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早晨8:00,新闻早知道栏目。
男、女主持播报:我省初战×教法轮功告捷。
省辅导站负责人郑宇、王浩、鲁大伟、徐慧、高敏自省悔过,痛悔不已,自揭内幕……
屏幕上反复出现五人的画面,郑宇的画幅最多,嘴巴不停的说,说的是什么,只听主持人在滔滔不绝的自说自话。
紧接着是他们五人的“告全省法轮功学员书”。
再下面是省委副书记兼政法委书记储标畅谈取缔×教法轮功初战成果的讲话。
一座普通的公寓楼。
郑宇的家
一位戴着深度老花眼镜的长者——郑宇的父亲,正在看电视。突然屏幕上出现了他儿子郑宇的画面,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再仔细一瞧,侧耳细听。然后把目光离开电视屏幕,颤颤抖抖的问老伴:你来看看,电视上说的是不是我家郑宇呀?(炼功音乐渐渐清晰)
郑母在里间炼动功,没有理会老伴。
郑父:你过来看看,我看象他。
郑父说着自己扶着沙发靠背,又扶着墙朝里间移动脚步。伸头看老伴儿。郑母停下炼功,关掉炼功音乐。
郑母(搪塞着):我不是告诉你了嘛,他出差到外地去了,暂时回不来呀。你又看到谁了,整天就是郑宇、郑宇,儿子儿子的。
郑父又重新去看他的电视节目。把花白的脑袋伸向前仔细的去辨认,这下他看清楚,也听明白了,说的是他的儿子郑宇。
郑父全身颤抖,两眼发直,试着想站起身子,终没有站直身子,“扑嗵”一声倒在地上。
郑母听到响声,忙从里间走出来,见老伴已不省人事。
众邻居闻声赶到。一辆救护车驶来。
大法弟子在收看电视节目。有的身上还带有被公安、武警打伤的痕迹。一边看,一边议论。其中一人气愤的把电视关了,说:胡说八道!
另一位说:知道是胡说八道,看看它是怎么胡说八道的,知己知彼……又打开了电视机……
交流会。
甲(思考状):他们怎么这样说呢?怎么会这样说呢?你们说……
乙:他们承认是领导,我们还不承认呢?这明明不在法上。还叫我们放弃修炼,岂有此理!
丙:电视主持人讲的话,念的是稿子,又不是他们讲的,你就相信了?
丁:你看中央电视台播的那些东西,什么剖腹找法轮,上吊自杀、杀人的,谁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破像片,往上面一贴,随便加上它们需要的货色,就算是法轮功干的啦?
乙(抓抓脑袋,大有所悟):我怎么就没有识破?!这是往老郑他们身上泼脏水,搞陷害,无耻之极……
丙:上行下效,一个比一个坏,造谣污蔑陷害,这些人最有本事,张口就来,脸都不红。
甲:这不是一个简单造假、陷害的问题,这里还有更深的阴谋,我们要尽快的揭穿它!大家要好好的交流交流……
郑宇的家。
郑父的奠堂。遗像前放着供果、油灯。两侧是挽联。
郑母显得有些阴郁、严肃,在和郑宇之妻秦晴在议事:
郑母:我再给老大郑明、老二郑亮去个电话,父亲去世了,儿子都不来吊孝,比我们修炼人还修炼人,放得真干净。
说完,就要拿起电话,被媳妇秦晴按住了手:不能简单的这么说,他们毕竟不修炼,是常人,常人想的是什么?郑宇的事他们肯定会知道,怕牵连。大哥、二哥他们胆子都小,“右派”把他们折腾的够呛,那个苦头……
郑母:那不能连父亲也不管呀,我死了他们还管不管?
