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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得法
我是在7.20以后正式得法的大法弟子。早在94年我母亲得法时,我便接触了大法,第一感觉是:大法好,修“真、善、忍”好!可当时我正在读大学,年轻气盛,满腔的抱负,想着大学毕业后还要大干一场,实现我的宏图大志呢。而修大法得放弃执著心,我可做不到,还是等到我退休以后再炼吧!得法后的母亲如获至宝,除了每天坚持炼功之外,参加学法小组、看修炼的故事。母亲文化程度低,有时师父的经文不能全理解,我便帮着解释,而母亲看了修炼的故事回来也全部讲给我听。休息的时候母亲会召集我们全家一起听师父的讲法录音。在母亲的影响下,我知道大法是什么,修大法的人都是好人。
1999年的冬天,我和爸爸在北京旅游。冬至的这一天,在天安门广场上我亲眼目睹了两名大法弟子因为打横幅被抓的经过。那天很冷,两名大法弟子穿得并不多,可是面对警察的喝问,他们是那么的从容,没有一丝的惧怕与畏缩。不知为什么,看着他们,我的眼泪竟忍不住流下来。
放假回到家的当天竟没有象往年一样见到期盼已久的母亲,分外诧异。没多久,父亲接母亲回来了,还带着行李。原来母亲因为進京上访被拘留15天刚放回来。我一下子懵了——这还有天理没有?好人因为要说句公道话就要给抓起来?
没想到,母亲放回来的当天,母亲单位上的人就追到居委会逼着母亲谈认识。母亲对我人生的影响很大,特别是得法以后更加慈悲、祥和了,当时我就觉得不能让母亲独自去面对,于是我陪母亲到了居委会。单位上的人对母亲说“你的认识我们看了,远达不到要求。母亲当时正念不足,但好在回答说“保证以后不破坏社会治安”之后,便不再让步。他们双方僵持了一会,我忍不住说道:“你们作为我母亲多年的同事,对我母亲是很了解的,她是多年的老党员、先進工作者、标兵。在法轮功的问题上,我母亲作为一名基层修炼人,没有任何经济上的不法行为。相反她多年的顽疾一扫而光。如果不是法轮功,她现在可能就躺在床上吃、喝、拉、撒,这个变化,你们是亲眼目睹了的。现在突然说法轮功是X教,你们总得让她有个认识的过程吧!反观党的几十年建设,不也出现刘少奇、邓小平的冤案,什么三反、五反、文化大革命,最后不都平反了吗?对于法轮功,现在是一边倒的批评,我现在不想评论,可能十年、二十年,甚至是五十年以后,历史会对法轮功有一个公正的评价。但是我始终相信一点:邪不压正!”
我说完,居委会的一位干部马上不明事理的说“这女儿的思想比母亲更可怕”。单位上的人倒没什么说的,和居委会的人叨道:胳膊拧不过大腿,现在就是这个政策。
回到家,母亲高兴的对我说:可能是师父借你的嘴说的这番话。晚上和母亲睡在一起,我在想到底要不要这么辛苦的坚持着,忍不住问母亲,要不要避一下风头。母亲当时很清醒,一字一顿的对我说:为了这个大法,哪怕是丢掉性命,也要坚修到底!
在众多亲戚眼里,我母亲是非常令人尊敬的,可是那时候几乎所有的亲人都认为我母亲是吃饱了没事硬要和政府对着干。于是那年冬天,所有自认为为我母亲好的亲人都跑来我家劝母亲放弃修炼。有时他们觉得我母亲油盐不進,便找到我,希望我能劝劝母亲不要顶风。我客气的对他们说道:“我尊重我母亲的选择,而且我觉得修大法没错。”最后他们对我母亲说:连你的孩子都被你赤化了。
与此同时,我也在思考,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促使着一位具有28年党龄的老党员、忠诚的布尔什维克在短短5年时间内成为一位坚定的大法修炼者?我决心好好研究一下《转法轮》这本书。当我第一次完整的看完《转法轮》,只觉得整本书只说了三个字“真、善、忍”,一条线贯穿始终。当时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不能再错过这么好的大法了,否则我会终生遗憾的。记得我决心要跟师父回家的那天,我一个人没由来的哭了很久,那种发自肺腑的激动让我自己都感到奇怪。后来悟到是我的众生知道我要修炼了高兴坏了。
二、 修炼与证实法同在
由于我是7.20以后得法的,所以我的修炼过程是与证实法同时進行的。
最初家里的电话还没有监控,在我第一次过关时,我还可以打电话给母亲,母亲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守住心性”。我流着泪读着母亲寄给我的师父的经文,说“师父,我放下!”
