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1996年7月学炼法轮功后,知道这是一部教人做好人,使修炼者逐渐达到同化“真善忍”的高德大法。虽然我知道法轮大法好,但有的时候并没有真正按照炼功人的标准去做,现在回想起来内心还十分惭愧。
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只因为学炼法轮功的人多,心生嫉妒,将自己的独断行为凌驾于宪法之上,把教人修心向善的法轮功定为×教。广大学员依法上访,向有关领导阐明我们的真实情况,却遭到了人民公安(执法人员)的非法抓、打、关押。车站被执法人员占据,如果查到或怀疑是法轮功学员,不但不让上车反而非法抓捕起来,剥夺了宪法赋予公民应有的权利,很多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拘留、劳教、判刑。
在良心与正义面前,我于2000年1月22日进京上访,在潍坊驻京办事处被非法关押4天,后又被官庄镇派出所所长劫持回安丘市公安局,非法关押在安丘市看守所,以“扰乱社会秩序”非法拘留一个月,并抄了家。从看守所出来后,在官庄镇派出所被镇党委书记齐衍升勒索罚款1000元才放我回家。在家期间,齐衍升和郭福成经常到我家骚扰,还警告我不许到处走,更不能离开家等,晚上经常有人在我家周围监视。
有一次,派出所所长李志晓领着三个民警到我家来骚扰,问我还炼不炼,我说这么好的功法怎么不炼呢?他就不高兴,把我绑架进了派出所。李志晓让我写对法轮功的认识,我便实事求是的写。李把政法委书记杨春晓叫来看我写的认识,他俩看完后,李志晓狠狠的扇了我一个耳光,把我关进了计生办的一个屋里。困境中我绝食4天,第6天杨春晓逼迫我写保证,才让我回家。镇党委齐衍升和郭福成几乎每天都要到我家骚扰一趟。
2000年6月28日我和两个功友履行宪法赋予的权利,再次进京上访,所谓执法人员不许我们说话,并把我们抓起来。官庄镇政法委书记杨春晓、派出所所长李志晓和一民警到驻京办事处,李志晓把我们打进车里说:“回去再好好收拾你们”。
车在计生办院门前停住了,我被李志晓从车里拽出来,天很黑,只见有两三个屋的灯亮着,大门已关上,只留个小门,院里站了许多穿白衬衣的党委人员和派出所民警,郭福成嚷着:那个女的呢?一把将我摔进院内,又有几个人对我拳打脚踢,只听啪啪的打人声。我被摔趴在水泥地上,又被他们打进南边的空屋里,才拉开电灯。我被打的有点迷糊,头发被打散了,紧跟着几个民警对我非法审问,稍微不配合,就对我拳打脚踢。
男学员马金宝被打的趴在水泥地上,他们将我和马金宝关在同一个屋里,不准上厕所,实在憋不住只能在屋里大小便,后来才允许我上厕所。
经常迫害我的人有镇党委书记齐衍升、副镇长郭福成,原计生办主任徐刻信、林业站长张瑞文和原派出所民警郑洪昌。第二天中午,齐衍升把我叫出去,在东南角那间没门的仓库里问我还炼不炼,我说炼,他用手啪啪打了我两个耳光,一边问话一边把我拽到他跟前,用穿着皮鞋的脚把我跺倒在墙边,见我不听,他又把我关回屋里。
在这里我被非法关押近一个月,遭受了党委人员和派出所民警的疯狂迫害。为了抗议他们非法关押与迫害,我开始绝食绝水。到了第二天的下午,齐衍升指使郭福成、徐刻信和郑洪昌把我叫出来,在计生办家属院门口一边,郭福成和郑洪昌把我摁在墙上,徐刻信摁着我的头,给我灌掺了酒的凉水。齐衍升在一边拿着酒水,见我不张嘴,徐刻信嚷着:来个老虎剔牙。他用钳子般的手掰开我的嘴,强行灌酒水。我全身动不了,被酒水呛的难受。齐衍升在一边看着说:差不多了,灌进去不少了。他们才松开手,徐刻信还邪恶的说:撒了不少。又把剩下的酒水泼在我身上。我不再绝食,他们却把亲朋送来的食物扣留,每天只给一个馒头,让我喝凉水。
