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大法弟子
(明慧网2002年9月16日)编者按:这篇文章是一位法轮功学员记录她从1993年开始追随自己的师父到中国大陆各个城市去听讲法的过程。她平实细致的讲述中,让我们更加明白为什么江泽民这么狠地整法轮功,为什么在严重迫害的情况下还有那么多人坚持学法轮功。现在有很多人在问:江泽民为什么这么妒恨李洪志先生,为什么要用五亿美元的贸易顺差把李洪志先生引渡回国,为什么这么害怕法轮功学员,总得有什么原因吧?我想,这篇有着特殊的历史跨度、详细记载着法轮功创始人在大陆传法时许多具体事例的文章,会帮助很多人找到让自己满意的具体答案。
文章虽长,可读下来真的感触良多,特此推荐给尊敬的读者朋友们分享。
法轮大法九年洪传纪实图片展——《正法之路》即将展出,看到这栩栩如生的昔日的照片,不禁想起了这多年自己伴随着法轮大法在世间的洪传所经历的风风雨雨,我想尽力写一点出来能够作为证实,献给这个在李洪志师父的亲自指导下,历经八个月的挑选制作终于完成的伟大作品。
我从年轻时就有病,总在看病吃药,多年下来对医生、药物已没信心。92年底,身体状况急速下降,由家人搀扶着上飞机来到北京找气功师。找到的气功师给排呀补的治了许久也没解决根本问题。93年7月在一个朋友家里闲坐,看到书架上有一本《法轮功》,随手拿下来一翻,上面说,给修炼者的小腹部位下一个法轮。我当时吃了一惊:从来没有人能知道生命的奥秘,气功师能造出一个有灵性的生命体来,真不可想象,这件事太大了。又一想,有一个法轮在小腹部位,那一定能治我的病,就急切地请这位朋友帮我去找到法轮功。
7月25日我参加了李老师在北京举办的第11期法轮功传授班,从此开始了我的修炼之路。
我是48年出生的,对佛、道、神及传统文化只知其名不知其实,对气功、修炼一切都没有概念。虽然接受的是无神论的教育,但学生是为考分,也谈不上信仰,所以脑子里是空的。
11期班在北京公安大学礼堂,我坐在二十几排。第一堂课就吸引了我,老师在讲史前文化,我聚精会神地听,心里暗暗吃惊:怎么这些事这几年自己也想过?
我们这一代人赶上了文化大革命,亲眼目睹了人世间各种辛酸苦辣、啼笑皆非的政治游戏,在惨痛的现实中学会了独立思考,对政治、权力、各种思潮都会冷静地跳出来观察它,评判它的对错。但面对这茫茫的世界,心里很苦,不知用什么基准来衡量它,用什么标准来把握自己的行为。在工作单位,整日被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包围着,心里十分厌恶。闲下来时总喜欢看《奥秘》这类杂志,思索人生以外的问题,这时的心在人世外飘荡,感到轻松自由。
今天一下听到了这么新鲜的东西,觉得好透气,很兴奋。每堂课我都津津有味地听,每天从课堂上下来,身体的难受程度都缓解许多,每天下午都早早准备着上路。一期学习班结束了,我想再能参加一期就好了。听说十二期在五棵松的某单位礼堂,我赶紧找着买票。五棵松离我住的地方很远,几堂课后我开始发烧,咳一声嗓子连着心疼得很厉害,话都说不出。老学员跟我说,再难受你也要坚持来。三、四天后烧突然退了,感到难受的地方好大一块东西没了。之后我又参加了第十三期,在“二七车辆厂”,更远,先坐车到西便门,然后乘309路郊区车到终点。每天下午4点多就上路,7点半开课,回到家12点多了。三期班下来,我辞退了保姆,自己可以料理日常生活了。
一期接一期地听课,老师讲得越来越高,都是我从来没听过的全新的领域。那么信与不信呢?
我小时候在北京郊区的农村住过几年,关于佛、道、神及鬼的概念都是坐在小板凳上听老太太们讲故事得来的。那时农村没有电,晚上小孩子们常看星星,那满天的星星就是满天的故事,每颗星星上都载着一段传说,一切美好的憧憬,一切不可知的秘密,都在那遥不可及的天上。小孩要做坏事了,老太太们就用鬼来吓唬他,还告诉他有因果报应。童年的经历在我心中埋下了种子。长大了上学了,学校老师说:这些都是没有的。進城了,城里人都很现实,不讲那些看不到的东西。自己也从未仔细想过。今天这个题目一下子摆在面前,真有点头晕目眩。我想人的生命是短暂的,经历也是有限的,不可能什么都亲身去体验。那么信与不信就看老师本人,老师可信那么老师讲的就可信。我仔细地观察老师,只要老师在场,我的眼睛就不离开,每一个音容笑貌,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看在眼里,放在心上。所以下课了我总是磨磨蹭蹭的,走在后面。有一天从十二期班上下课回家,在五棵松地铁站等车,看到老师从后面走来,旁边有他的家人,还有一位学员,他们提着饭盒,车来了人们拥着進车门,我尽量向老师所在的这边挤,想和老师他们進一个车厢。人们本能地挤着,進了车门第一眼就瞟一下哪有位子,稍有可能就一步窜过去。等我進来发现老师他们進了隔壁的一节车厢,我赶紧走到两节车厢连接处的车门,隔着玻璃向那边望,见到老师一点不着急,让别人先進,几乎是最后進来。我注意到他進来时还有一两个位子,如果动作快就能坐上。我在心里着急,心想快点,可他静静的,似乎根本就没感觉。人们瞬间就挤着坐定了,几乎剩他一人站在那里。我的心在翻动,就感到他和我们那样地不同。我默默地想,他是以什么样的心态来对待周围的世界呢?渐渐地我心里升起了一个字,就是“正”。
这位老师怎么这么正,正的让人不可思议,没有人间任何表面的东西可以掩盖,一切都是那么真实,没有造作,没有夸张,没有牵强,没有掩饰。开课的方式也不同于我所见过的任何一个集体讲话的方式。到点就上课,不绕弯,直奔讲课内容。所到之处也没见哪个社会名流来捧场,没有前呼后拥一群人磕头作揖地要治病。学费也很低,十堂课九天40元,老学员还减半。后来由于气功科研会有意见,说法轮功的班收费太低,影响了其它功派办班的收费标准,这样又勉强调到50元,老学员仍减半。老师在各地讲课都是由当地气功科研会邀请主办,办班收入和气功科研会四、六分成,所得的这一少半除去随行工作人员的吃住旅费等,也就剩不下多少了。那时我就在想,老师不为钱,也不治病,他在做一件什么事呢?
