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些日子,绝食抗议非法关押中被折磨的吐血,但是有法在,也不觉的苦。在被非法关押期间,五一路派出所欲敲诈一万元。我单位好多人都哭了:那么好的人,把她关起来,还要罚钱。大家都发自内心的要为我捐款。据说,我单位的头头怕上边怪罪下来,硬给压了。前夫有外遇,不给钱,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我女儿将省吃俭用积攒结婚用的钱交了2000元。那些坏人知道我不写“不炼功”的保证,就威逼我的亲属写,把我非法关押1个月才放出。
2000年5月份,在江氏的恐吓下,单位将我从政工处调到办公室干勤杂工,让我一人干三四个人的活。倒土、洗厕所、打水、扫楼道、擦玻璃,那时又赶上单位刷房,活特别多。晚上我女儿、妹妹接我时,帮我倒土墩[擦]地,原来的宣传写标语等也找我写。我牢记师尊的话,做一个好人,一个更好的人,尽管活多,我都一一认真做好。在这期间,五一路办事处、派出所让单位家人将我监控起来,不让我与炼功人来往,在江氏政治流氓的重大压力恐吓下,女儿、妹妹等只好每天“打的”接送我上下班。
2000年5月13日那天,我正在打扫楼道,我单位经理过来和我说,听说有100多个法轮功被抓了,你可千万别去,……。听到这里,我的泪水止不住唰唰流下来,今天是法轮大法日,师尊传法度众生,历经千辛万苦,在江氏的残酷迫害下,师尊受侮辱,大法遭诬陷、大法弟子上访遭迫害,怎能安心?!我把所有的工作干好,水打满,把钥匙留下,从后门离开单位,到北京继续上访。
路遇同修王爱玲等,晚上在永定门车站休息时,王爱玲说:我看看师父的法,我随着把这本《转法轮》给了她。她正读着,突然一个警察来搜客房,让拿出身份证,并要搜身。王爱玲把手背后,将书传给我。我当时就这一念:“这宝书绝不能落在他们手里。”我把宝书往贴身秋衣口袋里一装,警察就在我身边,他们就是看不着。深夜,永定门派出所非法审讯时,一个25岁左右的胖年轻公安审问说:你身上是不是带着一本书?我哭着给他讲了这本《转法轮》的来历,并告诉他: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他就没再追问,也没再跟别人说。
第二天,将我们转押张家口驻京办,张家口公安局长李景云气势汹汹的骂:又是你个张丽华。并向五一路办事处要钱。五一路办事处常小青逼我单位接人,又向家人敲诈2000元,无任何手续。
2000年6月份,想到这么好的法反遭迫害、师尊遭侮辱,弟子怎能苟且偷生?烦的我怎么也坐不住。在我母亲睡着时,我提着拖鞋,悄悄离开家,再次到北京证实大法。早4:00在天安门金水桥打坐时,被北京驻京办劫持,转押五一路派出所。派出所办事处欲敲诈1000元。当我妹妹告诉他们我被折磨的吐血,又无工资,妹妹将身上仅有的300元给了他们,才将我放回。
2000年7月22日,7月22日正是我一生中最大的转折点,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当时我的一念是:谁不去,我自己一人也要到北京证实大法。那天女儿正休息,借她熟睡之机,我离开家。在张家口纬一路等车时,五一路派出所、办事处一瘦黑脸与公安李迎宾将我劫持,非法关押张家口十三里拘留所。在我绝食抗议非法绑架的第七天,在张家口市委书记杨德庆,市公安分局局长阎志有、副局长马福维的直接操纵下,五一路派出所李迎宾与花园街派出所公安,将我与方秀珍、张仲丽等5位同修直接送唐山开平劳教所。当时我正在吐血,高烧39度,唐山不敢收,李迎宾软磨硬抗非让收下。劳教所见我生命垂危,才将我放回。
身陷囹圄入魔窟,正念冲出劳教所
2000年8月8日,清晨6点多,我正在母亲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的老母亲以为是我弟弟,开门一看,原来是五一路办事处书记常小青。他问母亲我在不在,母亲说:“在那儿。”他急匆匆下楼叫来一伙公安,闯入家中,屋里屋外到处搜寻,追问方秀枝、张忠丽藏哪儿去了,并欺骗我老母亲说要找我谈几句话,将我绑架到一个大汽车上。
当时天下着雨,当时我只穿了两件衣服,恶人常小青、李迎宾将我强行押往唐山开平劳教所。在途中,当时本来有机会正念走脱,由于自己在家时处于封闭状态,接触不上其他同修,错认为到劳教所可见到更多的大法弟子,就是这不正的一念,导致我落入魔窟受尽折磨。