秦晴(埋怨的):妈——您要修口,……我们修炼人,师父说“要为别人着想”嘛。
莲莲突然出现在她们的面前。她(莲莲是郑宇的独生女儿)上身穿的军衣,只不过没有领花和肩章,下身穿的裤裙。郑母、秦晴二人相视,表情都很复杂。
莲莲把行李包往旁边一放,双膝跪在爷爷的遗像前,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往下落。
莲莲(哽咽的):爷爷,我回来迟了,……
郑母此时亦控制不了自己的泪水,两眼红红的。弯腰拉莲莲。
郑母:莲莲,孝顺孩子,乖宝宝,听话,我们不哭。快给奶奶说……
莲莲起身,一手挽住郑母的胳膊,一手擦去眼泪。
莲莲:奶奶,我要去见爸爸,爸爸他在哪儿?!
突然,一名武警班长走了進来,神色有些紧张。他就是萧明。郑母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萧明欲把郑母拉到旁边,郑母不知何事?萧明又机敏的四处张望着。
萧明:我是刚被派到您家周围执勤的,人数是一个班,我是班长,任务是监视来吊唁的都是一些什么人。请转告炼法轮功的人,注意安全关,善于保护自己。
秦晴走过来和萧明握手。
秦晴:谢谢,谢谢你。
信访办。
秦晴戴着黑纱,挽着婆婆郑母上访。
郑父为儿子含冤去世,要求无条件释放郑宇,为其父办理丧事;讲郑宇是无辜的,讲炼法轮功做好人没有错……
信访办的人建议郑母、秦晴到郑宇的原工作单位反映。
省政府国土资源厅办公室。
电视屏幕上滚动式的播放所谓的“法轮功内幕”、郑宇等5人的“告炼法轮功学员书”以及储标的“初战法轮功告捷”的电视讲话。观者背朝屏幕,聚精会神的在玩扑克。
郑母、秦晴進来。
玩扑克的停止。关掉电视。
有人认识郑母和秦晴,热情的接待她俩。但不象以前,观众看得出,这些人是敬而远之。尤其是听郑母讲炼功受益的情况和揭露中央电视台的造假宣传时,人们都陆陆续续的离开了。
负责接待的人在不停的打电话,反映郑父去世,家属要求郑宇回家为其父安排丧事的事。结果:领导都不表态。最后让郑母等先回家,等候消息。秦晴要求见厅长。
接待的人无奈,也只好真情相告:厅里的几位党组成员因为受郑副厅长的影响而受牵连,现在不在厅里。
秦晴:这是迫害,是陷害……
接待人只是点头默认。
僻静别墅一隅。
郑母在耐心的等待着。
画外音:短短的四天别离,仿如隔世(《济世》音乐渐起),漫长而又遥远。修炼就是人要上天、要彻底跳出人的境界,当然会有难度。儿子郑宇和我,我们都是修炼人,我们的关系应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理智、更真诚、更纯洁。我们需要作为修炼人来相互交流……(音乐止)
咣铛、咣铛的铁门响了,把整个别墅都震颤了,加上恐怖的音响,令人生畏。这声音把沉思中的郑母惊醒。
郑宇和一位公安出现在银幕上。
李祥:我刚才把送老母亲的两警察送到别处去游玩去了,这里暂时只有我一人。感谢首长这两日对我的教育(镜头切换、闪回),让我明白了真象。你们母子自个儿谈吧。但是(立即严肃起来)对任何人不能说,否则我的这身衣服就穿不上了。
郑宇会意的点头。李祥出镜。母子相逢。
闷热的天气似乎得到了缓解,太阳从云层中露出脸来。毫无生机的树枝在抖动,树叶被风吹的沙沙作响。(《如梦令》歌声起)落入凡间深处/迷途不知归路/辗转千百年/幸遇师尊普度/得度/得度/且莫机缘再误。
大法弟子甲、乙、丙、丁在不同的场所和同修们在悄悄的交流,大法弟子祥和温馨而又严肃神圣。
镜头中出现的大法弟子不时的变换着面孔,又以和甲、乙、丙、丁等相似的方式再与同修交流。这种形式的交流在默默的進行着,成倍的增加着、扩大着。(歌声止)
电视上依然重复着前几日的内容。不过多了一则消息:全国在三个月之内铲除×教法轮功;储标提出:我省初战告捷,将在两个月之内完成中央下达的任务指标。
电视在自说自话,观看者无人。
会见室。
在以下的画面中,《同修》歌声响起:
不要哭,莫流泪,你我多想手拉着手走,脚下的路任它多艰辛,要把大法记心头。同修,黑夜再长也会有黎明来临,风雨中靠自己走,走师父为我们安排的路。
不要哭,莫流泪,你我多想手拉着手走,脚下的路任它多崎岖,要把大法记心头。同修,太阳一定会升起,风雨中靠自己走,走师父为我们安排的路。
郑母、郑宇正在谈话。
郑母:我问你,那个“告全省法轮大法弟子书”是不是你和王浩、鲁大伟、徐慧、高敏几人写的?