每期班老师都在课堂上给大家整体调整身体。学员反应很大,都觉得很神,有的一期班下来,一辈子所有的病都没有了。不仅在身体上的收益很惊喜,而且我感到一生都没这么心情舒畅过,一切都是那么透明,没有什么秘密、亲疏贵贱,人间的世态炎凉都進不了我们的课堂,大家素不相识可心想一处,都听老师的话,都要修炼,几乎每堂课散场时都恋恋不舍。静下来时我不禁问自己,我为什么这么被打动?渐渐地我感到,老师的为人和老师所讲的一切,都和我内心的很深很深的地方有一种呼应,或是共鸣,或是感应。有一天我终于明白了,就是那个“真”。我一生崇尚“真”,感到世上最美的就是“真”。为此我拼命抗拒着不入世俗,不堕人流,一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身心很苦。今日遇老师,我默默地体会,他真的是那样的高洁,那样的坚不可摧。我的心在震颤。
北京十三期结束后,再下一期是武汉,我还想听下去,但独自上路对我来说很困难,虽然身体已有很大的变化,但原来底子太差,所以那时还是连暖壶也拿不起来。想来想去别无选择,我还是壮着胆子上路了。我的票是中铺,其实爬上去对我来说就很困难。上车后坐在下铺,下铺的主人也不赶我,想喝水刚一弯腰,边上的人马上帮我倒。到了晚上,下铺的小伙子突然说:“你睡中铺行吗?不行我和你换。”我很不好意思,就说先试试吧。好不容易爬上去躺下,一会儿就觉得晃得象在大海上一样,难受得不行了,又爬下来说,我还是和你换吧。他二话没说就上去了。在汉口下车时,同车的人还帮我把行李拿到站台上。当时只觉得很幸运,多少年后才明白,是师父在管我。那次武汉连办了三期,即武汉的三、四、五期,第三期在武昌的财经学院,第四期在汉口的市委礼堂,第五期在武钢。武汉三期后已是10月中旬,下期办班是广州。我又跟到广州,参加广州第二期传授班。
老师每一期讲的都大致一样,但又不完全一样。讲同样的问题时,许多话都是一样的,有时就会换一个角度讲,只几句我一下就茅塞顿开。就这样越听越明白,越听越觉得事情大得了不得。其实老百姓对佛的理解就是帮人消灾解难的菩萨,对于道的理解就是惩恶扬善的义士。渐渐地我心中清晰地感到老师讲的理高出了佛和道,那就是普天的理。老师能造出法轮来,老师能这么清楚地了解生命,能给你消业,这可不是一般的顺顺气。那么老师是谁呢?我紧张地不敢想下去了。这件事可大得了不得。我让我先生来学功,又给国外的孩子打电话,让她尽快回来听课。
那时只要能打听到消息,老师在哪讲课,我就尽最大可能去。要想一期期跟得上,就得在这期班的最后一天晚上上完课就奔火车站,那就要在这之前买到火车票,可在当时大陆这是件非常困难的事。到一个地方还要尽可能找到便宜的地方吃住,以便维持较低的费用。有时也想停下来缓一缓,可每期班结束时老师的话都使我激动不已,下决心再跟下去。记得天津第二期结束时,老师第一次提到要把这个法给大家留下来。这个“留”字在我头上炸了一下,那就是说这件事不会永远做下去。那次我下定决心,只要是老师在这个地球上讲课,无论天涯海角,只要我能够得着,我一定要去。那时我有一只拉竿的旅行箱,在当时国内算是高级的,里面有电锅、米、调料、录音机、磁带、电筒、衣服、雨伞等等。当时油盐都吃不下,最容易吃的是牛奶和稀饭,所以到一个地方要自己煮点。拖着这个身体,跟上老师的行程,确实困难。再难只要一开班,坐在课堂里,看到老师走上讲台,什么都烟消云散。那种喜悦从心中生出,那种亲切无法形容,只感到无比的伟大、无限的光辉,人间的一切都不存在,只想追随着老师那神圣和壮丽而去。每期班最后老师都希望大家写一篇心得体会,可我总是很抱歉,一篇也写不出,祛病健身,感恩戴德,心里都没有,心中时常涌动着一句话,就是:愿老师永远与我们同在,愿老师的光辉永远照耀着我们生命的道路。
记得94年4月,我从合肥第二期学习班回到北京,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累得不得了。下期是长春,长春是老师的家乡。俗话说,人杰地灵,去老师的家乡看看,是我很久以来的愿望。我咬着牙从床上爬起来,又上了火车。车到了长春站,长春的学员举着牌子轮流值班接外地来的学员,我们被安排到离城中心较远的一个旅馆,因为那里很便宜。一路上带队的长春学员热情地给我们介绍着情况,大家初来乍到都很新鲜,早忘了疲劳,都高兴地从公共汽车的车窗向外望着。忽然,这位长春学员手指着远处说:“快看,那是老师的家!”我们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是一栋极普通的没贴面的砖楼,顶多四、五层高,老师这么大本事却住在这样的地方,太不容易了。大家心中默默地升起敬意,半天望着不说话。
那次开班在吉林大学的鸣放宫。由于外地来的学员很多,老师办了两个班,早班上午9点~11点,晚班下午7点~9点。早班的票我早就买了,可晚班的票买不上。第一天上午下课后,回到宿舍总不定神儿,我们是来听课的,明知道老师晚上还在上课,可我们在宿舍里呆着,不是味儿。第二天上完课,我们没回旅馆,在礼堂外的草地上呆着,一直等到晚班开课的时候,大家站在门口希望能买到退票進去。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们一群人眼巴巴地望着。突然一个学员在我边上说:“谁要票?”我很高兴,一把拿过来,把钱塞给他。我高高兴兴地走進礼堂,准备落位,只见一个熟悉的老学员远远地奔过来喊:“我正到处找你。”我想:“完了,这张票是保不住了。”果不其然,她说青海来了一个学员,第一次来听课,普通话听不太懂,想再听一遍,你是老学员,把票让给新学员吧,她是第一个从青海来学的。我只好恋恋不舍地把票交出去,就又站到了大门口。人都進去了,早就上课了,我们这些没票的仍在门口站着。这时礼堂的管理人员把正门关了,零星出入在侧面的一个小门,我们就向那小门走去。在离小门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年青人,刚才我就看他站在那里,也不吭声。当我走过他时,他忽然问我:你要票吗?我一愣,马上脱口:要!他把票给了我,我赶紧把手里攥着的那位青海人给我的票钱塞给他。我又有票了!看着周围羡慕的目光,我很不好意思,就对边上一个也是老跟班的郑州的小伙子说,你進去吧。他说:这是该你去的,你就去吧。当时鸣放宫的地下室在办舞会,买张舞票从小门進去就可以到听课的大厅,可大家都没这么做。天津的一个小伙子说,如果我们做了这样骗人的事,即便能進去听课,也什么得不到。后来听说,我進去后又过了很长时间,礼堂的看门人看到学员这样的锲而不舍很感动,就把守在门口的学员都放進去了。
