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年成都来了个老和尚说,佛教度人出苦海,于是2月皈依佛门诚心修佛。腊月初八是释迦牟尼佛得道的日子。我儿女给我凑了1100元钱去成都赶庙会,一進庙就要给和尚供养。大大小小的和尚都要钱,放生买红布围台阶要钱。那里的居士、和尚随时都在吵架打架,生病,死亡随时发生,哪里象个修炼的场所。打念佛七,要七天。每天绕佛像转,盘坐,累得腰酸背痛,四天就受不了了,胆囊炎也发了,吃药也好不了,钱也花光了,只好回家。
96年2月初七,我孙儿给我送来了法轮大法的讲法带,我听了觉得很好而且越听越好,越想听。第三天就去炼功点炼功了,一炼功病就没了一身轻,也没花一分钱。
师父讲法中教我们不二法门,我就把佛像包好送進了庙里。师父教我修真善忍,开始没做好,一天在街上有个人骂我,我冒火了也骂他,骂完马上想起师父教我们修炼人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我知道错了,下决心一定要忍。有一天亲家来找我,很生气的骂我的女儿不是,我轻言细语叫他坐下说,我就坐着听他骂,骂了很久我也不生气。我知道这是我生生世世欠下的业力我要还,守住心性不还嘴。他骂够了就走了。我心里在谢谢他帮我消业提高心性。
97年初我开始消大业,从正月到腊月整一年,胆痛,呕吐,屙血尿,全身发黄,全身皮肤发痒一处不落,从头到脚趾都痒。但是我还是每天坚持学法炼功,虽痛但是受得了,学法时就不痛。全身奇痒,用手抠都不行要用洗衣刷子刷,从头上刷起脸,胸,手臂,肚子,背,腿,脚不停的刷。好一点时就睡觉,不到半个小时就痒醒了,一天到晚都在刷,刷得皮皮翻翻,脸上都上灰了,家里人害怕我要死了,连邻居都叫快吃药不要炼了。我告诉他们这是我生生世世造的业,我要还,师父在给我净化身体把有害的物质排出来就好了。家里有很多都是修炼人,也知道吃药不解决问题,就这样一年的时间。腊月过完就要过年了,我住在儿子家新年里亲戚都要来,看着我这样象啥样啊?有一天炼完功,我双盘坐着双手合十求师父:弟子的业力要承受,给师父请个假过年时别消业,年过完再消吧。果然就不痒了,从此以后也就全好了。法轮大法真神奇啊,一粒药没吃就好了,直到现在身体非常健康,都说我走路象个年轻人。
99年7月20日电视里天天都在“批判”法轮功,天都要垮了似的。这么好的功法不准我们炼了。我们不信电视里的造谣,我们是受益人要坚定修炼。不准公开炼,就集体在家炼。我们得了法就要维护大法,大法圆容我们,我们也要圆容大法。99年11月我们就去北京上访,要求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我们去信访办上访,可是没走拢就被抓了送回县里罚款200元。回来后觉得还没有达到目地,2000年1月我们又去北京天安门打横幅喊法轮大法好。又被抓住送回县里非法关押一个月,罚款200元。出来就被乡政府抓進洗脑班四天四夜不准睡觉,家人出300元把我保回来。
这一年我到处去开法会,希望功友走出来,去北京维护大法。法会后只要被抓住就被罚款200元。2000年12月全县大张贴,一夜之间有的乡家家户户都有大法真象资料。公安局大肆抓人,把我抓去说是我组织的,关在看守所打,吊,蹲马步,12月寒冷的天把我的大衣外套脱完只剩内衣,用两台电扇开到最大档对着我吹,叫我说资料是从哪里来的。我不说就把我吊起来,吊得我发昏提不起气来也吃不下饭。这些恶人就这样恶毒的对待我这个70多岁的老人。
这次整整关了我10个月。出来了我继续做证实大法的事,2002年11月我在资料点被邪恶抓去,它们给我戴手铐大脚镣,怕我跑掉还在脚镣上加两个大磙,然后把我塞進汽车送回本县。路途上颠簸的厉害,把我颠得黄胆都吐出来了。恶警把我私人的800元钱抢去揣進自己的腰包,说是资料点的钱。后来我出来时去要我的钱才知道这个恶警已经死了,钱退不了了,国安队给我开了一张没收单就算完事。而我的私人财产就被无理没收了。这次我被关了一个月罚款200元。2003年12月我和同修去乡下被抓進看守所又关了一个月罚款200元。有四次罚款共800元我没交,现在国安队还在追我要钱。
为了证实大法哪里有法会我都参加,大到100多人的,小到几个人的只要知道都去参加,正念正行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只要大法需要我,什么工作我都尽力去做,没有怕心。被恶人抓住了就给他们讲真象,放出来我马上去做我该做的事。五年迫害中我被关押5次,最长一次10个月,有三个春节都在看守所过的,罚的款我都记不清了。恶警骂我:“老……(难听话),哪次都有你,十处打锣十处在”。可是我自己觉得很好,我就要出来证实大法。因为是大法救了我,不修大法就没有我。我紧紧的跟上师父的正法進程,完成我们的历史使命救度众生。
(首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