郑宇(警觉的):王浩他们现在在哪里?
郑母(摇头):不知道。
郑宇(急切的):什么“告全省大法弟子书”,我不知道。
郑母(庄重的):你有没有接受电视台记者的采访?
郑宇:没有。什么采访,是诱骗,被我拒绝了。
郑母:这些人真卑鄙!
郑宇:电视上都说了我什么?
郑母:不想重复了,都是些陷害栽赃的东西。
郑宇:(焦虑的)您要给我说,它们都是怎么栽赃的。我在这里什么消息都没有。妈,你我都修炼到这个时候了,我们是同修啊。
郑母(自信、满意的):对啊,孩子,同修是最可靠、最值得信赖的。我相信你,你什么都不用说了。
郑宇:不!我要知道邪恶之徒是怎么迫害、怎么栽赃污蔑的,我们才好有针对性的揭露它们,从而讲清真象、反迫害呀。
郑母(沉思片刻):是这个理,还是你悟得好,我说……(镜头闪回)
郑宇:妈,这几天我一直在悟,修炼到了一个新的阶段,这个阶段就是要让更多的人明白真象、从中受益啊。
郑母:是啊,得抓紧时间。
郑宇:有师在,有法在。眼前最迫切的,请您转告同修,要揭露邪恶之徒的造假宣传,把央视的什么真象纪实片一点一点的剖解开来让大家看清楚,还法轮功以清白。还有,我们5位对修炼都很坚定,让同修不要上电视宣传的当。
郑母:对,咱们相互鼓励,“学法得法,比学比修,事事对照,做到是修”。(歌声止)
看守所。
依然是那两扇恐怖的铁门、铛铛的巨响,令人毛骨悚然。
两名狱警走了進来,对两名狱霸说话,说的内容听不清楚。
狱霸甲(傲慢的):法轮功。
王浩抬起头,看看狱霸。
狱霸乙:不要看,叫的就是你。过来。
王浩看看两人,没动。
狱霸甲:昨天叫你背“监规”,你背了没有?
王浩:不背。
狱霸乙(气恼的):为什么不背?!
王浩:我不是罪犯,我炼法轮功没有错,修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为什么要背?我们修炼法轮功是被你们非法关在这里的。
狱霸甲:错了,上面讲你错了,就是错了。连我都错了,你还不错?
王浩:你们是犯了罪進来的,我们却不是。我们是受迫害才被关進来的,只要说声“不炼”就能出去,你们能吗?我们和你们不一样啊。“上面”敢公开承认这个事实吗?能说他们是对的吗?
