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我丈夫从朋友那里得知大法。从那以后,我们全家人坚持炼功、学法。刚得法不久,我和女儿明显感到师父为我们清理身体、消业。从此以后,我全家没吃一粒药,没打一次针,就这样我们全家人的身体一天天好起来了。我们按照法轮大法的要求做,遇到问题找自己的缺点,凡事替别人着想,不断的用“真、善、忍”的标准归正自己的思想和言行。我无法用语言表达法轮大法的美好,千言万语也表达不了我对师父的感谢。
1999年7月江××出于个人的妒嫉,丧心病狂的发动了在全国对法轮大法的镇压,在全国大规模抓捕法轮功学员,对法轮大法及创始人進行诽谤及编造谎言污辱。在我们地区恶警对法轮功学员不同程度的骚扰、抄家、罚款。仅姚戈庄镇就有很多法轮功学员被关押、罚款,多达1万元,少的也有3、4千元。为什么这么好的功法不让学,难道我们做一个好人错了吗?我们有自己的信仰错了吗?1999年7月19日我和丈夫分别到济南省政府和高密市政府上访。
2000年7月11日我丈夫和几位同修一起去北京信访局上访。刚到门口就被便衣围上来,上访信被抢走了,他们把我丈夫带到一房间里,后来高密610去了5-6个人(其中一人是李勇),他们想给我丈夫戴铐子,我丈夫不配合,恶警施用暴力将他打倒在地,一恶警用脚猛踩我丈夫的太阳穴(留下的伤痕放回来以后还很明显)。当时北京气温高达摄氏40度,他们把我丈夫铐在车座底下,不能坐也不能站,也不给水喝,拉回来直接送到高密看守所。因他绝食、绝水不配合邪恶,7天以后,看守所向村里勒索(现金数目不详),才通知村书记担保才领回来。第二天镇派出所所长王国华(现已调离),又指使恶警将我丈夫带走,当时他身体极度虚弱,回来一点饭没吃又被关在了镇党委。
2000年7月19日,我与其他同修一起去北京依法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结果在车站被截住。在车站,镇派出所副所长薛重健(现已调离)对我大打出手,截回之后他们把我丈夫和我们关在一起2天2夜,有的铐在桌子腿上、橱子腿上。送我们俩回家时,用一个铐子铐上,到离家很远就停了警车,不给我们开铐子,想当众污辱我们。他们撬开我家门,并派了党委高孟新、派出所小郭(事后已辞职)和贪图小利的村民杨××,在我家看了我们9天(每天三顿生活费由村里承担),不让我们俩出门,并且还派学校老师看着我女儿。就这样在我们自己家里限制我们的自由,种的地也不让管理,生意也不让做。在这期间,他们还用诱惑的办法让我们放弃修炼,背叛大法,当场被我俩拒绝,我向他们讲真象,讲了一些自己修大法之前和之后的区别,讲了通过学大法得到的益处等。他们说没办法就是上边要干的。
为了挽救更多的世人,让乡亲们都知道法轮大法的美好和江氏集团谎言造假,2000年9月14日晚,我和同修葛秀美一起到邻村去发放真象材料,被恶人举报。薛重健再一次带人将我俩劫持到派出所,打我耳光,将我俩铐在桌子腿上一夜。第二天高密610的臧兴传、李勇还有一姓徐的恶警来派出所刑讯逼供,臧兴传强行让我坐在水泥地上,双腿伸直,双手铐上举过头顶,王国华在一边恶言恶语。当天他们又抄了我家,把我家翻了个底朝天。我俩被拘留一个月,在非法提审中臧兴传用尽下流的语言侮辱我,并逼问我真象资料的来源等,威胁我说:如果不说就劳教你。我说:没什么可说的。
在这期间,这伙人还到我亲戚家威胁恐吓,想勒索钱财,被我的亲人拒绝。我被释放回来拉到派出所,王国华再次逼问我资料的来源,并要我写不炼功保证书。我说:“在看守所一个月我没说过什么,也没向谁保证过什么,我现在更没可说的也没可写的。”王国华又一次打我耳光。最后村治安主任代我在他们所谓的“不進京上访”的保证书上签了名(这份签名我已发表声明作废)。
因我坚持修炼法轮大法,他们仍不放过我,就在2000年10月26日,恶警又到我家将我骗到派出所,那里已经关了好几位同修,葛秀美就是在那时被劳教的。他们把我们男女关在一起,不给饭吃,不给铺盖,直到第五天,他们怕承担责任,王国华气急败坏地掀翻了床,用脚猛踢另两名女学员,并对我破口大骂,他们对我们法轮功学员说关就关,说抓就抓,这就是所谓的“人民警察”。
第二天,高密市610一姓王的科长和派出所的人又闯入我家骚扰,硬要带我丈夫走,又威胁又逼迫,我手扶房门阻挡,他们知道我身体很虚弱,这才罢休。
从那以后,每到所谓的“敏感日”,他们就到我家和其他同修家骚扰,电话监控,派人监视等,并且继续迫害我和我丈夫,要求我们出村得去村里汇报,出镇得去派出所汇报。这种侵犯我们人权的邪恶行为我们坚决不承认。他们还经常深更半夜,土匪式的砸门、叫嚷,搅得左邻右舍不能休息。这究竟是谁在“扰乱社会秩序”?
要没有江氏集团的邪恶迫害,我们也不用讲真象,不用冒着生命危险上访,甚至走街穿巷发传单。法轮功学员放弃自己的安定生活,揭露江氏集团的邪恶谎言,讲清真象,是为了让父老乡亲们能认识到对法轮功的这场迫害是栽赃陷害的,不要听信电视上的造假,不要被邪恶谎言所蒙蔽,使人们能正确认识法轮功。
2001年农历正月的一天,恶警又开车到我家强行要我俩去“转化班”,不去“转化”就判刑劳教,学校老师也施加压力,不转化不写保证就不许孩子上学,就这样仅上四年级的女儿被迫辍学。我们一家三口从此流离失所,生意也没法做,我们的亲属也三番五次受到牵连,并对我近八十岁的父母威胁恐吓,使他们替我们担惊受怕,提心吊胆,从而使病情加重,使我们亲人至今已四年了不能团聚。
在2002年5月份,我丈夫在向受蒙蔽的人们讲清真象,再次被恶警绑架,在看守所一个月的最后一天,我和女儿为了能见她爸爸一面,我们一大早来到看守所旁边等着,听说他那天被送走。就在7点左右恶警开车将我和女儿冲散,从车里下来几个恶警气势汹汹的,大吼硬要拖我女儿上车,当时她被这样的恐惧场面吓懵了,浑身哆嗦,放声大哭起来。这时旁边围上了很多人观看,她看人多趁机走脱。回来后她病倒了,经常做恶梦,在恶梦中惊醒。在这些年来风风雨雨所遭受的恐吓下,使一个柔弱的小女孩儿看见穿警服的人和警车就特别敏感,不敢和外人接触,恐惧和悲伤中使她的精神和智力都受到了极大损伤。孩子的爸爸在昌乐劳教所至今已被关押2年多,可怜的孩子每天都在期盼能和爸爸早一天见面。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现在江氏流氓头子已经被多个国家以“反人类罪”、“群体灭绝罪”“酷刑罪”等多项罪名告上了国际法庭,江氏的帮凶及其走卒们也相继地被各个国家起诉和立案追查。在此正告那些仍旧一意孤行,不知悔改继续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江氏走卒们,立即停止对法轮功学员行恶,将功补过,不要成为江氏的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