刚一進劳教所,就被强行搜身,搜走了手抄的师父在国外的讲法,我为失去宝贵的大法书痛不欲生。后来通过我绝食抗议,要回了被他们搜走的大法书籍。在劳教所最苦的就是看不到师父的讲法,同修们互相传抄着我要回来的大法书。就在我答应吃饭、喝了点面汤的第二天,打坐时,师父点悟我,一个金黄色的玻璃杯,只有半杯水,是我做的不够标准。第三天打坐时,眼前出现了两个金花边的碗,是扣着的。我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我悟到,那个金边花碗是师父给我留着最好的。
紧接着我们看到了师父的新经文《理性》和《去掉最后的执著》两篇经文。在学法、背法中,我一下子明白了:这劳教所不是修炼人呆的地方,自己不能被邪恶困在这里,我是师父的弟子,肩负着救度世人的重大使命,更不能让邪恶任意摆布,师父讲:“作为一个修炼者,如果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恶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学员都能做到,邪恶就会自灭。”(经文《去掉最后的执著》)师父的法牢牢打在我的心中,当时我从内心认为:绝食这条路虽然难走,这是最好的抵制迫害。于是在各种食物的诱惑下,我努力的抑制、克制着食欲。坚定信念,绝食到底,为了赶快冲出魔窟,早日投入到救度世人的洪流中。
2000年10月,劳教所对大法弟子加重迫害,将大法弟子分别关押,每天强迫走正步、拔军姿,一动不能动,还逼迫我们大法弟子看污蔑大法的录像、强迫听污蔑大法的录音。强行洗脑迫害,不让大法弟子互相说话,去厕所限定时间,只要谁一盘腿,恶警就将其从床上拖下,劈头盖脸一顿暴打。他们将我与毕艳珍等多名大法弟子多次吊铐在床铺的铁栏杆上、大教室的铁栏杆上、菜园子树上……進行迫害。最苦的是,劳教所多次搜监,他们找借口把学员支出去,趁机翻走学员们在严酷的迫害中手抄的师父讲法。这样被夺走了师父讲法的学员们悲痛欲绝、痛不欲生,哭成一片。
此后,每个大法弟子只能凭记忆中的师父的法,找机会,你告我几句,我告你几句。2001年元旦后的一天晚上的11点多,突然听到有喇叭声传出师父的经文《忍无可忍》、《窒息邪恶》与明慧编辑部文章。听到师尊的法,我们大法弟子都失声痛哭。第二天,劳教所关進了一个新来的大法弟子李淑芳,她一進门就给我们大声的背师父的新经文。并写下来,从暖气管的缝隙处传给同修们。
2001年春节前,一天早上6点多,同修们不约而同的齐声背师父《洪吟》中的《助法》:“发心度众生,助师世间行;协吾转法轮,法成天地行。”《威德》:“大法不离身,心存真善忍;世间大罗汉,神鬼惧十分。”还有其他等等师父的法,震撼整个劳教所、震撼宇宙,灭尽那抵制正法的邪恶。这正念之场持续了好几天,女管教叫来了二、三十男队的管教,一个个喝的醉汹汹的叫嚣:“谁再背,拉出去冻、吊铐、加期!”他们将四十多名大法弟子吊铐在树上。大法弟子给他们讲天安门自焚是假的,他们上来就是一顿耳光。大法弟子的脸全都被打成黑紫。好多大法弟子被冻、吊了一天一夜。秦皇岛的大法弟子付卫平被迫害的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
在一个寒风刺骨的一天,还没等天亮,恶警们就将大法弟子们双手反背,长时间吊铐在树上、铁栏杆上多次進行迫害。有一次。我背师父经文,监控赵小红过来就打,打的我鼻口流血。管教魏群拿着电棍电大法弟子的嘴并将电棍塞進大法弟子的口中电击。大法弟子康淑香的嘴被电的起来大片的燎泡,不能说话,不能進食。大法弟子郝建林的脸上、嘴上全是红紫色疤痕。
在残酷的非人迫害下,2001年春节过后,劳教所98%的大法弟子绝食抗议抵制这无休止的残酷迫害。就在整个6班全体大法弟子连续绝食20多天时,邪恶的旧势力利用大法弟子周西蒙的家属送来了好多好吃的。在诱惑下,有四、五个大法弟子陆续吃了,她们还往我嘴里放。晚上我做了个梦:陆续吃饭的同修爬到山顶时叽里咕噜滚了下来。我认为这是师父在点悟我,做一个宇宙的真正保卫者。这给了我力量,坚定了我的意志,解体了我心中残存的对食物的欲望。我与其他大法弟子继续绝食,大家互相鼓励。同修们把警察利用亲情送進来的各种吃的全部送了出去。为抵制这毫无人性的残酷迫害,大部分大法弟子在各种诱惑、各种折磨下对法坚如磐石的心没有变。
