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99年7.20,江氏政府对大法开始迫害时,我想我们没有做坏事电视里怎么能这样播放。渐渐的我觉得我是大法弟子,我要走出来证实法,当时因为怕心重,就一拖再拖。我知道走出去会给家庭、自己带来劫难。最后我把这个怕心全部放下,我既走出来我就没有想回去,我是出来证实法的,当时我是这样想的。那一次我们一共去了十八个大法弟子。
我们从湖南岳阳坐火车一直到北京,到车站下来时我们分两路,一路去天安门,一路去信访办。当我们去搭车时,有两个警察来了问我是干什么的,前面的人说我们是大法弟子。结果警察就把我们带到北京西站公安局要我们把上访信交给他们,我们说你们不能把我们的信压住,一定要把信送到朱总理手里。然后他们要我们签字盖手印,一直到晚上2点把我们送到岳阳北京办事处。当我们到那里时,乡上接我们的人也到那里了,说要把学法轮功的人全部抓起来,要家里人拿四千元现金做路费。第二天下午要把我们送回去,当时大法弟子苏检来、陈偶香、澎健飞坚决不回去,要继续上访,最后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一个个的把她们抬上车。
在车上我们背着《洪吟》,有几个大法弟子说这次如果要把我们送到看守所,我们坚决不进去,那不是关我们的地方。回到岳阳,恶人要把我们关进看守所,我们不进去。恶人就开始打,一副铐子铐一只手开始拖,一直把我们拖到看守所里面的房里,有的裤子都被拖烂了。在看守所里恶人每天都提审我们,每次我都被打的泪流满面,牢房里的牢霸也趁机抢夺大法弟子家里送来的食品。
几天后家人接见我们告诉我们,恶人要在乡里开批斗大会,学生停课。第二天恶人苏抄文带着一群人把我们强行捆绑推上车,车子开到三墩乡操坪上,当时已有一万多人当场,到处是诋毁法轮功的标语。在会前,乡里恶人李国强、苏明丰、苏抄文就毒打大法弟子,要大法弟子跟他一起骂大法师父。苏抄文用绳子把大法弟子徐东海捆起来,用皮鞋脚尖狠踢他的腰问他还炼不炼。大法弟子徐东海站起来坚决地说我要炼,恶人对他又是一顿毒打。恶人一只手扯大法弟子的嘴巴;一只手扯大法弟子的耳朵要大法弟子说师父的坏话,我当时被逼无奈违心地说了一句,说完后坐车到看守所的路上我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注]。
在看守所我被非法关押了46天,家里人花了2万多元才将我放回。我一回到家,家里就告诉我,乡上没被关押的大法弟子不分老少全部被挂牌游了几次街,少的被非法罚款几千元,多的被非法罚款上万元。恶人要拆大法弟子苏想来、徐宽厚、苏检来、李梵周的房子,苏想来、徐宽厚的家人出钱才没拆,而苏检文、李梵周因家里拿来不出钱来,被恶人强行拆掉了。就连苏想来女儿家里的嫁妆也被恶人抢走了。这一伙恶人都是由汤电辉、潘点红、苏明丰、曾永、苏抄文指挥,以及当地派出所干出来的。我从看守所回来后不久就听说大法弟子苏想来、陈隅香、苏检来、李梵周、陈升平、李记春被非法判劳教。一年后,我听说大法弟子陈偶香被迫害致死,当时我的心都碎了。
(编注:署名严正声明将分类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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