那期班,我们分小组和老师合影,大家自动组合,老师挨个和大家一起照。老师每天从家中走去上课,有的学员有开车的方便,想请老师坐车,老师都婉言谢绝了。
我们住的旅馆离吉林大学很远,那时公共车票还很便宜,只要几毛钱,有的学员每天很早就上路。有一次我问一个学员,这么远你怎么不坐车?他说:爱人不支持,所以他一分钱一分钱地省,能攒出点钱,就又可以参加一个班。我听了很感动。这是老师在家乡办的最后一期班,最后一堂课结束时,老师给家乡的人说了一番话,语重心长,催人泪下。我和几个学员的车票,开车时间还有不到半小时了,可大家还在听老师讲话,不愿走。离开鸣放宫冲到马路上,只剩十几分钟了。我想赶不上火车可麻烦了,票是很不容易才托人买上的,是硬座而且要到天津再转北京。上了出租车,跟司机说,帮帮忙开快点,十分钟赶到。出租车在车站广场的外边停住了,离站台还远的很呢,只有几分钟了,也不知哪个站台。天津的小伙子提着我的沉重的箱子飞也似地跑,几个人扛着行李飞跑,什么都来不及想,進了车站径直上了站台,也没走错,只见天津的小伙子一脚踏上火车扑通就跪倒了,火车瞬间就开了。那天真是奇迹。
听说5月29日在成都办班。前面的一期是重庆。我想成都以前没办过班就没有法轮功辅导站。一路上见到老师这么辛苦,在天津办班时,住的是二十几元人民币的旅馆,不能洗澡。我们听完课回去睡觉,可老师24小时都在给我们调整,就这样还有人硬是找到老师的住所,進去磕头不起来,让老师给他家里人治病,老师怎么讲也不听。面对这芸芸众生,什么样的人心都有,老学员心里都很难过,从来不到老师跟前凑,希望老师能多休息一会儿。当时我先生在成都工作,我想利用这便利条件,看看能帮点什么忙,于是就先去了成都。到成都找到气功协会,说我可以出车,有什么要做的,我一定尽力帮忙。气功协会是自负盈亏的,办气功班是为了挣钱,所以很抠门。
那天老师从火车上下来,同车还有很多从重庆跟过来的学员,已是5月下旬,南方已很热了,车里没有空调,个个风尘仆仆,随行的工作人员背着大捆大捆的书——《法轮功》(修订本),汗流浃背。气功协会来了一辆夏利出租,老师让同行的人拿着东西先走了。我先生去停车场想把车开到出站口,让老师少走几步。车刚出停车场,顿时车站前的十字路口水泄不通,也不知从哪里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的车,幸好我先生的车是進口的,自动变速,所以启动快点,使出浑身解数才冲出包围,急得嘴里起了一串火泡,结果让老师足足站在车站前等了四十几分钟,我心里这份抱歉好几天都平静不下来。后来听老师说这是干扰,一路上碰到的这些麻烦太多了。
成都的班在一个招待所的礼堂。老师办班从来不做广告,那时各种气功班多了,人们也不在乎,所以第一天开课人没坐满,可一听老师的课就大不一样,于是消息急速地传开,到结束时已有800多人。每天上完课,我先生开车送老师回旅馆,大家都磨磨蹭蹭的看到老师上车了才回家。能为老师减轻点疲劳,心里非常高兴和安慰。
我们的班是独立的,既不和社会上有什么交道,气功协会也只收钱。老师出来传功,行程、食宿都要自己安排,实在是太辛苦了。
在成都的那段日子是我终生难忘的,我跟随老师去了许多地方。头一天是去文殊院。我们的车在前面,同车的还有一位香港的商人,他听说成都要办班就一直在成都等着,他的国语说不好,所以听课有些困难,老师一路上在给他讲解。下车了,后面的车还没上来,我们就先進大门,老师走在前面,一進门两旁站着四大金刚,老师回过头来跟我说:我讲课的时候他们都在场。我说,他们怎么这么难看呀。老师说:他们威力很大的。那时庙里很乱,狐黄白柳什么都有,老师所到之处都在清理,只一挥手就行。
几天后,老师去青城山,同行的有大连站长、贵州站长、武汉站长和其他几位学员。那次我突然明白了古人云:山不在高,有仙则灵的意思。我这样的身体居然爬上山顶又走下来。回来后,我先生的同事大吃一惊。成都班结束后,我们和老师去了乐山和峨眉山。在乐山的罗汉堂里,同行的一位功友跑过来跟老师说,××菩萨(我现在记不清名儿了)说,见到老师很不好意思,向老师行礼。老师说,我们走时他们会送出去很远。我听得一愣一愣的,我只能看到一个个泥巴塑的像。出罗汉堂时,后面的和尚在说,这群人了不得。显然他看到了什么。峨眉山确实和其它地方不一样,在金顶我对天目第一次有了真实的感觉。跟着老师走了一圈,神的事情太多,我的大脑有点承受不住,我想起了《西游记》,还有一系列的传说,我问老师:怎么神话故事都成了真的?老师说:神话故事也不是无缘无故的。
下一期是郑州,好不容易买到了卧铺票,我和老师同乘一次车去郑州。上车那天,天很热,進站时,挤得不得了,老师和我们一样拿着东西,汗流浃背,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一点办法也没有。上车才知道是加挂的最后一节车厢,和前面不是一个局的,列车是成都局的,这一节是郑州局的,前面的列车不管这节车厢的一切供应,连水也不给,通向前面车厢的门也给锁了。这节车厢上还有其他一些学员。我心里很着急,路上只有方便面,可没热水怎么办?我和同行的武汉学员找了一只水壶,停车的时候跑下去,从前面车厢上去,灌满开水,可跑回这节车厢的时间就没有了,只好在前面的车厢站到下一站再下车,从站台上跑回这节车厢来。这点水也仅够喝水,每顿饭给老师泡一碗方便面。我们和老师一起买的票共6张,是这节车厢旅客的最后一个格子,也就是最后面的车尾了。车过华山时,老师站在车尾,那节车厢后连接处的门上没玻璃,老师在那里站了很久,望着远山。我当时很纳闷,想老师在看什么呢?也好奇地走过去望望。老师告诉我,华山上很多修道的人都下来了,来看望老师,跟着火车走。老师问他们:你看我的弟子如何?他们有的都修了很久,说没有几个能比上的。这些人一直跟到郑州听法。后来老师在讲课时讲到了那天的事。
