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信师信法 危难中有惊无险

【明慧网2004年10月22日】

一、是师父是大法使我获得新生

我是一名61岁的女弟子,大专文化,曾在某单位任副职,2000年退休。1997年8月喜得大法。

我从小就体弱多病,如:13岁开始眼睛严重散光,头痛失眠,随之而来的就是严重脑神经衰弱症、心脏病、风湿性关节炎、颈椎增生、腰间盘突出。常年吃药,打针再加上针灸。因腰间盘突出再次住院治疗。后来又求助于气功,先后学过两种气功,但病都没治好,还是离不开药。因多种疾病缠身,13岁时曾产生轻生念头,喝了毒药,在母亲的护理下又生存了下来。疾病使得我脾气急躁,精神失控,常常和丈夫生气,有时又哭又闹,对自己的儿子、女儿也没有好耐性。常常是严肃有余,弄得家庭也很紧张。

1997年6月份,妹妹借到了一本《转法轮》书,她看完后,我又借过来,一气呵成,看完了这本书,心想:“莫非这就是一本天书,这就是我要找的……”8月份的一天,由一名老学员引导,我终于找到了炼功点,每天晚上7-9点听师父的讲法录像。老学员都坐在坐垫上听法,有的还盘着腿,我因腰间盘突出刚出院不久,坐低处起不来,于是我跪在地上,一只手按着地,还要侧着身子,两侧来回换位。也许是缘份吧,就这样我听完了师父的讲法,使我的心胸豁然开朗,明白了人生的真谛……从此我走上了修炼的路。

随着学法的深入,我渐渐改掉了脾气急躁、爱埋怨、指责人的毛病,使我争强好胜的名利心也渐渐淡化了,事事找自己,很快使自己感到一身轻松,人也精神起来了。什么脑神经衰弱、眼睛散光、风湿病、腰间盘突出都好了。还有一些其它病症,也在一年内一扫而光。如:慢性咽炎、乳腺增生、附件炎、泌尿系感染、手心脚心干热、大便干燥等症状全消失了。免费学的功,一片药没吃,一分药费开支没有,大法使我心灵得到净化,身体获得健康,人们都说我越活越年轻了。从此,我成了全新的一个人。是师父是大法使我获得了新生,使我对师父对大法更加坚信和坚定。我晚上学法,早起炼功,白天上班,班后搞家务。工作上了新台阶,主管的工会的工作,由出席河北省的先進单位,到98年为出席“全国模范职工之家”。个人也被评为出席市级劳动模范。家庭有了新变化。卫生环境越来越好,家团结和睦得以体现。大法改变了我,改变了家庭环境,也改進了工作。我内心无以言表对大慈大悲的师父苦心救度的感激之情。

二、信师、信法,在危难中一直有惊无险

1999年7月20日以后,我市公安局开会布置,对法轮功学员逐单位摸底登记,我单位保卫科的同志找我汇报上级会议精神,(因为当时单位一把手没在家),我心想,上边要找事了,不能把本单位的大法学员都暴露出去。于是我说:“这个底你不要摸了,我最清楚,我告诉你,咱们单位就我一个人炼法轮功,你把我报上去,你就完成任务了。”他吃惊的说:“报你可不行啊,上级要找麻烦的”。我说:“谁找你,你就让他直接找我,我去面对他”。就这样,我被纳入了“黑名单”,并把我当成了法轮功的骨干和重点人物。

99年10月的一天晚上,叫我到“610”苗××的办公室问我写检查了没有,我说“没写”,他说“为什么不写检查?”;我说:“没犯过错误就不写检查。”他说:“你炼法轮功还不犯错误吗?”我说:“炼法轮功是国家允许炼的,从1992年到现在已经七年多了,国家还给法轮功,边缘科学進步奖、明星功派、最受欢迎的气功师等好几项大奖呢,中央领导家属都学法轮功,这犯什么错误呢?”他说:“你在我这里这么说话可以,到外边可不要这样说话,中央有通知已经禁止炼法轮功了。”我说:“既然领导找到我就得说实话。”他说:“检查你没写就先这样吧(因为我只写了一个修炼法轮功的经过),过两天要召开全市批判法轮功大会,写个批判稿,在大会上带头发发言吧!”我说:“这么多人炼功,为什么要找我呢?”他说:“你是党员干部就得你写,就得你批,你就是重点人。你什么也不要说了,回去好好写写吧!”由于当时学法不深,人心太重,加上这突如其来的政府镇压、电视铺天盖地的诬陷宣传,我当时压力很大,有些茫然了。

