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大法给了我新生
我5岁时患上了慢性支气管炎,多方医治难愈,留下了病根儿,常年一旦伤风感冒便复发,干不了重活儿,服药打针乃家常便饭。说白了,我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病篓子”。婚后,我的身体每况愈下,气管炎变肺气肿,直接影响心脏。我的大半生是在病魔的残酷折磨中痛苦的度过的。因我身患痼疾,年年治疗,造成家里经济困难。丈夫是个农民,土里“刨食”,每年的微薄收入都给我治病,全家人不得不节衣缩食,我的辛酸泪不知流了多少。
97年我病情恶化,医治无效,卧床100多天,生命垂危。二叔公见我病的可怜,把百里外的老伴邀来教我法轮功。得法三天,师父给我净化身体,我吐出大量的苦水。十余天后,我的全身浮肿和扣个锅似的腹胀全部消失,能做家务了。一个月后,能下田干活了。我高兴得泪水止不住的流。丈夫高兴得逢人就讲:“法轮功真神,把我要死的老婆救活了。”从此,我村的男女老少纷纷登门找我学法轮功,我家自发性的成了村里的炼功点。
2、“我不学法轮功,97年就死了”
4.25以后,镇派出所警察经常来家骚扰我,把我视为法轮功头目,它们怕曝光,总是三更半夜来敲门。我每次都给它们讲真象,有时它们不好意思的对我说:“谁不愿意安宁在家睡觉,我们都成了夜猫子了。”
99年7月20日晚,同修们闻知市里几名大法辅导员被抓,我们便连夜打车奔往几百里外的锦州市政府,和平上访。21日早晨刚刚返回,大家又去北京和平上访。夜间11点30分到了北京站。一出站台,见到的情景触目惊心,遍地警察大抓捕,整个北京站笼罩在白色恐怖之中。我心里只有一念:“一定要闯出去,不能让它们截去。”果然,警察横拦竖挡,和我身碰身,我和二位同修(一老一小),都闯出了北京站,安然脱险。那时起,我体悟到了师父“好坏出自人的一念”的这一法理的内涵。
北京上访回来后,镇派出所不法之徒抄了我的家,抢走了师父的法像、法轮图、《论语》图等大法的资料,心疼的我哭了好久。那天,派出所警察伙同村干部,把我村大部分法轮功学员找到村政府,强迫写不炼功保证。我坚决不写,我说:“过去我是村里的老病号,人所共知,自学了法轮功,我身体健康了,一片药没吃,一针没打。我那时遭了多少罪?我们家花了多少钱?是李洪志师父救了我,给了我幸福,我才活到今天。我不学法轮功,97年就死了。现在我已多活了两年,我不能不学,不能不炼,就是刀按脖子上我也得学。”
所长张x听罢,气得屋里屋外来回走,喘着粗气,说:“你这样顽固,咱们镇就拿你开刀,给你送進去。”我坚定的说:“我不怕,关押、判刑、就是脑袋掉了我也不怕。我相信,总有一天,法轮功会正过来的。”它们扣了我2个多小时,最后,笔录这样写道:“对公安部六条不理解。”“还炼法轮功。”
99年10月末,我村几位坚定的同修被关進了村政府,镇村干部编成小组轮流转化我们。我对它们讲我在大法中的受益实情,边讲边哭:“我在床上躺了100多天,眼看就要死了,是法轮功救了我,是我师父给了我新的生命。要不我97年就死了,能活到今天,多亏大法。”在场的司法助理也哭了。我对他说:“你不要再说我师父不好,你不要再说法轮功不好。”他接受了,不再提法轮功了,自己躲在另一个屋里看报、睡觉。从此,他们天天打麻将,对我们不言不语,释放我们时是草草了事。
2000年秋,我终于看到了记录师父一次谈话的《严肃的教诲》一文,我的心豁然开朗。外地同修带来了一些真象传单,我和同修们看完后,我便送给村里有正念的乡亲看。有一天,我又去送传单在路上发现眼前有3个透明的圆球飞旋。我走到哪儿,球球随到哪儿。从那天起,我吃饭时,球球在饭上转;我喝水时,球球在水里转;我眼睛瞅什么就在什么上转,天天如此。有一次,我没守住心性,球球不见了。当我向内找,心性提高上来的时候,球球又重新显现在我的眼前。我终于明白了这是恩师赐给我的法轮。我和同修在一起切磋时,法轮就在同修脸上,身上转;我看书学法时,法轮就在书上转;我看一行,法轮随一行,我觉得太神奇了。我找到一名7.20后不敢修的同修谈我看到的法轮,我说:“这法轮,我咋看咋在我眼前转,你回来吧,师父会管你的。”该同修终于又重新修炼。
那时,我们地区真象资料很少,我编写短诗证实法,写出第一首,得到同修赞同(我过去搞过文学创作)。接下来我一首接一首的写,共写了十余首。身边二位同修大力支持我,分别购来了纸张、油笔、复写纸。我复写传单,复写时,法轮在纸上转,写一行随着转一行,一直转到写完为止,写好后用信封装好,同修们再发出去,我们要让三个乡镇的众生知道大法的美好。