郑州班几乎是条件最差的,气功协会找了一个废弃的体育馆,中间是一块破旧的地板,四周的看台是砖头砌的台阶,残缺不全,古老的窗户有的连玻璃也没有,让我们的老师在这样的条件下讲课,真是没法说,老学员都叹口气。6月11日开班,几天后的周末,那天是下午4点上课,课上到中间,突然狂风大作,天昏地暗,大雨加着冰雹,铺天盖地下来,雨从窗户“潲”進来,看台上的人动起来向里边拥,一会儿核桃大的冰雹砸下来,体育馆的铁皮顶震得巨响。我从没见过这样的阵势,狂风暴雨、冰雹,还有雷电,响作一团。我当时坐在面对讲台左边的地板上,只想自己是老学员,要守住心性,不能添乱,就静静地坐着,尽量挤着点给从看台上下来的人留点地方。冰雹砸得更厉害了,似乎想把这个屋顶砸通,老师的讲台上方屋顶漏了,雨水哗哗流下来,紧接着跳闸了,灯灭了,一片漆黑。这一切发生只有几分钟。大家望着老师,有的静静地打坐,我心里在着急,怎么办呢?只听老师说,谁在上面?再看老师微闭双目,双手掌心向上,平放在胸前。跟前的学员目不转睛地看着老师,有学员在讲,快看老师的手上。一会儿老师用手一攥,好象把什么东西抓在手里,随即把桌子上的矿泉水瓶子打开,把水喝了,然后把手里的东西装在了瓶子里。这时雨停了,太阳露了出来,阳光照進了屋子,大家鼓掌欢呼。之后老师坐在桌子上,打了一套大手印,然后老师说,我给你们做了一件很大的事情,把很多东西摘掉了。这时灯一个个亮了,继续上课。事后,经常跟班的一个郑州小伙子说,当时他在控制室,跳闸后线路上一直没有电,可灯却一个接一个亮了。那天下课后,出来看到街上的树劈了不少,卖冰棍的老太太拉住我们问:刚才的事是你们招来的吧?我吃了一惊,老百姓居然也懂这些。第二天郑州的报纸报道许多地方屋顶都掀了,气象局一阵惊慌,说事前一点迹象也没有。气功协会的主办人说:今儿见了个大世面。第二天,郑州市市长来到课堂上,恭敬地去和老师握手。据说他和他的儿媳妇来参加我们的班了。
接下来是济南的第二期。在济南体育馆,可容纳三、四千人,座无虚席。济南的这期班老师讲的非常细,以后要发生的一些事也告诉了大家。
下期班是大连,老师希望大家不要都去大连,大连是个死胡同,火车少,而且开班的票早已卖完了,并告诉大家30日那天不要乘飞机去大连。那次老师一路上受阻,魔干扰得很厉害,最后老师是从海上坐船去的。
记得在成都大连站长跟我说,她们和老师在一起照的像,上面有龙。我很惊奇,就说下次去大连给我看看好吗?她说行。这次去大连我惦记着这个事,就追着她要。有一天她给我带来了,我一看,真的,在她们和老师站着的后边天上,有两条龙一前一后挨着,头很大,鼻子眼睛的轮廓都很清晰,上面好象还坐着人。她又指给我,你看这是两付宝剑。我一看很小但清晰可辨,剑鞘和剑体是分开的。我愣愣地看了半天,她说只这一张,把底片拿去再洗,就洗不出来了。她的儿子说什么不相信,去实地考察了二十几次,最后只好作罢。后来第十堂课解答问题时,有个学员问,在看《法轮功》这本书时,看到了两付宝剑。老师说:是,我从宇宙中带来,威力无比的。
8月5日哈尔滨开班,地点在哈尔滨冰球场,那时冰球场还没建好,三面有座位,一面墙是三合板钉着。冰球场的工作人员从没听说过这么多人万里迢迢赶来参加的气功班,也跑来听课。有一天上课还早,老师走進来绕场看望大家,当走到学员前面时,看台上离老师近的这一面学员呼一下起立,虔诚地向老师表达敬意,老师向前走,前面的学员又呼的一下站起来,就这样随着老师绕场一周,学员们整齐地站起来坐下去,此起彼伏,这场面壮观极了,那一刻整个场充满了神圣与崇敬,连学员们自己也惊呆了,这是没有任何准备的。我旁边的一位第一次来听课的小声说:哎呀,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什么国家领导人来都不可能。
延吉的一期在延吉体育馆,热心操办的是延吉最早出去听课的一位朝鲜族学员。他说他要给家乡父老做一件好事。据说他所在的单位70%的人都来听课了。那期最后一天,朝鲜族的学员穿上了鲜艳的民族盛装,五颜六色,这是他们最隆重的礼节,向老师表示感谢,为老师送行。课后有个简短的结束仪式,老师把收入的七千元全部捐给了延吉红十字会。
那天从课堂上出来,我直奔火车站,乘图门江1号去长春,然后转道去哈尔滨。上期哈尔滨班时有位新学员借了单位的摄像机录了带子,答应做好后给我一套,当时这是非常珍贵的,那时都买不起摄像机,有录音机的都很少,我得赶紧去取。
一夜火车,清晨到长春,我把行李拖下来,很累。走到下地下通道口时停下来,立起箱子缓口气,一回头,见老师站在后边,慈祥地望着我,我又高兴又感动,又怕老师帮我提箱子(注:这与修炼界师徒关系的界定和修炼方式有关),慌忙说:“老师,您甭管我,您先走,我没事儿,我经常一个人上路,能行。”等老师前边走了,我才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往下挪。我拉着箱子走到出站口,排着队出了站,一抬头,老师在前面站着等我出站,依然是那样慈祥地望着我,当时心里一股热流,真想给老师跪下,可周围人很多,老师身边还有学员,只好向老师合十,说:老师您别为我担心,我一个人能行。那天我顺利地到达哈尔滨,第二天奇迹般地回到了北京。
几个月后的12月21日,广州举办了第五期,这是在中国的最后一期。那时法轮功已经传播得很广,传得也很快,加上几个月没办班了,人们都翘首盼望着。又听说是最后一期,全国各地都有人赶来,东北、新疆,为了求道,这是生命中最大的事,有许多感人的故事。有的来早了,为了用仅有的钱维持听课期间的生活费,每天吃2元的伙食,在广州2元是吃不饱的,北京的学员拿出自己的钱来,送他们每人一百元。有一个东北的女孩,没有收入,大中型企业都停产了,她就去卖菜挣钱来听课,又用仅有的钱去帮助别人。还有兄弟俩背着铺盖,风餐露宿,几乎是要饭走来的。
广州第五期据说来了五千多人,可能更多。广东省气功协会很早就把票卖完了,我的票是托广州的亲戚10月份买的,后来的学员就买不到票。第一天离上课时还早,体育馆前的广场就已人山人海,听说有500多人没有票,可体育馆的工作人员无论如何不允许超员,过道一律不准坐人。北京的部分学员把票让给了新学员,交票时,双方眼里含着热泪,边上的人也热泪盈眶。开课了,没有票的学员就守在体育馆门口的广场上。这样的锲而不舍让体育馆的工作人员感动不已,他们破例打开了旁边的一个馆,接了一个同步录像的电视机,让余下的学员進去听课。
广州第五期盛况空前,可以看到人们求法的心那样地迫切,众生的觉悟被启发出来,他们对师父的敬意也是任何语言无法形容的。有一天,学员很早就到了,在体育馆大门通往大厅的沿途两边,里三层外三层站满了,中间让开一条通道,就这样静静地站着,一直等老师来。老师来了,大家簇拥着老师向老师表达敬意,大家从内心发出来的对老师的崇敬让体育馆的工作人员目瞪口呆,他们问学员,你们老师是什么人?这场景从未见过,体育馆大场面不少,可从没见过这么多人这样地虔诚。
广州第五期激动人心,大家明白了老师教给我们的是什么,也明白了自己要走的修炼的道路是怎么回事,都下定决心,坚持下去。我的小孩在美国留学,93年底回国参加了广州第三期学习班,回美后没能天天坚持,参加了广州第五期后,对她的震动非常大,回美后一人坚持天天炼功,还介绍给周围的人,后来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困难和挫折,都没能动摇她修炼的心。