有一天晚上下着雨,院里传来啪啪的打人声和徐刻信、张瑞文等人的谩骂声。一会儿他们打开关押我的门,徐刻信把我揪出去,一脚把我揣在门前那排冬青树上,又拽起来打。问我还炼不炼,我说炼,徐又一脚把我揣趴在冬青上,接着拽起来打,还邪恶的拽着我的衣领说:“把你的衣服脱了,吊到篮球杆上叫人看看。”一直在一边观看的齐衍升拽了一下徐刻信的衣服,徐才没那么做。
徐和张瑞文不停的把我摔趴在满是雨水的水泥地上,徐累的喘着粗气,又拽起我来用脚踢,张瑞文一边摔打着我,一边笑着说“你象个皮球,打着很好玩”。他们几个把我摔打到篮球杆边,女学员张淑华双手被吊铐在篮球杆上,吊站在那里,徐嚷着“看看你们那熊样”。
有天中午,太阳光很强,天很热,齐衍升、郭福成等人吃过午饭后,把我们6个大法学员叫出去说“活动活动”,张瑞文逼迫我们围着篮球场跑步100圈,郑洪昌在一边数着,齐、徐坐在树荫下看着我们,郭福成和张瑞文乱嚷着让我们快跑。由于连日的迫害,有的大法学员跑不动,郭福成就拿着一把破扫帚打着我们跑,扫帚被打散了,就用扫帚条抽打我们。女学员王淑芬被他们迫害得跑不动,郭福成就用扫帚条抽打她,把她的鞋子强行脱去,打着她赤脚跑。郑洪昌数到快20圈的时候,张瑞文用舀子舀凉水往我们身上泼,还嚷着让我们凉快凉快,直到王淑芬的脚被晒烫的水泥地烙起燎泡才让我们停下来。
有一天,张瑞文拿着一块约30厘米长,7-8厘米宽的木板和郑洪昌到关押我的屋里,张逼迫我靠墙根站着,拽出我的手打手心,他俩笑呲呲的问我疼不疼,张瑞文嬉皮笑脸的说:以后就用这木板打你。
一天晚上,张瑞文和郑洪昌拿着木板、舀子问我热不热,张瑞文往我身上泼了一舀子凉水(关押我的屋里有一个水龙头),又舀着凉水去泼其他学员,回来后,张、郑乱吼着用木板打着我,用凉水去泼其他三个学员的衣服和地面后,又用凉水把我身上的衣服和睡觉的地面泼湿才停手。
在非法关押20多天后的一个晚上,计生办院内的灯关掉后,喝的醉醺醺的徐刻信、张、郭等人乱嚷着又开始打骂我们。徐刻信把我和马金宝从关押我们的屋里拉到院内,张瑞文用木板使劲打我,用脚踹我屁股,郭福成嚷着:你们这些人就是揍轻了。张让徐刻信和郑洪昌把我摁趴在地上,用木板使劲啪啪的打我屁股,疼得我直叫。
张打累了又逼着马金宝用那块木板打我,张瑞文嫌马金宝没使劲打,气愤的把马金宝推开,拿过木板使劲的打我。张教着逼迫我骂师父,我不骂,他们三人就把我拽起来,摁在马金宝身上拳打脚踢,见我们不骂,又去打其他学员,嚷着叫学员骂师父……等他们折腾够了,徐刻信把我拽起来和马金宝一起又关回屋里。
我被他们打得不敢迈步,全身疼,披头散发的站在屋里,屁股疼的不敢蹲、坐。马金宝也被打的趴在地面上,疼得直出声。徐刻信突然又回来,从窗外拽着我的头发嚷着:我就不信制不服你。这次我被党委非法关押一个月,并罚款2000元。
回家后,齐衍升、郭福成等人三天两头到我家骚扰。几个月后,我被迫离开家。就在我离家的下午,齐衍升、郭福成等人和派出所民警到我家搜家,恐吓我的家人,把刚回娘家的四姐吓出忧郁症,住进了医院,她两个月大的孩子只得由年迈的父母照顾,此后近两年的时间四姐的病才好。