狱霸乙:凡是到这里来的,还没有一个象你这样讲我们的,你算是特殊。好吧,特殊就特殊对待。
狱霸(甲、乙相互交换了眼神):他是个文化人、书呆子,走。转身想离开这里。此时,一狱警的眼睛和他们相遇。那个神态,令两狱霸倒吸了一口冷气,转身又面对王浩。
《莲花》歌声响起:铁窗风雨急,油滚我不屈;忍辱志更坚,贞德怎能离;狂风终有时,寒冬亦有期,莲花本高洁,风雨怎能屈;坎坷征程路,矢志永不移;圣洁化莲时,酸心为众生。
狱警甲:背“监规”这是铁定的,不背也行,另有“招待”。
狱警乙把一条破布从大便坑里拉出,狱警甲用手摁住王浩的脑袋,狱警乙就把沾满大小便的破布挂在王浩的脖子上……
在另一间监室里,鲁大伟被另两个狱霸强行挟持下头朝下,脚朝上,在受所谓“倒挂金钟”的苦刑,恶警扒在门的“猫眼”处窃笑……
徐慧在三名吸毒女的绑架之下,乌黑的秀发被一根根拔下,汗珠从她脸上不时的滚下……
还有更残忍的,高敏被四个抢劫女犯人胳膊高高的吊起,将腋下的毛一根根拔下……恶警漫不经心的踱着步。(《莲花》歌声止)
会见室。
郑母:你被邪恶之徒羁押的事我隐瞒了你父亲。他毕竟是常人,不修炼,我担心他承受不了打击。结果在电视上他认出了你……(镜头闪回)
(郑宇入镜)郑宇低垂着头,阴沉着脸。
郑宇:难为大哥、二哥他们了。
郑母:他们没有来,我想通了,不怪他们不孝,只怪邪恶太邪恶。你知道的,“右派”他俩都是圈内的,这次他们又怕……这也是你父亲的定数。我们还是以法为师,不要被情带动。
郑宇:父亲一生是清廉的,只是这部大法与他擦肩而过……
郑母:我告诉你,秦晴她比以前精進多了……(镜头闪回到郑母和秦晴一起去信访办、资源厅,要求无条件释放郑宇,讲清真象)
(镜头淡出)郑宇:对,我们相互鼓励……
偏僻别墅一间昏暗的房里。
郑宇在秉笔疾书……
一位法轮功修炼者给熟悉了解他的领导的一封信
各位领导:(画外音)
你们好!(《普法》。《济世》音乐想起)
我是被人劫持到你们一个不知道的地方,虽只有几天,但让我走進了另一个世界思想了许多许多,一笔难书。
因我炼法轮功,按正常渠道上访而被羁押,八十老父在得知我的情况后,气急之下含冤而去,老母和妻子上门请求,我能回家料理丧事而被有关部门拒绝,媒体不是说炼法轮功的人没有情、不要家吗?到底是谁没有情、不要家?谁在无视法律、践踏人权?不是昭然若揭吗?
你们是知道我、了解我的人,我十七岁时响应祖国的号召,怀着保卫边疆的一颗赤诚之心应征入伍,来到了白山黑水之间的一座军营。不久,边界保卫战的战斗打响,我所在的部队开到了最前沿,我是在火线上宣的誓、入的党,是在枪林弹雨中临危受命担任排长、连长的。当我倒在血泊中还打退了敌人的一次進攻,最后一颗手榴弹留给了自己……军功章我是扎着绷带、拄着拐杖首长给我挂在脖子上的。七十年代末,南疆战火燃起,我所在的部队又奉命开赴前线,我率领的团又是前线部队的先遣团队。按理我是可以在指挥所里指挥战斗的,可为了掌握第一手情报,我深入敌穴,不幸踩在地雷上,一条腿差一点就炸飞了。我为祖国的一颗心天地可鉴。
后来我由于身体的原因不适宜部队的战斗生活,就转业到了现在的工作单位,我的工作成绩有目共睹,不用我多说。然伤痛长期折磨着我,不能正常工作,苦不堪言。九十年代中期我开始炼起了法轮功。短短的几个月我的伤痛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就连镶嵌在腿上的一块钢板也不翼而飞,身体的康健让我更好的工作,心性的提高使我不计名利,加倍努力。九八年我还是机关的劳动模范,在不到一年时间的九九年却成了囚犯。
我修炼法轮功机关上下谁不知道,堂堂正正;我的身心康健谁不清楚,光明磊落。有人说我傻,不聪明,写个检讨认个错、低个头不就过去了吗?无错何须认错,有理何须低头?!向谬误屈服,那是对真理的背叛,折服淫威强权,那是助纣为虐。要说我傻,我接触的人和事,就算都比我聪明,都是我的老师,我从零突破,从小学学起,如今硕士、博士也该毕业了吧。我还傻吗?