广州第五期是李老师在中国大陆举办的最后一期学习班。以后的几年,法轮功在中国的传播進入了高潮,那次,美国、香港,还有欧洲一些国家都有人专程来听课,这些人回去后成为当地最早的一批法轮功学员。这些学员在以后法轮功在世界各地的弘传中都做了许多工作,起到了应有的作用。
回想八年来走过的路,万分庆幸自己赶到了大法洪传之时能亲身聆听老师讲法,亲受老师传功,这是令多少人羡慕的万分珍贵的机缘。虽然这多年吃了许多苦,遇到了许多难,但是这和以前无奈地受病痛的折磨时的心态已完全不一样了。通过自己吃苦修炼,明明白白地感受到身上的脏东西一块块排掉,现在全身充满了活力,生命充满了希望,看到了广阔而美好的未来。其实生命原本是美好的,只是由于不知道宇宙的法理,在无知中造了不少业,就使自己陷入了痛苦的深渊。老师把宇宙的真法告诉了我们,又为我们清理了身体,下上了法轮和一切修炼的因素,使我们能够在大法中修炼,身心不断地升华。不修炼的人会看到炼功人很苦,可炼功人会感到很幸福,因为我们是向上的生命,是能够与天地永恒的生命。过去觉得这只是人的美好愿望,而今天却真真切切身体力行地走在这条路上,我们真的能跳出苦海返本归真了。
我的故事就讲到这儿,已经很长了。我想写出来并不是想表白什么,我是想说,师父的法传的太不容易,从开始传法这九年来,一分一秒都没停过。许许多多是我们永远不可能知道,我们的心也永远装不下的。他的品格的崇高伟大,他的智慧的浩瀚壮阔,用人的语言的内涵无法表达其万一。99年7月在大陆,看到电台、电视台疯狂地造谣,用它卑劣的用心把人不好的心都挑逗出来,世人不去说,有的炼功人也开始动摇,我就觉得这是多么荒唐的可怜,怎么能用人心去揣度佛心、用人理去评佛理呢。
在这法正乾坤的最后时刻,我回忆我走过的路,也把它讲给大家,是为了我们记住过去,不要自满,不要懒惰,一如既往地跟随师父前行,为了自己,更为了宇宙众生永恒的未来。
(2001年4月纽约法会发言稿)
文章中图片选自:
1. 法轮大法九年洪传纪实图片展——《正法之路》
2. 正邪是非,历史作证──“长春豪宅”的真象(图)
文/光宇
(明慧网2002年11月6日)一九九四年四月份,妹妹说:“法轮功到锦州办班,你一定要来。”于是我就找到我认识的一个老尼姑:“法轮功办班,讲的是佛法,你出家在庙里这么长时间听过佛法吗?”老尼姑说:“没听过什么是佛法,不知道。”于是我们约好去锦州听法。那天正好有个居士要随老尼姑出家進庙,不知道我们要参加学习班的事。老尼姑说:“她怎么办呢?”我说:“那就随缘吧。”结果我一说,那个居士就表示愿意跟我们一道去锦州。因我多病,患有咽喉癌等,患病七年的我,不知道渴,没出过汗。可是这次一坐上火车手脚就出汗,出的都是粘液,后来明白还没看到师父的面就开始给我清理身体了。
到了锦州,我们来到学习班上,当师父出现在讲台时,我心里别提多激动了。那位吃了40多年素的居士坐在我身边,对我说:“我真的看见观音菩萨了。十三、四岁模样,戴着金耳环,庄严无比。老师讲到哪里就显现到那里,讲到佛法就显现出佛的形象,讲到观音就显现出观音菩萨的形象,手不断地打出彩色光团。象雪花一样的法轮满屋都是。”这位老居士自先知道,出家就能见到观音菩萨。想必是神佛点化她与大法结缘吧。过后她跟我说:“我不出家了,我要专修法轮功,老师是佛,是来普度众生的。”
良缘已到,家里是庙。佛来普度,金光大道。两讲课听完了,和我一起来的老尼姑,知道师父讲的是佛法修炼,自己出家多年,竟不知道自己修的是哪一法门,不由得哭了起来。最后那堂课是学员提条子,师父给学员解答问题。因为老尼姑总是哭,不能等了,我只好去问老师。当时师父在讲台右侧的沙发上坐着,和善的目光望着我。我走到师父跟前,说:“老师,有一位尼姑,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哭了。”师父说:“你去告诉她,都一样。”我刚要走,师父说:“你回来,把她叫来。”我把老尼姑找来,走到台上面门口时,还有那么一段距离,老尼姑忙跪下叩头,泪水止不住地流。师父忙迎过来,将老尼姑扶起来,说:“不要这样。”并把老尼姑扶到沙发上坐下,老尼姑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说了一句:“我该怎么办哪?”师父那无限慈祥的目光示意台上,告诉她说:“都在这儿呢,观音菩萨,释迦牟尼都在这儿呢。”老尼姑听到师父这番话,心里惊喜万分:原来如此,天上的神佛都来助师传法度人了!老尼姑庆幸自己能够聆听师父的一番开示,庆幸自己能够得到佛家大法,这是多大的造化呵!
一天下课后,正是晚上9点。我们坐在后排先走出去。外面下着雨,不大不小,走出会场很远,只见师父不知什么时候从后面走过来,在我们前面过横道,向左侧走去。当时我看见师父顶着雨走过来时,就大声说:“这不是老师吗?”师父听到我说话的声音,转过头来,面带微笑,同我们打招呼。我望着师父在雨中远去的背影,心里埋怨这里的学员,怎么不给师父安排车呢?怎么能让师父顶雨走呢?其他气功师传功,都是车接车送,而我们的师父却没有那么做,顶雨步行……
每当我回忆这段令人难忘的经历,总要想到那些出家人、僧人、道士,还有社会上的一些居士。要知道,法轮大法是我们能修回去的唯一希望呵!千万年的等待就在今天,机缘不能错过啊。
文/南京大法弟子
(明慧网2003年1月6日)我是江苏南京的大法弟子,1996年开始修法轮大法。师父没有在南京办过传法班(其原因据说是师父不愿提高学员的费用,而南京气功部门的人想赚钱,就不肯邀请师父来讲法),南京的弟子一直有一种想见师父的渴望。就在我得法后不久,江苏有一位T工程师出国访问,在飞机上有缘见到师父,回来给南京的大法弟子介绍见师父的经过,现在我凭回忆写出来,与大家共同重温那幸福的感受。
参加法会的都是辅导员,我刚炼功不久就被通知参加法会,也是师父的慈悲安排。法会在南京江宁县中学举行,大家脸上都带着喜悦与祥和。我感到似乎被一种美好的能量场包围着,前额(天目)部位似乎感到发紧,肉往起聚。
T工程师出现在法会上,开始介绍见师父的经过:
“我随一个科技考察团一起去美国访问,在回国的飞机上见到了李老师。其实,在我们去美国时,李老师就与我们同机,但我没有看到师父。回国时,我上了飞机不久,看到一位身材高大的中年人走了進来。我的眼睛一亮:这不是李老师吗?”