我到了淄博做大法真象资料工作,这里大多是被迫害的有家不能回的学员,做了不长时间,2000年的12月19日下午4、5点钟,门外有许多说话声,紧跟着有人敲我们的门,我意识到是警察找上门来了。他们疯狂的拍打着我们的门,在门外叫喊着,拍打着……三个小时后开始撬门锁,回想在安丘遭受的迫害,听到他们撬锁声和门外杂乱的声音,我产生了怕心。他们撬开锁闯入房中,我在厨房看到有许多便衣闯进屋里,其中一个拿着手机在向他们的领导汇报这里的情况,我不想被他们抓走,无奈的拉开窗子蹲在了窗台上……当醒来时,已在淄博医院,有人在我耳边问我叫什么名字,头脑稍微清醒时,一个姓边的指导员告诉我:你的脾脏破裂,动了手术,左眼眉缝了两针,腿也断了一条,多处骨折,还有轻微脑震荡。每天有两男一女三个警察“看护”着我,他们不断的问我叫什么名字,后来我就告诉了他们。
就在家人来的前两天,边指导员又重新记录我的事,他把他们闯入房中才导致我跳楼一事,改为我跳楼后他们才闯入房中的,我知道他们这是在推卸责任,无可奈何的签了字。我内心充满自责,觉得自己已不配做大法学员。我家人一到淄博就被公安以付医药费为名罚去5000元钱。没几天,“看护”我的警察全走了,本来定好的手术日期也停了下来,院方说:要我们交上5000元钱,才能做手术。家人实在没钱,不得不离开,让我一个人呆在医院,同病房的人都照顾我,在此我要感谢那些曾经帮助、照顾我的人。
后来有两个医生跟我说,如果再不手术,就会导致股骨头坏死,成为残废人。过了十几天,他们通知我家人,钱也不要了,只要把我接走就行了。亲朋冒着大雪把我接回家,父母年事已高,没有能力让我住院,在姐姐、姐夫、哥哥、嫂子的资助下,我共做了五次手术,医药费就花了近四万元,不仅花去了他们的积蓄,有的还替我背了许多债。就在这样的情况下,镇党委不但没把罚去的3000元钱归还我,反而把去党委要罚款钱的家人训了一顿,并且到了他们认为紧张的日子就到我家骚扰一次,搞的家人不得安宁。
在我第一次出院躺在炕上时,他们派了两个所谓的学员来洗脑。由于我学法不深,也就糊里糊涂的随之被洗脑了。因放弃了修炼,身体也随即开始逐渐恶化。就在我和家人无助的情况下,我又回到了大法中来。回想自己以前的那种痛苦经历,都是因为恶人恶警对我的迫害造成的。
这就是官庄镇党委曾经对我迫害的事实。我作为一名中国公民,享有宪法赋予我的权力。我要依法提出控告:控告原官庄镇党委书记王国明,原政法委书记:杨春晓,原计生办主任:徐刻信,林业站长:张瑞文,原派出所长李志晓,民警:郑洪昌,副镇长:齐衍升、郭福成。
我相信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正义之剑会高悬。每个公民都有义务、有责任去履行宪法赋予我们的权利,我们依法向有关国家领导人及世人讲清法轮功教人修心向善的事实,是绝对符合我国法律的。而那些把江××的独断行为作为迫害法轮功及学员借口的恶人恶警,必将受到法律的正义审判和人类道德、良知的谴责。
法轮大法千古奇冤,必有昭雪的那一天。常人有句话: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迫害信仰真善忍的人,下场必定是悲惨的。衷心祝大家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永保幸福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