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说说五年来在江氏政治流氓集团疯狂迫害下我的一些经历和体会。
在2000年12月28日我和本村三个同修一起去北京上访,到北京前门就被本县、乡派出所的人发现,我们就不明不白的被劫持到本县看守所,在被非法关押三个月后,4月16日又被非法劳教一年。在邪恶的劳教所里,受尽了非人的折磨:不让睡觉、直立站墙根、抱蹲。由于在高压下和对法理解不深的情况下,再加上有怕心,20日被迷惑得所谓的“转化”了。当天晚上警察让我给家打电话。家人在电话中说:“老公公去世了,明天埋。”我一听就急了,就向警察要求回家。劳教所就叫本村一位同修和我一起回家(假期两天),命令我们第二天赶回来。到家把丧事办完,晚上我见到了师父的新经文《强制改变不了人心》、《建议》。当时我体会到是师父在帮我,不能被邪恶欺骗、迷惑。看完经文后我心情十分痛苦,决定不能再回劳教所,又劝说另一同修别回劳教所了。她由于被人心所带动,怕家人承受不了派出所抄家、罚款,她自己就回去了。为了抵制迫害,不配合非法劳教,我马上离开了家。做我自己该做的事,白天学法,晚上出去发资料。在本村连续发几次。
不知哪里有漏,我被恶人看见,就又从家中被绑架劫持到劳教所,恶警又指使吸毒犯、卖淫女对我進行疯狂迫害:不让睡觉,靠大板20多天。在反迫害中我时刻牢记师父的法:“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它们看我不配合,把我转到了普教班,用奴役手段迫害我,每天强制劳动十多个小时,很晚才叫睡觉,妄想摧毁我的意志。在证实法中我时刻忘不了要回我写的所谓“保证书”。在这过程中,我顶着巨大的压力向警察要,他们开始不给,我坚定的说:“你们必须给我。”他们一听害怕了,不几天就给了我,当场我就把它销毁了。在当时我真是无法用语言表达那一瞬间心情的舒畅。
通过反迫害、证实法中我悟到了:只要从心底相信师父、坚信大法,就没有闯不过去的难关。真象师父所说:“弟子正念足,师有回天力”《洪吟(二)》。一年到期它们还不让回家,直接把我转送到涿州洗脑班,到那儿又一轮的强行“转化”,那儿的恶人更加疯狂。叫嚣:“你们这些不“转化”的,白天叫你们挖坑,挖好了再填上,再挖。”还说:“上边有命令,对法轮功怎么对待都行,打死了算自杀。”在阴雨连天的10月,晚上把我们的褥子抽走,让我们躺在木板床上,每天晚上还把手铐在床头上,每顿饭只让吃一个小窝头、两小片咸菜。在这种严酷的环境中,大法弟子形成了一个整体。我们就利用饭前饭后、集体站队等等,集体发正念。那几个恶徒有时不敢靠近我们,有时躲在屋里不出来。我们还在打扫卫生时,大家在邪恶之徒不盯着时,用手指在墙上、桌子上、黑板上、窗户上等都写上法轮大法好。这样我们时刻保持正念,一个月后,十几名大法弟子用不同的方式、正念、正行,堂堂正正的闯出了洗脑班。我在绝食十天后,洗脑班通知家人把我接回家。
2003年2月26日,也就是出来三月后,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我一人正在家睡觉(我丈夫也被关押),县公安局伙同乡政府、派出所有二三十人,翻墙而入,又把我绑架到看守所,因我不配合恶警,绝食抗议,恶警对我進行野蛮灌食、拳打脚踢。二个多月后,又送進了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到劳教所我接着绝食進行抗议,四天后,被绑在死人床上,他们看我身体太弱不敢灌食,就强行输液,在这期间因我不配合邪恶,恶警和犯人狠狠打我耳光,后来把我和犯人关在一起,每天干二十个小时的活。让两个犯人日夜监控,两个月后又强行“转化”,用尽各种手段也没达到目地。9月23日,又把我送到石家庄劳教所,一路上我发正念并求师尊加持、帮助我铲除迫害我的另外空间的一切邪恶。结果到那儿检查身体时,哪儿都有病,我知道这是师父的呵护,五天后又转回了保定,之后,每天背师父的新经文《在2002年美国费城法会上的讲法》并加强发正念。我体会到了,做到全盘否定旧势力,不承认它,它就没有办法。邪恶之徒很快让我回了家。
在这五年被迫害中,是大法把我锤炼成坚定的大法徒,也是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才走到了今天。
(编注:署名严正声明将归类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