“我从没有见过李老师,我也还没有开始修大法,但我爱人和孩子是大法弟子,每次她们看讲法录像时,都是我给他们打开录像机,帮他们放带子,在录像里面见过李老师,所以印象很深。”
“我虽然没有修大法,但知道大法好,对李老师也很崇敬。我想今天这个好机会不能错过。于是我走上前去:请问您是李老师吗?李老师微笑着说:是。当他找到座位后,我想坐在他身边,可陪伴师父的一位功友不同意,说李老师很累,要休息。老师知道我的心情,对那位功友说:你们暂时换一下位置,让他坐在我身边。这样,我有幸坐在老师的身边。正想和老师说话,却不知说什么。老师也不说话,只是拿起一张报纸看了起来,并将另一张递给我,也让我看报。我不敢唐突,只好静静地坐着。那报纸我是看不進去的,我一心要向李老师请教。在矛盾心情下坚持了半小时左右,我决定开口说话。”
“我说:李老师,我知道您传的法轮功,我很崇敬您。李老师微笑,没有说话。我又说:我也想学法轮功,但没有听过老师的课。我想请老师给我下个法轮。”
“听了我的请求,李老师看着我笑起来,象大人看着不懂事的孩子。然后他说:要读书,多读书。我一下脸红了,我知道我的要求很幼稚。”
“然后在那位功友的再三要求下,我只好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但坐了一会儿,我还是不甘心,又一次坐到李老师旁边去请教一些问题。然后又被功友赶走。”
“第三次我又坐过去了。这一次是李老师让功友叫我过去的。李老师让我看窗外,我忽然看到机翼下有一个五彩缤纷的大光环,十分美丽、壮观。老师说:那就是我的真身。”
“飞机将要降落首都机场,李老师要在北京下飞机,而我还要飞往上海。分别前,我对李老师说:南京的弟子盼望老师到南京去讲法。李老师说:要看机缘了,今年的时间都排满了。我又说:请李老师给南京的大法弟子提一点希望。李老师说:要多读书,多读书,多读书。”
整个法会,令我如沐春风。在T工程师介绍见师父经过时,我感到一阵阵能量注入体内,内脏十分清凉的感觉。从此以后,南京的弟子掀起了多读书、多学法的热潮。
文/大陆大法弟子:慧莲
(明慧网2003年2月11日)当看到功友写的“随师万里行”一文时,感慨万分,不禁想起当年自己也是随师到成都,多次亲耳聆听到师父讲法,也有和作者类似的经历,还见证了大法洪传十多年所经历的风风雨雨。
我没什么文化,写文章困难,心里话表达不出来,又想叫同修代笔,就这样一拖再拖,被这种旧观念障碍了许久许久。明慧网上二次登载文章:“在正法洪流中正念正行平安无难的大法弟子也应写出自己的经历”。现在终于打破障碍,我想再华丽的语言那不是我,我虽没有更多轰轰烈烈感人至深的壮举,但是我有大法在世间洪传时,法给了我殊胜的荣幸和作为师尊当年传法艰辛的见证。我想尽力写出来,能和功友同享共進,揭穿谎言、证实大法,同时也是破除旧观念障碍的过程。
回忆1
由于邪恶迫害,我流离失所在外很长的时间了,今年情况与2001年来看就大不一样,不仅有更多的功友走出来证实法,而且又有更多误入歧途者醒悟,重新走回正法之路,整体越来越成熟,强大坚定,大家配合得也越来越好。想起去年的现在,除夕临近,过年了,留我住的好心的大妈有儿女(常人)要回家过年,我不想叫大妈为难,便离开了。可到我亲人家(常人)他们也不敢收留我,一时我找不到住处。为了抵制邪恶迫害,更好地讲真象,我流落了街头。看到大街上匆匆忙忙的人流,有赶着回家团圆的,有购物的,有嘻笑的,打闹的……如今宇宙大法受到迫害,师父受到诽谤,中国老百姓遭到了毒害,太可怜了,而流离失所的大法弟子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心中十分悲痛,万分想念师父,不由的重新踏上师父走过的路,我来到地坛公园内方泽园,在对面的石凳上坐了很久,回忆起当年(96年12月)国际法会上的情景,历历在目,就像昨天的事情。那次我荣幸地做着能为交流会服务的工作,并参加了上午的法会。下午小组交流,集体炼功后大家分两个大厅十人一桌共進晚餐,(AA制)当服务员把菜刚上一半时,突然师父来了。大家一见师父,呼的一下都站了起来,有鼓掌的,有合十的,非常热烈的向师父表达敬意,师父微笑着前后厅走了一下,并没有停留,不断地向大家挥手示意说:“大家坐好,继续用餐,吃好饭,我一会儿再来看大家。”后来才知道,师父是从遥远的美国赶来,刚下飞机就直奔会场,而自己连晚饭都没吃,一直等到大家用完餐,整理好会场(餐厅改会场)又和大家见面了,讲了四五十分钟的法,等走时已是晚上8点多钟了。我回忆着师父慈祥的音容笑貌,幸福的泪水不住地流着,顿时一点也不觉得苦了,想到师父为救度弟子与众生耗尽了心血,我们今天的所为也应对得起师父,对得起大法才是呀!想到这儿我马上立掌清除邪恶,正法救人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
回忆2
我流离失所在外,最大的困难是住处(身份证不能用,城里住房太贵,城外目标大,不安全)。记得在2001年的夏天,由于被人出卖,邪恶知道我的住处后,由犹大带着“610”和七、八个恶警,开着两辆警车,来逮我,那天我正好不在住处,回来后街坊告诉我刚才发生的事情说:“那两辆警车刚走你就回来了。”我笑着说:“我好象看见有警车和我对面而过。”街坊小声说:“那是抓你的,还不快走,你还笑。”我想,一个不动就能制万动。邪恶抓得住我吗?当天,由于犹大和恶警对家里人(常人)软硬兼施,多次做工作,他们深受欺骗,开始配合邪恶。(那时还没有悟到自己空间场有问题)一起到我的住处堵我,逼我進“洗脑班”。我严肃地正告他们:“法在我心里扎上根,这条路我走定了,谁也别想动摇我……”并不断地用正念清除他们背后的邪恶,打消了他们当夜打电话给公安局的念头。后来,他们同意叫我睡几个小时,明天一早送我走。(我听到他们小声谈话,说明天一早没走之前先打电话,叫警车接我)。当天夜里,快2点了,大家渐渐都平静了,我动了一念:“决不配合邪恶,一定要走正,我是大法粒子。”接着不停地发着正念,清除操控他们的另外空间的邪恶的因素,叫大门别上锁,(每天12点传达室关门,早6点开大门,夏天5点天就亮了。)决不能被情带动,走正我修炼的路,做了点简单准备。天亮之前必须离开,果然当天奇迹般地一掰锁就开了,我在强大正念的伴随下,轻装顺利冲出“封锁”。
记得当天下着小雨,没想到奔走了一天,晚上10点多钟了,还没有找到住处,能找到的功友,帮不上忙,很多昔日功友都联系不上了,眼看街上行人越来越少,一天了雨还在不停地下着,我又累,又渴,又饿,又冷(带出仅有的一件单衣在半路上还丢了)在立交桥上呆呆地望着茫茫的黑夜,桥下就是我们以前的炼功点,一幕幕的往事浮上眼前……。
