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慎从学校毕业后分到德阳监狱,因工作方法简单,态度粗暴,经常打骂、体罚被关押人员,遭到犯人的广泛痛恨。一名姓谢的犯人在多次遭到邱慎的无端打骂后,忍无可忍,趁邱慎不注意,一把卡住邱的脖子,邱大呼“救命”,才被他人解救。此后,邱慎的灵魂更加扭曲变态。他经常“不耻下问”,向一些老犯和牢头狱霸讨教管理之道,培植打手并与之狼狈为奸,以分配大队工种和记功减刑为诱饵,敲诈勒索新犯钱财,唆使犯人迫害大法弟子。但对于贪污犯和黑老大,邱慎却又表现出了“自知之明”:嘘寒问暖,称兄道弟,一幅奴颜媚骨状。
1999年底,德阳监狱成了全省定点关押法轮功学员的魔窟,邱慎的魔性仿佛一下子找到了发泄的渠道,他肆无忌惮地指使老犯一次又一次对大法学员行凶和实施体罚,有时还亲自动手:大法学员徐长征牙齿被打脱,陶昌全血溅谈话室,潘甫被打得站立不起,王小松数次被打休克,吴增辉、杨绍广、陈传波、徐玉楷、陈开祥、梁均华……等,遭邱慎毒打的大法学员举不胜举。
2001年8月,陈开祥在入监队严管分队多次遭到罪犯杨广川、李佳川、文彩兵暴打。文彩兵说:“干部说了,不管采取什么手段,只要能让你们写下三书,我们就可以记功、减刑”。一次陈开祥被恶警邱慎打耳光,并指使犯人王都刚用乒乓球拍打他,邱还亲自用球拍棱角砍陈开祥,致使其脸、眼红肿。
2001年下半年,德阳监狱毒打法轮功学员的行径曝光后,迫于国际舆论压力,有关部门传言要来调查。这一下邱慌了神,赶忙去找打手之一的犯人杨光商讨对策,要杨担待一下,杨光川说:“是你叫我打的嘛!”邱一听,咬牙切齿:“你想把我的饭碗搞脱嗦?!”气急败坏地走了。后来调查之事也是不了了之。
2002年7月,德阳监狱以“爱国主义教育”为名办针对法轮功学员的洗脑班,邱慎又一次找到了“用武之地”,他唆使犯人黄川等3人关着门殴打陈传波,唆使张述林殴打徐玉楷,……8月的一个深夜,邱慎和几个狱警叫醒大法学员王小松、张志刚,轮番用警棍对其毒打,致使王小松数次昏死。当王小松又一次苏醒后,邱慎对王小松说:“受不了吗?你就撞墙吧!我们准备好了照相机、摄像机,撞死了,大不了又是一起自杀事件。” 这样的话他多次在公开场合讲过。其邪恶的灵魂,由此可见一斑。不过,其他刑事犯人也由此明白了电视片中的所谓“自杀”与“杀人”,原来就是江氏一伙的栽赃与陷害。
刑事犯人杨乾国(德阳市旌阳区人,现已出狱),由于同情法轮功,邱便指使老犯监督岗(绰号“刚娃”)以杨乾国唱歌声音太小为由,将杨乾国鼻梁骨打断。当邱把X光片和诊断书骗到手后,便要求杨乾国写检讨承认错误,杨乾国认为不处理打人者,反而处理受害人,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便不写检讨。结果杨乾国被邱关进严管队,不让其通信和会见家属,直到3个月后杨乾国实在受不了严管队之苦,违心地写下检讨后才被放出来。邱慎还在大会上讲:“杨乾国与监督岗发生冲突,吃亏的是杨乾国,你们都看到了吧?对于监督岗(实际上的牢头狱霸,恶警干部豢养的打手)的大胆管理,我们干警是百分之百地支持,你们听明白没有?”公然为行凶者打气撑腰,什么“依法管理”,什么“文明管理”,什么“以法治监,从严治警”,全是骗人的。
邱慎除了邪恶和变态,还有一个品质,那就是“节约”。他为了节省自家开支和享受犯人的伺候,很少在家洗漱,每天都到二大队严管队洗漱,并有很多讲究:牙刷、毛巾每月一换,挤出的牙膏要刚好覆盖整个毛刷。只要他一进厕所,值班老犯人便要很快地为他点上一支烟,递上一叠手纸,准备好洗手水、香皂和毛巾,然后侍立一旁,等待为他冲厕。当然,购买洗漱用品的费用,邱是不会自己掏一分钱的。老犯们不仅要承受经济上的负担,还要时时小心,谨防挨骂,虽内心怨恨,却不敢言表,真是苦不堪言。
江泽民一伙就是安排这样的恶警专门迫害修炼真善忍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