在绝食的基础上,我们还要来纸和笔,写申诉,给家里写信,告诉我们的亲朋好友,电视里边演的都是假的。几天后,劳教所把我们的纸、笔全部搜走。同修们想办法把自己的手指头弄破,把最干净的床单拉开,用自己的鲜血写下了我们的心声: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请师父回国!释放所有被关押的大法弟子!……就在那正念极强的日子里,我记得我被拉出去走正步时,我已瘦的只剩一把皮。一个警校毕业的小警察,把我叫过去说:你知道我是干什么来的吗?我们就是破你们来了,可实际上,我们打心眼里最佩服你们对你们师父、对法坚定的那颗心。
在残酷的迫害中长期绝食,由于看不上法,感觉度日如年。为了记住师父讲的法,我们借走路时、去饭厅时、在睡觉时,我们把各自记住的法告诉给对方。在那极严酷的环境下,我们先后都背会了《理性》、《在美国西部讲法》、《窒息邪恶》、《强制改变不了人心》、《在北美大湖区讲法》的后半部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忍无可忍》和明慧编辑部文章《严肃的教诲》中师父的讲法。
就在我绝食抗议非法迫害的130多天时,管教拽住我的头发把我从床上拉下,并将我四肢分开分别捆绑在铁床上,一动也不能动,强行每天给我输液。由于长时间的残酷迫害,我的血压已降到40—60,稍微一动就头晕眼黑,只剩一把皮。一个给我灌食的犯人对我说:王大姐,你就吃点吧,哪怕你吃两顿呢!可我明白,我不是来吃喝来了。我们每天背师父的法,那个欲魔、馋魔,师父的法就把它早已灭尽。
他们把我弄到医院,刚被抓進来的同修在车上悄悄的告诉了我师父的正法口诀。
第二天,在犯人走正步时,管教将绝食的大法弟子拉出去,强迫大法弟子看他们走的好,目地是侮辱大法弟子。大法弟子王丹烨冲出队列高呼:“法轮大法好!”我冲出队列高呼:“法正乾坤 邪恶全灭”。警察、管教害怕了,上去就扇我耳光:“你这老太太,都这样了,还带头这样。”
第三天,他们强行将我转到马家沟医院,借这机会,我告诉大夫、护士,病房所有的人,“天安门自焚是假的”、“电视中演的都是诽谤法轮功的”,并告诉他们劳教所98%以上的大法弟子正在绝食,要求:还我们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我过去一身病,到处寻师问药也不见好转,每天生活在痛苦之中。修炼法轮功后,没吃一粒药,一身病全无,如今我被非法关押,我绝食抗议100多天了,我没有病,是他们把我迫害成这样……。
管教阻止我说话,病房里的护士说:“她都成这样了,你让她说吧,我们爱听。”这时,有个病号的儿子悄悄的对我说:“这个功就是好,以后我也炼。”输液时,我拔下针头告诉他们,我没有病。他们给我插管灌食也插不進去。一天我突然胸腔痛,气也上不来,生命出现危险,劳教所怕承担责任,通知了家人。第二天,(也就是2001年6月16日)我的妹妹和妹夫来接我,劳教所向他们敲诈1600元后将我放回。
回想自己在劳教所被残酷迫害的日子里,我每天都将师尊有关放下一切执著、放下生死的法反复的背,把自己时时溶于法中,不放松自己的一思一念,对法对师父的心就越来越坚定,表面上是生命垂危,实质上是对法坚如磐石的心,令另外空间的邪恶胆寒,才将我放回。
2001年6月16日,我回家后,抓紧时间把师父的《转法轮》、《经文》抄在软塑料纸上,装在身上,准备再次到北京证实大法。后来与同修们切磋后,我悟到:师尊的正法進程都是有序的安排,那段时间,就需要前赴后继去北京证实大法,这个时期,就要抓紧时间救度世人。
在邪恶的残酷迫害中,虽然我与家人吃了不少苦,历经魔难(在劳教所非法关押期间,我被双开除,在痛苦绝食中,丈夫跑去与我离婚,女儿在母亲被关押迫害、父亲有外遇,往出哄女儿不让在家住,女儿未成家,在极痛苦下被逼无奈,身心巨大的压力下,给我写了24页的信并打来了电话对我進行干扰,夫妻情、儿女情、亲情绞在一起,我几乎崩溃),但一想到师尊为众生巨大心血的付出,在同修们互相鼓励下,我反复的背法,让脑子装满法, “坚修大法紧随师”(经文《心自明》)的心没有动。当我顶住了这一切的时候,真象师父所说:“柳暗花明又一村”,师父给安排的特别好,心到位了,师尊给家里人善解了一切。(待续)
(首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