我是早期亲耳听过主佛慈悲讲法之声,亲受师父传功,刚刚得法时,只知道功好,师父好,应该叫更多的人受益,炼功点成立的初期,常常是一个人拿着录音机,挂上自己收集制作的宣传图,只要有人问,有人看,我就会不厌其烦地介绍,风雨无阻。那时只有一个心“法太好了,叫更多的人受益。”很快炼功点由一个发展到十几个炼功点。大家一起学法,炼功,交流,那真是一片祥和,一块净土……如今功友们被迫害得都失去了音信。想到昔日,看看现在,我的心碎了,欲哭无泪,现在该如何去证实法呢?突然,我感到自己的心态有了问题,赶快清醒,调整一下自己,静下心来问自己“你的责任是什么”?一下子师父在95年1月初,接见辅导员时讲话的场面又展现出来。调整心态后,我理智地分析了一下,目前这个地区出现的现象。现在邪恶势力是针对着我们的人心,一方面分化瓦解我们,另外一方面利用当前猖獗横行的假象来拖垮弟子的意志。意志啊!认清责任向内找,出现这些损失也是整体法没学好,不扎实,一切都不是偶然的,我有责任,我没修好。
师父曾经教诲过我们“带好一帮修炼人是功德无量的事;带不好,我说就是没有尽到责任。”(《法轮大法义解》)我正是没有尽到责任,才会出现这么多漏,给法带来这么大的损失,师父啊!弟子太愧对大法,愧对您了……,我应该怎么办呢?──意志不能垮,清除邪恶,抢时间挽回给法带来的损失。这时,已经不是那种茫然的状态了,我告诉自己:绝对不能辜负师父对众弟子的期望,绝对走好正法之路,为众生负责,为宇宙大法负责。我给自己定下了一条座右铭——“一个师父,一部法,坚信、坚定、坚修、不折不弯走到底。”(昨天受迫害时,我还在说宁折不弯,今天我彻底否定了)足以战胜一切魔难。对眼前个人的困难(住处)已根本不再牵挂拖累了。除了正念清除邪恶对我的迫害外,我对着漆黑的天空自语:今天我不为找不到住处动心了。谁也别想摧垮我。“天是被,地是床,细细雨水是甘露”谁也没有我自在!后来奇迹般的在当天夜里找到临时住处,第二天顺利找到住所,开始新的正法之路。
文/大陆大法弟子:慧莲
(明慧网2003年2月12日)
回忆3
记得在2001年下半年,由于邪恶迫害,和功友联系有一定困难,真象材料更少,不能及时见到经文(那时已见到除恶口诀),很少见到功友,这种环境下我该怎么办呢?──“除恶,抢时间救度众生”,认清责任,抓紧救度,针对我们地区几个现象,不等不靠,想办法寻找失去联系的功友,再重新形成粒子团。对误入歧途的人,只要有一点希望就不要放弃他们,何况师父都不想丢下一个弟子。那时每当我学法,打开《转法轮》时,第一行师父说:“我在整个传法、传功过程中,本着对社会负责,对学员负责……”一读到这儿,我就想起了94年初的一件事。
有个老功友告诉我说:“每一期办班学员都填写一个身体健康情况简历表,师父总是一张一张地翻阅,现在参加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师父身边的工作人员)有时一觉醒来还看到师父在那儿挑着、看着,找外地听课的学员(全国各地区听课的人)。”每次讲法结束后,还有学员交上来的心得稿,每次师父都要求新老学员都能交上一份心得,师父每篇都不落的看。可工作量有多大,有谁能想象得到呢?难怪有个在师父身边工作的学员当时说:“我都不知道师父什么时候睡觉,经常是天都亮了,还看到师父聚精会神的找着、看着。”我本人也时常看到师父总是带着学员交上来的心得体会,坐车看,休息时也看,为了救度众生,这是何等的负责啊!当时我看到有的功友写得很乱,很不认真,真的为他叹口气,你们哪里知道师父的艰辛和苦度啊!可师父却从来没有因弟子写得乱、差就放弃了。师父不想丢下一个有缘人啊!这又是何等的宽容、慈悲啊!常人中给领导写个报告还要讲个规整呢,其实正象师父说的“……其实我比你们自己更珍惜你们哪!”师父为了弟子及众生,操尽了心。
现在作为师父的弟子,没有理由做不好。伸出一只手,帮助他们,回到正法中来,共同精進,这是我的责任,也是应该这样做的。我一边联系更多的功友整体发正念清除邪恶,一边利用一切方法,各种形式,针对不同人,有的面谈,有的给寄经文和材料。对当帮教的首先帮助清除他们身后控制和利用他们的另外空间的邪恶,只要我知道住处的就到家附近去发正念,有的住的楼层很高,我单手立掌一层层除上去。记得有一天去时,快走到了,下起了雨,当时我想,一定是邪恶对我近距离发正念十分胆寒,想阻止我。休想!按原计划,到几个特别邪恶的,现在还在助纣为虐的家附近去帮他们清除邪恶因素。有的不知道住处,只知道楼号,我就一家一家站在雨里单手立掌,(丝毫没有考虑自己的安全,那时正到处抓捕我)就想叫她们快点清醒,我心底呼唤着,昔日的功友快回来吧!机缘难得,不要掉队呀!邪恶旧势力的安排我破定了。
回忆4
我证实法走出来的比较晚,魔难初期我没悟到,没到天安门去证实法。当时不知所措,自己整天关在家里就是学法、看书,还认为自己走正了路。终于2000年师父的经文下来了,从“心自明”一篇篇发表,到“理性”,是师父的法惊醒了我(确切地说是师父把法讲明了)“……一定要将它们的邪恶叫世人知道,也是在救度世人……”师父咋说我咋办,我应该走出来了,叫更多人知道真象,救度世人。那时真象材料我见的很少,我想只要有一份,我就知道该怎么办了。不等不靠,筹集点资金,自己解决。当刚迈出这一步,再学法,越看法理越明,是呀,我本应该早就站出来证实法,是什么心障碍着我呢?向内找,私心、怕心、掩盖心、自以为是心、不负责任心……哇!一个个肮脏的心,忘掉了自己的责任心和“天职”。2000年“国庆节”前后,我再也坐不住了,必须要证实法了。我带上“法正乾坤”的条幅和功友们一起走上了天安门。
记得在天安门广场上,那天功友大约有一百多人左右,陆陆续续大家也都到了广场中心,我的位置正好在大伙的边上,便衣、警车、警察随处可见,我正念很足,一点儿怕心都没有,当我打起“法正乾坤”横幅高呼“大法弟子都站出来证实法呀!”一瞬间,感到从头到脚唰的一下,什么都没有了,空空的。恶警、警车向我扑来,我眼前看到警车就像个小火柴盒一样,向我开来,恶警就像跳棋子一样小,蹦过来。当两个恶警一手架我一个胳膊时,我看着他们问了一句:“你们干什么?”他俩就像触电似的,同时撒开了手。这时人群把我推向一边……真是可笑,一个火柴盒就想装下大法弟子?一个跳棋子就想动大法弟子?太可笑了。那时,我切身体会到了“一正压百邪”的威严和伟大。当天平安返回,回来后又马不停蹄,带上资料,出来证实法,走上新的正法之路。
文/大陆大法弟子:慧莲
(明慧网2003年2月13日)作者的话:我建议更多的老弟子将自己知道的真象写出来。
从99年7.20开始,真的是度日如年,从天天盼着有个头,到堂堂正正出来证实法。电视上离谱的造谣、诬陷使我越来越认清邪恶,坚信大法,3年多来越迫害,我越坚定。记得有一次居委会主任、书记到我家做工作,逼我放弃修炼,我手指着电视告诉她们,就是这新闻天天看,它那里边说的和我接触的完全不一样,是我们在天天看那本《转法轮》。书上说什么,写什么,我们最清楚,是我们天天去炼功,去修心,每天做什么我们也最清楚,就像天天吃梨的人,那梨子啥味是应该我说呢?还是没吃梨的人说?你们说梨是什么味,我能信吗?能听吗?她们顿时哑口无言,我又正告他们,但态度祥和,以后您若要问我大法和修炼是咋回事,我随时欢迎,但您要和我谈别的……别费那个时间了。后来她们再也没找我。
当我一看到电视中造谣诬陷师父时,泪水就止不住地流,伴随大法在世间洪传我目睹了所经历的风风雨雨和师父传法的艰辛,那恶意的谣言能不深深刺痛大法弟子的心吗?
