,一个叫江保明的大法弟子(是吉林省松原市长山镇的),他进京到天安门证实大法,被恶警抓到车里。车里有一个警察用电棍把他的眼睛打瞎一只。原在二大队一舍的大法弟子少德忠是德惠市人,后调到四舍。拒四舍的护舍李传富说,李德忠因声明洗脑作废被几个恶警踢断三根肋骨。我调到二大队三舍时,在那里有一个大法弟子叫李优纯的延边市人,因声明洗脑作废被警察和劳改犯李传富、张铁共打了四次。有一次干警把李优纯从办公室打完领回舍时,李优纯满脸是血,恶警告诉护舍的(当时正是晚间睡觉时间)要每二十分钟叫醒一次怕死过去。后来,我调到四大队四舍时,有一大法弟子叫刘长友(吉林省人),说在吉林市五个恶警用狼牙棒换班打一百多下,差一点被打死。四舍还有一个叫崔保友的大法弟子因声明洗脑作废,被四大队张干事(此人非常邪恶)先是向胸部击打几十下,后用塑料管子在后背上打有七八处紫黑印子,打完五六天后从鼻子里出很多胸部被打的淤血块。在二大队一舍时,大法弟子许朋(松原市绿化处副处长)说:2000年一舍几乎天天有大法弟子被打,地上经常一地血。一舍还有一个叫邵长普的大法弟子(吉林省松原市扶余县人),在教育队被劳改犯用镐把把腰椎骨打坏,镐把都打断两节半年多不能干活。四大队二舍一大法弟子说:在三月份劳教所迫害法轮功时,把他带到一大队,一大队使用的打人器具其中有一种象摇把似的东西按在他的腋窝上摇动,把他的肉绞烂,因疼痛难忍写了“决裂书”。在这种酷刑下有一个大法弟子没有屈服,但腋窝被绞得白花花的骨头都露出来了。
在劳教所的接见室里,凡是接见大法弟子的家属必须要骂李老师,否则不让接见。这是我家亲人接见我时和我说的。在劳教所里大部分大法弟子超期关押,天天承受着酷刑折磨,天天都有被打死的危险。没有一点人权和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