第二天上午,我坐在办公室陷入了沉思:李老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学的大法究竟是正法还是“×教”?4.25万人上访是合法的还是扰乱社会秩序?我想了好久好久,内心有了结论:李老师是我最尊敬、最信服的人,大法教人向善,修真善忍没有错。4.25万人上访符合宪法规定。只是中央电视台昼夜播放有什么国外势力,有什么坏人利用……等歪理邪说,也使得我有点不知所措。于是我做出了选择,批判会坚决不去,我是个身心受益者,绝不能违心的去污蔑师父、去诽谤大法,更不能让“610”利用我去破坏大法弟子的整体稳定。

决心已定,但是人的狡猾的一面也上来了,心想:批判会可以请假不参加,但批判稿不写恐怕过不了关。于是我拿起笔写了批判稿,写什么呢?一不承认是×教,二不同意骂师父,三不承认上访不对。写修炼过程吗?写总结吗?我语无伦次的写了十六开纸一篇,中午拿回了家。因为想求得丈夫的配合,我和丈夫说了自己的打算。一不参加批判会,二从即日起不上班,腰扭了请假休息,需要你给我请假。丈夫替我交了批判稿并请了假,请假的当天晚上,苗××又找我单位一把手开会,确保发言人不得缺席,在会上单位领导就往我家打电话找我说:“市领导态度很严肃,你必须参加大会发言,不准缺席,腰扭了也得去,车接车送也得去。”我在电话里也很严肃的回答:“我坚决不去,处分我也不去。”就这一念,师父保护了我,他们没再找我,不了了之了,休息了三天我又上班去了,和没发生什么事一样。

2000年12月26日上午,市里召开所谓宣判处理法轮功人员大会,我们被列入黑名单的法轮功学员都参加了大会,会后单位通知我下午去市委参加座谈会,我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决定不配合他们,我又请假说头痛下午开不了会。结果会议只缺我一个人,派工作人员鲍××等人开车专门来家找我:“说会议重要,由市委李副书记(兼政法委书记)亲自主持会议,不准缺席,就等你一个人了。”还说,“今天参加会议的全部解脱,以后就不挨找了,不参加会议的就吃亏了。”我说:“我不管吃亏还是占便宜,还是麻烦你给我请个假吧,我头痛,需要休息。”工作人员说:“那不批假怎么办?”我说:“你不给我请假是你的事,他不批假是他的事,如果不批再来找我。”就这样,第二天,我又照常上班了。事后听说参加会议的几名大法弟子都被迫表了态或做了口头保证。

2001年1月份,一位老年弟子因有人举报,被城关分局非法提审,开始她什么也不说。恶警说:“不交待出人来不放你回家。”结果真的没让回家。第二天在高压下这位老年弟子交待了我。当天被放回了家。该弟子回家后,想起交待出的同修会同样受到非法绑架或提审,于是立即派儿子通知了我,说明了情况,让我做好准备。我心想:有师在,有法在,我什么也不怕。我镇静的对他说:“只要你妈回来了,就好了,我没事儿,我无所谓。”我丈夫(不修炼)也随口说:“只要你妈回来就行了,你大姨(指我)没事儿,她无所谓。”第二天,老年弟子又派她丈夫来我家看看我是否被抓走了。我说:“大哥你放心吧,让我嫂子也放心吧!我没事。”就这样,谁也没来找我,真的什么事也没有。

2001年5月12日下午我们三个同修一起串村发放真象资料,发完后顺便我和群众到山上采了些野菜回家了。有人举报我组织法轮功学员到山上开会,明天去北京。刚到家一会儿,市委办公室来电话通知我丈夫晚6点到市委,市委副书记谈话。丈夫临走说,一定是你炼功的事,做好准备吧。丈夫刚走我家的大门被“610”敲响了,儿媳妇正在院子里,随手给开了门,我在里屋隔着玻璃见有四个人進来了我迅速走進洗漱间,去想主意,我该怎么办:开始有些紧张,心想:今天它们要绑架我去拘留所了吗?转念又一想,不对!我是主佛的弟子啊!师父说:“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去掉最后的执著》)人学大法快四年了不能白学呀。我要用法中修出来的智慧去面对他们。想到这里,“刷”的一下,头脑格外清醒,全身轻松什么“怕”、“紧张”早已无影无踪了。

