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1999年7月20日后,在全校师生中组织大传达、大学习、大批判高潮,要人人表态,人人过关,不表态则以“谈心”方式施加政治压力。
二、破坏法轮功炼功点,校保卫处联合派出所、街道办事处蹲点,不让法轮功学员炼功。
三、办洗脑班(办了不同层次,不同地点至少三次洗脑班)。孤立法轮功学员,给他们造成心理上、思想上、精神上更大的压力和痛苦。
四、挑拨师生关系。校各级领导找学生谈话,施加压力,揭发修炼法轮功的老师的所谓“罪行”。
五、组织人力写“黑材料”以便更進一步打压修炼法轮功的老师。
六、于2000年6月7日开除了优秀辅教导员(学生党支部书记)高华亭的党籍,并扣发其生活补助(后又补发了)。给毕业班(96级)的学生施加压力,不写保证书,则取消学籍。2000年开除税务99级学生杨建忠的学籍(后又复学)。
七、欺骗、强制法轮功学员参加所谓的“法制班”。2001年2月21日学校派人到各法轮功学员家,说“到校礼堂传达中央文件“,结果到校后不去礼堂,直接上车到其它地方。高华亭老师拒绝去,保卫处两个处长及7、8人与其楼上楼下周旋两小时,最后被3、4人拉倒在地,两人架胳膊,两人拽腿,硬塞進汽车里,强行押至“法制班”。
(一)名为“法制班”实则违法班。破坏我国宪法,违反国家法律,剥夺人权,剥夺个人信仰自由。大白天绑架人。这不是执法犯法吗!
(二)“法制班”是黑心班。对每个法轮功学员,派一名教师配同。每人食宿5000元/14天。(学校没让个人担此费用),住的是简陋平房,这不是黑心班是什么啊?
(三)“法制班”是劳教班。表面上关怀体贴,实际上暗藏杀机。此班设在北京市大兴县团河劳教所附近,夜里在此睡觉,白天则用汽车拉到劳教所二层小楼封闭起来。在那里三层“保卫措施”(人监视、哨报警、狼狗拦截);施行三不许(不许给家人打电话,不许交流串连,不许擅自活动)。一天24小时有人形影不离,连上厕所都不放过。剥夺了人身自由权,这不是劳教班是什么?
(四)“法制班”是摧残班。在那里4——8个狱警或犹大颠倒黑白,断章取义用他们邪悟的谎言,强加给法轮功学员,封锁、引诱、欺骗、威胁、造谣、打压等各种手段,造成了他们精神上的严重创伤,使他们痛不欲生。
(五)“法制班”是黑白颠倒班
副教授廖一萍,1992年8月做了右侧乳腺癌根治手术,整天吃药治疗,活得都没有兴趣。炼法轮功把身体炼好了,乳腺癌、习惯性感冒、腰间盘突出症、完全消失了,直到一身轻。但是,2001年2月21日学校派人到她家,骗她去“法制班”。让她“转化”,难到还让她转化到病魔中去吗?这不是颠倒黑白是什么?
(六)违反教师法,剥夺教师给学生上课的权利。
2001年2月21日,副教授白素琴正要给学生上课,学校派人将其拦截在校大门口,不让其上课,让其去“法制班”。造成白老师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归,有女不能见(其女儿正在怀孕,需要人照顾)。但他们还不死心,几次三番到白老师家及她亲戚家翻箱捣柜搜查,追踪其女儿电话,逼迫、抓捕其直至最后判劳教。一个人口皆碑,多次获奖的优秀教师,就这样生生被赶下了讲台,被送入了劳教。还谈什么尊师重教,人类灵魂的工程师,造就人才的天堂?!
八、株连九族,造成家庭灾难
图书馆退休职工高老师的老伴李××(家属),患有严重的高血压、心脏病。炼法轮功后身体强壮,气色红润。1999年7月20日后,校居委会对其施加压力,让其写保证书,放弃炼功,导致她旧病复发,瘫痪在床,给家庭造成极大的不幸。
另一位韩副处长的夫人杜××,患有尿毒症。炼法轮功后症状消失。她几次证实大法,被拘留、毒打。炼法轮功的儿子韩勇、儿媳刘芸都是中央财经大学的毕业生,韩勇正在读研究生,也因在学校办婚宴时给亲朋光盘,婚后三天被抓,夫妻分离,最后被劳教一年半,韩副处长盼亲人回家的日子度日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