记得92年东方健康博览会是在国贸举办。我当时也参加了,進了大厅,五花八门功派,眼花缭乱,当我看到“法轮功”排的队最长,人最多,不由地走过去看看,我挤到前边,不知怎的,无名的激动从心中升起,第一眼就见到一位身材高大,一脸慈祥的“年轻人”在和一个记者谈话。当时我对同行的朋友说:“他一定是这个功派的掌门人。”她说:“你怎么知道?”我说:“凭直觉。”当时十分奇怪,眼睛不离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师父)感觉好像在哪儿见过,或共过什么事,使劲想也想不起来。真面熟呀!我仔细的端详,从头看到脚。只见他身穿一件很普通的外衣,里边是一件浅棕色的旧毛衣(好像手工织的,后来才知道这件毛衣还带着补丁),裤子、皮鞋也是旧的、但都很干净,整个人显得那么朴实、端庄、大方而又那么平易近人。
记得我参加天津讲法班时,看到师父住的都是低档旅店,每天师父都很忙,常常是讲完课后,还要处理很多事,回到旅店就9-10点了,师父的晚饭只有方便面,每天如此。有一次我们和一名在师父身边工作的功友切磋时,正好赶上要吃午饭了,我问他咱们吃点什么,我去买点,他随口说:“只要不吃方便面什么都成,我一听这三个字(方便面)就反胃,我都怕提这三个字了。”而伟大的师父为救度众生却生活得如此艰辛。
我还观察到(因跟班次数多,自然就看到了)师父很少更新衣服,很注意仪表,但却十分简朴,除天气有变化外,穿的总是一样。一次我问了一个了解师父的功友,才知道师父衣服都是自己晚上洗,第二天,干了再穿上,很少添新衣服,(衣服也是很少)在天津讲法时,师父的旧皮鞋坏了(穿了好几年了),怎么也不肯换双新的,还是几个弟子硬拉着师父到商店买了双新鞋换上的。
每当我们几个老功友相聚一起时,不免要提到师父,有一次我们谈到天津班时,我不解地抱怨在师父身边的工作人员,为什么不照顾好师父,叫师父天天吃方便面,哪知一个功友搭话说:“不只天津这样,经常师父吃方便面。”她还讲了师父刚刚出山传功时,很艰难,办班所收上来的资金,有时还不够付场地费的,(场地费不按人多少定)经费是很紧张的。她还告诉我:“师父从来都没有说过他自己有多高,我只是看到师父为人师表,慈善、祥和,感觉师父不是一般的气功师,在我心中,师父是个大神仙。师父在我们地区讲法,我一再要求师父到我那里吃便餐,(当时师父住地离我们那讲课礼堂很远,几个小时的路)师父不喜欢吃肉,吃素菜就可以了,做饭时,如果问师父做点什么?师父只是说:“大家吃什么,我吃什么,不要太麻烦,简单点。”有一次师父风趣地说:“我就爱吃你蒸的山东大馒头。”说着咬了一口热呼呼的大馒头连连说:“好吃,好吃。”其实师父总是为弟子着想,一怕麻烦,二怕破费。她还告诉我:有一次中午吃完饭,剩下一点菜,还有菜汤,晚上讲完课回来,对师父说:“再做个素菜很方便。”师父却说:“就吃剩的。”我还一再解释,告诉师父我们平常都吃得不这么简单,我心想,哪能叫师父吃剩菜汤呢?可是,师父表情严肃,用手指着桌子上的剩饭剩菜(实际是菜汤)说:“就吃剩的。”语气非常肯定,当时象有一种不可违抗的命令一样,那天只好听师父的了。师父把菜汤往饭里一倒不紧不慢地吃起来。听到这里,大家心里酸溜溜的,我的眼睛湿润了。师父啊!您受苦了!弟子用尽千言万语也无法表达对您的崇敬。您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感人至深,如果自己做得不好,真是对不起您的言传身教呀!
中央电视台和610造谣说我们师父高中毕业,写不出《转法轮》来,是……写的。当听到这儿时,我真感到中国政府在丢脸,堂堂央视新闻,竟说出如此流氓的谎话来!我就是证人!因为我无比荣幸地参加了《转法轮》的原始初期录音抄录工作。《转法轮》是我们将师父在长春(第八期)、济南、郑州、大连等班的讲法录音带一个字一个字地抠下来,用了五六天的时间。94年夏,接到这个神圣的任务,我一丝一毫都没有懈怠。由于自己文化不高,对于师父的录音讲法,许多字都不会写,就是这样,我一边放着录音,一边查着字典,在当时没有复读机的情况下,用录音机一句一句停下来,一字不落的抄成文字,通宵达旦地花了几十个小时,十几个人终于按时完成了抄录手稿工作,再转给别的功友打字成文,再转交给师父。想想那时我激动的心情,知道工作的份量,想起跪在地上,趴在沙发上工作的情景,(因在晚上家人都睡了,我只能在小门厅沙发上工作),再看看电视上无耻的谎言,这样的政治流氓集团还吹嘘“以德治国”!
本来我是不会写文章的,但作为大法弟子,我强烈地感到自己有责任把师父与大法的光辉讲出来,让更多的人了解真象,揭穿那些可笑的骗人的鬼话。因此,几次下决心破除观念的障碍终于成文,将来我还会继续供稿。并且据我所知(除现在判刑没有自由的)有许多目前“平安无难”的大陆老同修也知道更多的鲜为人知的真实事迹,十分感人,但往往由于人的观念的障碍,或是害怕被邪恶抓住把柄,等等,不敢面向全世界揭露邪恶的谎言,证实大法与师父的清白伟大。我深深的知道,假如没有师父那崇高的言传身教深深地映在我的脑海里,我不会像今天正念这么强,因此,我建议更多的老弟子将自己知道的真象写出来,把真实的伟大公之于天下,让同修们更加精進,让世人更加清醒吧!
文/刘新宇
(明慧网2003年2月20日)我曾是一个修得很差的学员,在修炼道路上磕磕碰碰地走到了今天。说起来惭愧,当年一开始炼功,就感到法轮旋转,天目看到法身,居然还是对师父与法轮大法有怀疑。
一位老学员给我讲了一个李洪志师父来武汉时发生的故事,打消了我对师父的怀疑。具体是第几期学习班我忘了。一天中午师父讲完法下课后,走出礼堂,这位学员心生好奇决定远远地跟在师父后面看看师父去哪里。他看见师父加快了脚步,急匆匆过街,可一辆小轿车还是赶了上来。小轿车在师父身边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几个人,想拉师父上车。师父拒绝了并跟他们说了几句话,他们不得不开车走了。然后师父又走了一段路,找到一个卖食物的小摊,买了几个包子作为午饭吃了起来。第二天他遇见了昨天在小轿车里的几个人,一问才知道他们是当地气功协会的,因为老师在各地讲课都是由当地气功协会邀请主办的,所以昨天按惯例请气功师吃饭,没想到被师父拒绝了。他们感叹:来武汉的气功师都接受他们的邀请,赴宴洗尘,只有法轮功的老师不讲这一套。
今天把这个故事写出来是为了勉励自己,勉励大家,记住师父传法的艰辛,紧跟正法進程,不负师恩。
我呼吁所有直接或间接知道师父事迹的同修们把师父的慈悲伟大写出来,让众生知道,揭穿邪恶的谎言,让他们对师父与大法心生敬仰,结下修炼大法的机缘;让未来的大法弟子知道,让大法永世不变永远稳定正确地留传后世。
文/延边大法弟子
(明慧网2004年2月14日)我是99年得法的学员弟子。有一件师父初期讲法时传颂的一件事在我修炼中影响很大,以至令我永志不忘。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当时师父在延吉讲法结束,准备离开延吉。几位站长去送站,师父和站长们同坐一辆出租车去火车站。到站后,某站长要付车费,师父不同意,执意要拿自己的钱付。看人不解,师父说:我在延边的事情已经办完,各种费用账目已经结清,在经济上我与你们已经没有关系了。出租车费我要自己拿钱(付账),我不能要学员的一分钱。
这件事在学员中影响很大,传得很广,我常常在学法小组和其它各种适当的环境讲给其他学员听,同时在办事上也很注意,师父怎么做,徒弟就怎么做。
师父在中国传法时走过的地方不是很多,我想提个建议,请跟随过师父的大法弟子,把师父在传法中的小事一件一件的写出来汇成册,并保证在流传过程中不走样,我认为这样做很好,因此写出来,如有不对的地方请慈悲指出。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1/24/5488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