这时我儿子早已把“610”的四个人让到客厅等候。我马上用冷水洗脸洗头发,洗完后我开门走出来,大大方方的坐在他们的对面。一场正与邪的较量开始了。师父、大法给了我智慧。我先开了口,各位第一次来我家,我先认识一下你们,我逐个问了是哪个单位,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他们互相做了介绍:城关镇政府的王书记,公安局政保科的张科长,“610”办公室的曹主任,还有……公安局的张××指着我儿子说:“你回避一下,我们和你妈谈点事。”我说:“儿子不要动就在那坐着,不要回避,你妈一不犯错误,二不犯法,也没有见不得人的事,更没有对不起儿子的事。你就在这呆着。看着他们几位要干什么,听着他们几位要说什么,如果他们不讲理、违法,妈要写个东西交给你,以后你找他算帐。”

公安局张××接着说:“今天找你没别的事,想让你谈谈对法轮功的认识。”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我马上反问到,你们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他们几个互相对视了一下,都说不知道。我说:“我告诉你们,今天是星期六,全国职工的休息日,你们班上不休息,下班还要加班加点到我家现场办公,到底有什么来意?请你们交待清楚,咱们再谈话好不好?”他们几个人愣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足有十分钟没有说话。公安局张××开始转话题了,不再问对法轮功的认识,转问:“这几天都搞点什么活动啊?”我马上意识到,我上山的事有人举报了。我说:“这两天上山挖野菜采槐树花。我不认为和群众一起上山去挖野菜就算搞什么活动,触犯什么法律,我也不认为走在街上和谁说几句话,就算搞什么活动或犯什么错误。如果你们有怀疑请你们找上山的群众去调查了解。XX党办案不是讲重证据、重调查研究吗?你们调查好了,证明我有问题再来找我,如果找不到问题,你们就不要再随便干扰我的家庭生活。现在也不是文化大革命,你们不要听风是雨打倒一切,怀疑一切。”

公安局张××不再问这两天的活动了,转问:“你会电脑吗?”我心里明白,大街小巷发了不少传单贴了不少不干胶标语,无非是想查找一下。于是我说:“我刚从岗位上退下来几个月,原来单位条件不好,办公室没配电脑现在还不会,以后我会学的。“张××又转话题说:“我们看看你的卧室可以吗?”我说:“不可以。”他说:“为什么?”我说:“因为我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公民,你有什么权利搜查我的卧室?再说干工作要按工作程序办事,你们执法要按法律程序办事,请你们出示一下手续。”于是他们说:“手续今天没开请你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我们是执行任务的……”我说:“执行什么任务不能盲目执行,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心里应该明白。他们再三要我配合时,我严肃的说:“我坚决不配合,因为我学了大法光干好事,不干坏事,谁干坏事谁负责,谁犯法谁负责。”他们几个低声商量一下说等我丈夫回来再说。不再问什么了。

于是我抓住这个机会,我说:“我跟你们几位说说我为什么要学法轮功。一为当一个高境界的好人,二为身体健康,没有任何政治目的。我学了以后,在单位、在家里、在社会上我都是在做一个好人,做一个更好的人……”镇书记边点头边说:“看来你比我们懂得多呀!”这时,我丈夫从市委(谈话)回来了。我抢先说了一句:“他们想搜查楼下儿媳妇的房间,我不让。”丈夫说:“他们是执行任务的,你不让看,他们回去不好交差。”我说:“坚决不让,谁想犯错误,谁想犯法,谁要负责任。”因丈夫(局级干部)有怕心想应付他们,就说:“你们谁想看,那就我负责吧!”结果四个人,三个人都不动了。只有“610”的曹××站了起来,到卧室转一圈,什么东西也没翻,就出来了。

我丈夫开始传达市委副书记李××的谈话精神,说市常委决定,要我去“洗脑班”学习。我说:“我已经跟他们几位说了,我学了大法以后,在各种环境都在做一个好人一个更好的人。我还往哪转化呀?我不需要!”没办法,只好把我家人和“610”的人分成两组進行讨论。我丈夫因下级服从上级的观念过重,加上迫于压力,在讨论时,我丈夫拍着桌子指着我说:“去转化学校,你今天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你是党员干部,连市委书记的话都不听,连常委的意见都不执行!”我儿子也有些害怕了说:“妈,看来不去不行了,那你就去几天吧,李书记都说了,去几天负责把你接回来吗。”