2000年10月母亲第二次進京上访被抓,我一下子失去了资料来源。由于我得法晚,当时除了母亲,根本不认识其他同修,这一下连与同修交流的机会也没有了。那时对法的领悟不深,加上从资料上得知几乎所有同修去了北京就是被抓,经受大刑考验。我反复问自己,如果我去了北京被抓起来,能不能经得起考验?几天的考虑下来,结论是不行,我会承受不住的。原因是我学法不够,对法的领悟不深,承受不了。师父说过,每一关都存在修上去或掉下来的问题(大意)。于是我加紧读法,目地是为了以后進京我能经得起考验,不至于在考验中掉队。后来意识到光读法还不够,我要出去把这残酷的现实告诉世人。
我从我最好的一对同学开始讲,不料却遭到他们激烈的反对,他们每天看报纸,拼命用报纸上的话和例子反驳我,还说如果我不是他们的同学,他们便要去举报我。几天的辩论下来,谁也说服不了谁。当时我想:赶快结束吧,让他们看看,事实是怎么样的。回想起来,当时带着强烈的显示心,也丝毫没有对众生的慈悲之心。后来,有了真象光碟,他们看了说,原来是这样,在中国并不是很多人都有机会看到这些的。我告诉他们,我们所有的同修都在做这件事情(讲真象),了解真象的人一定会越来越多的。现在,他们除了自己知道真象,还帮着讲真象。
在最初的三年中,我虽然也出去发真象资料,面对面的讲真象,但由于学法不精進,一直把讲真象当做一项任务来完成。同时由于学法不精進,人的执著心也很重,名、利、情的考验一直伴随着我。直到这两年,才真正发自内心的要实修。
今年4月份,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发现我也能上网下载明慧资料,从此我便能分担一部分大资料点的压力了。可是没过多久,我的领导突然对我各个方面都不满意了,在巨大的压力面前,我没有马上意识到是邪恶的干扰,站在法上向内找,而是象常人一样指责领导的无理取闹,被邪恶钻了空子。知道这件事的同修都认为这是邪恶对我们这个小资料点的干扰,力劝我留下。任凭母亲和其他同修苦口婆心的劝,我坚持要离开公司,其实主要的原因是领导要我做回以前的工作,没有给我提升的机会,我感觉继续呆下去没面子。在领导指责我的那段日子里,我确实感到很大的压力,甚至觉得呆在办公室里都快要爆炸了。
在母亲的帮助下,我静心读法,才平静下来。我很快找到一家和现在公司规模相当、待遇更多的公司,还沾沾自喜,认为自己行。自己感觉这次没有做好,还给自己找借口:新公司有人等着我讲真象。后来新公司突然通知我他们可以找到更便宜的人,不录用我了。母亲高兴的对我说:这是师父给我的一次机会,一次去我面子心的机会。我已经向原公司递交了辞职书了,可还是试着对领导说可不可以再留下来,没想到领导竟很高兴。当我抱着最后的希望再出去面试时,面试我的人竟拼命劝我留在原公司。
坐在回来的车上,我内心挣扎着,突然我想起师父的一句话“难忍能忍,难行能行”。师父为我们付出了那么多,为什么到今天,我还不能放弃自己的面子呢?难道我还要带着它到天国去,难道不正是我应该去掉的吗?我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十分愧疚,修炼这么久了,还没有去掉这些根本的执著。现在我已经完全放下,无论我觉得自己多么行,无论领导分配我什么工作,我都坦然接受。因为我有条件、有时间、有精力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
在我写这篇心得的时候,邪恶两次向我的肉身发难,现在我很清醒。一方面,我发正念铲除,另一方面,我对它们说:我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即使我有漏,也不能成为你们迫害我的理由,我一定坚修大法,加紧救世人,完成我的史前誓约。
最后让我们用师父的话共勉:“大法弟子不要辜负了正法中赋予你们的伟大责任,更不要使这部分众生失望,你们已经是他们能否走入未来的唯一希望,因此所有的大法弟子、新老学员,都要行动起来,全面开始讲清真象。”(《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
(首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