2000年年底,我镇中心街出现了许多证实法的大字报。大清早,派出所全体人马来村上找我,怀疑是我写的。王x说:“昨晚我看见你去镇里了……”我义正词严的反驳道:“你昨晚看见我,为啥不给我抓起来?何苦今天又大动干戈的,你们这不是失职吗?”所长张x见势不妙,帮腔说:“现在就抓你来了。”“为什么抓我?我没杀人放火,没干坏事,我要告你们执法违法。”我理直气壮的又补了一句:“只要我有一口气,我就要告你们!”所长理屈词穷了。王x陪着笑脸对我说:“别当真,我是和你开玩笑。”从这一次我悟到了只要念正,邪恶啥也不是,一正就能压百邪。
2001年春节,江氏邪恶集团制造了“天安门自焚”伪案。一时间搞得世人人心惶惶。一天晚上,我辗转反侧,没有一丝睡意,我难过的失声痛哭,对师父说:“师父,您传的宇宙大法是正法,您救了多少人,您是所有受益者的恩人。如今,江氏集团丧尽天良,搞‘自焚’宣扬蒙蔽百姓诬陷您,诬陷咱大法,这是天理不容啊!师父,我要拿起笔来,为您说句公道话,为大法鸣不平,请您帮弟子安排时间。”第二天,机会来了,丈夫一出家门,我就挥毫疾书,法轮伴着我的笔在纸上飞旋,很快起草了《自杀有罪》一篇短文,写完让同修们审阅,都说写的有理有据,大家分头复写。那天,我写了一个通宵,不困不累。在同修们的齐心协力下,几百份真象传单发到了四面八方,救度被邪恶媒体毒害的众生。
3、师尊呵护我直至今天
2002年4月的一个清晨,我在师父的点化中醒来,一同修也和我做了同样的梦。经身边的同修切磋,悟到了是我面临危险,师父点化我保证安全。我当天冒雨离家出走。晚上,一恶人来家找我。第二天,镇派出所所长亲自出马来绑架我。扑空后便派村干部跑了一整天,找遍了方圆几十里我的直系亲属家。在师父的呵护下,我溶入到了外地的正法洪流中。一次真象资料短缺,我又挥笔写真象,书写的同时,我的天目看到师父呵护的坐在我的身旁,一直陪伴着我,我知道师父在鼓励我。
8月份,我又返回家乡,重新溶入到同修们的正法洪流中。一天,派出所所长来电话说不抓我了,夜里,我发完正念,刚想入睡,耳边听见一句话,“不抓是假的”邻居们也都说,不抓打电话干啥?其实是师父借着他们的嘴点化我。又过了几天,我梦见一同修对我说:“镇里×××在打你的主意,他说见到你不能轻饶。”她又告诉我赶紧离开家。又过两天,我清早打坐,天目中两次看见警车朝我开来,师父三番五次的点化我。当日,果然县公安局伙同镇派出所来了一大群恶警几次闯入了我的家想绑架我。当时我在田里干农活,它们扑了个空,我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二次离家出走。
2003年春节后,我婆婆病逝,知情人都说是因为我蒙难在外,她着急上火而死。老人临终前,边哭边喊我的名字,在场的子女全哭了。这着实是江氏邪恶流氓集团迫害好人的又一笔血债!我曾在写给朋友的一封真相信中写到:“谁愿意离开家?谁愿意有家难归?我修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却遭到江罗集团的无端迫害,这是邪恶至极者犯下的滔天罪行!”
2003年,我溶入到了我县的证实大法行列之中。我县同修们轰轰烈烈的正法修炼辉煌事迹感染了我。我不由挥笔为同修写正法修炼文章,在《明慧周刊》上连续发表。我将我县的恶人恶行整理成‘恶人榜’,曝光在明慧网上,又做成真象在全县发放。有力的震慑了我县邪恶势力的嚣张气焰。
我镇有两名同修是夫妻,因坚定修炼,被双双判劳教,家里只剩下一个孩子,我每每见到这个瘦得不成样子的孩子,心如刀绞,泪水潸然而下。有一天,我写了一篇题为《一位孤儿的血泪控诉》揭露邪恶的文章做成真象,在全县散发。证实法中,我为做的好的同修整理正法修炼文章,在我们地区《精進特刊》上接连发表,同修们受到极大的鼓舞。
流离失所这两年多来,我无论是在家乡,还是在外地,一直做着大法弟子该做的事。我陆续用信件证实法,一封封真象信件似一发发利剑,戳向马三家劳教所、龙山教养院、张士洗脑班、北京、锦州监狱,我县“610”、县公安局、镇派出所等邪恶黑窝。让另外空间的邪恶无藏身之地,让邪恶之徒遭震慑。我没有停笔,我的笔是法器“正念法力捣妖穴”(《洪吟二》-围剿)。
我县“610”邪恶势力自去年以来,将我视为我县第一号重点迫害对象,一直妄图抓捕我,但连影子都没见着。市‘610’头目骂它们一群喂猫的货。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走到哪里就把救度众生的神圣的事做到哪里。我在证实法中,深深体会到了“正念正行”这一法宝。我总有一念:我是神,人世间的小丑不配迫害我,它不敢动我。几年来,法轮常转在我的眼前,我时刻倍受鼓舞。大法威力无边。最后,用师尊《洪吟二》中“怕啥”这首诗与同修共勉:
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恶就垮
修炼人 装着法
发正念 烂鬼炸
神在世 证实法
(首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