只有修炼的人心里明白,这都是骗术,让你“转化”,让你掉下来,才是邪恶的目的所在。于是我冷静严肃而又坚定的说:“你们爷俩知道什么是‘转化学校’吗?那不是真正受教育的地方,那里是咱们市的第三监狱!专门迫害大法弟子的地方!那是火坑啊!你们爷俩想往火坑推我吗?我不跳!我坚决不去!别说李书记说了,就是江××说了我也不去!”这么一说父子俩也明白过来。我丈夫说:“那你要不去,你就别呆着了,你出去吧!”我走出大门,去亲属家了。丈夫对“610”人员说:“这工作我做不了,她坚决不去,人也逼走了,你们回去吧!”晚9点45分“610”几个人灰溜溜的走了。在我家整整呆了3个小时45分。当时我想:大法最正,修“真、善、忍”没有错。我也不想走流离失所的路,于是我10点钟就回家了。

接下来,就是“610”不分昼夜的往家打电话骚扰。并叫我丈夫每天去“610”汇报我的情况。这一夜我没有休息。背法、炼静功(当时还没发正念),站在法上想下一步的战略。我想,一定按师父说的去做,在任何情况下,不配合邪恶的命令和指使。绝不能让邪恶牵着鼻子走。既然“610”找到我头上了,就该我证实大法了,该我讲真象了。于是我当夜起草了给“610”的公开信,第二天整理完稿。把“610”无理骚扰我家,抄家,强制我去“转化学校”都揭露出来,把我学法受益做好人的事实都写出来。最后注明“610”办公室阅后转交李书记阅。这封信,我给丈夫看了,也给单位的一把手看了,丈夫说:“这封信不符合‘610’的口味”。单位领导说:“信写的可以,都是实情。”我见单位领导明白的一面,善心出来了,我抓住时机進一步向他讲真象,并表明了态度。我是永远不会给“610”写保证书的。希望他能理解和支持。他点头默许了。当把公开信交给“610”之后,第四天给了回话,说没让她写这个……但是这件事又不了了之了。

三、坚定信心讲真象救度众生

我没有轰轰烈烈的故事,没有象有的同修那样在集市、车厢、饭店、会场、课堂上等人群众多处堂堂正正讲述大法的真象,和精進的同修比,按照大法的要求,我经常因自己为众生做得太少而感到愧疚。通过不断的学法修心,我从不气馁,更不放弃,发自内心的希望自己能和大家一样大量的帮助世人了解真象。实践中的锻炼,坚信自己能把讲真象的事情做得越来越好。

我不敢在大庭广众下洪法、讲真象,但我可以在街上来往的行人中找机会送给其真象资料或送给他(她)祝福卡或护身符;我可以到商店、停车场、大街小巷去散发真象或贴标语;我做不到每次几十人、上百人的讲,就一个人一个人地讲,后来二三个,三五个、七八个的讲。开始不善于和陌生人讲真象,就先和亲戚、家人、熟人讲。把所有的亲戚朋友,不管是天津、北京等城市的还是边远农村的,都走访过来,先后讲了有200余人。

为避免家人的不太理解,也曾运用常人的办法多争取一些自己独立做事后时间和空间。比如:我2000年退休的参加了老年大学活动,开始参加一个舞蹈班,每周一、三、五参加三次活动,每次2个小时。后来我又参加了歌唱班,每周二、四参加两次活动。这样每周都有自己独立活动的五次时间,星期六、日再做自行安排。舞蹈歌唱不是目地,也不是为锻炼,在其中发正念,广交朋友讲真象。在来回的路上发正念,发真象资料这才是自己的本份和使命。在老年大学里我结识了几位同修,我们协调一致,成为新的一体,平时注意各种场合发正念,讲真象。

2002年春节联欢会上,曲艺组曾有四人演出三句半,诬蔑大法的节目,当场,我们不约而同的发出了正念,事隔不到半年,三句半中那个说最后半句的(说的最狠的)女演员骑自行车在马路上,前后行驶的两辆汽车把她挤在中间,当场暴死。新闻迅速传开,明理人都知道是诬蔑大法遭了报应。老年大学的一位业余女创编作者,曾给舞蹈协会主席总结出席省的先進事迹,完稿后让我们两名同修看看,我和玲姐看后,明确指出了一些排斥法轮功的话。给其讲明真象,她表示同意删除。明白了真象,并得了法。在去老年大学来回的路上,路过镇政府、公安大楼、市委、市政府和广播电视局等处时,我们都默念正法口诀发出强大正念,从不错过机会。当我们参加业余秧歌活动或打腰鼓时,我们都踩着鼓点发正念。每当老年节、春运会、秋运会、教师节、春节等开幕式或庆祝大会上我们都要在台下发正念。

几年来,在大会上市委五套班子领导讲话从来没讲过诬蔑大法的话。而好多协会主席、协会成员各班的教师都明白了真象。有些人还得了法。比如:舞蹈班的原3位教师,都明白了真象,而且有两人已经得法。

(首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