说法轮功是×教,是不是炼的人多、信的人多就是邪呢。换言之,正因为功好大家才炼,法正人才去信。她没有组织、不要领导,没伸手向国家要一分钱就使上亿人身心得到了改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的天大的好事,却要铲除而后快,真是谎谬至极。媒体报道中最能蛊惑人心的就是说我们师父叛国。师父是95年受国外友人之邀去传功讲法,并获永久性居住权,为何到了99年7.20才有叛国之说呢?科学是没有国界的,知识是属于全人类的。难道说去国外传授功法、讲授知识、福益人类也是叛国的话,那么先人的“四大发明”流传到海外,那要追究谁的责任、判谁的罪?持这种论调的人岂不耻笑天下?!
电视上说生病了不不吃药、不看病,人家炼功使病炼好了,没有病去看什么病、吃什么药呢?比如我,没炼功前,伤痛缠身,不叫我看病吃药,为了生命我也得看病吃药,每年花去国家上万元。自炼功以来,你们查查我的病历,没报销一分钱医药费。就拿所谓死亡1400例来说,他是真炼还是假炼?退一步说,就上亿人,数年来死亡1400例,这个比例在当前世界上哪一个国家能与之相比?没有!
媒体报道说杀人或者自杀,那么7.20之前你们谁听说炼法轮功的杀人了、自杀了,媒体也没见一家报道。就我省来说,炼法轮功的也有上百万、上千万之众,有一例吗?没有!是人为操纵还是空穴来风?再说,炼法轮功的人是修炼的人,是不杀生的,连活鱼、活家禽等都不杀,怎么会去杀人、自杀呢?!
敛财说更是无稽之谈,一本《转法轮》330多页,12元钱,96年的书市上没有这么廉价的,师父办班讲课9天,收学员40元,按当时的价位,找不到。何来财敛之说?!
就“迷信”而言,是不是法轮功说的话不适合某个人的口味,或者说听不懂的就算是迷信?是不是科学还没有发展到那一步,暂时还不能够验证的,就说是迷信?照此说科学还能发展、还能進步吗?再退一步讲,炼法轮功的人中有那么多的科学家、教授、博士、硕士、老红军、老干部,是迷信是科学他们分不清?没有是非、善恶、好坏之辨别力?现在我才真正理解“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深意。
我们说法轮功是修心性的功,是做好人、更好的人、更更好的人的功,短短的几年时间里她在60多个国家得到洪传,褒奖上百项,享誉全人类,难道洋人不聪明?!法轮功的根在中国,深植人民的心中,靠某个人或某几个人的强权能奈何得了?!“反右”的阴影尚未散尽,“文革”的教训够深刻的,现在又对上亿的炼功人大打出手、大兴牢狱,上下株连、划清界限,那真要祸国殃民、遗臭万年了。
人心一杆秤,人口一座碑呀。打击善的必定是恶的。信写到这里,我想不必再说什么了,凡事都要用眼睛去观察,用大脑去思考,简单的上行下效、上情下传,那不是智者;不负责的讲服从,那是助纣为虐,愚弄百姓。给你们写信,是因为你们了解我,了解一位法轮功修炼者;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你们都是领导,手中有权,在你们管辖的范围之内是能够保护好人、保护善良,维护法律、维护人的尊严的,也相信你们会真正去保护和维护的。(音乐渐止)
法轮功修炼者:郑宇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