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除干扰证实法
99年7.20我和全国各地的辅导员一样被非法关押。当时由于学法不深,没有做到以法为师,玩了文字游戏,想回家学法,实际上是妥协了。回家后很后悔,心里不是滋味,感到有往下掉的感觉,当时由于邪恶铺天盖地而来,加上自己对法理上认识不清,一时不知所措。当听到一位同修为证实法在北京流落街头,靠捡垃圾度日,创造机会证实法,已经在北京40多天没回家了。我听后深感内疚,不禁扪心自问,自己还算是师父的弟子吗?为什么不到北京去证实法、说明情况?可是太多的执著就象根根绳索捆住了我,怕心也出来了。彷徨中又想,这一步不管再难也要迈出去,就是为证实法死了也值得。我丈夫一直看着我,不离开半步。
在99年10月13日晚上5点多,我正在洗澡,丈夫的一个同学电话约他出去了。我一看是个好机会,赶快换上衣服写了留言就走了。当时火车站查的很紧,我就用正念想,谁都查不到我,这样就顺利的到了北京,我给9个部委发了信。当时遇到全国各地的功友很多,不知道怎么做,最后交流到信访局上访反映情况。结果还没去就被抓,被带回当地派出所。我就开始绝食抗议,五天没吃没喝,把派出所和单位的人吓坏了,送到了医院强行打针,因为没在法上认识,最后还是妥协了,被邪恶加重了迫害,开了全区的批判大会,把我们关進了看守所。
一起被关押的有六个人,其中有四人被强行打上了大镣、手铐,我们通过交流,开始炼功,以绝食的方式要求释放。结果他们把我转移到了另外一个看守所。当时那个看守所关了八、九个犯人,其中有一个杀人犯整天的在哭,时不时的就打骂人,连狱警都管不了她们。一天我在扫院子,一个狱警喊了一声:“炼法轮功的过来。”我说:“干什么” ,他说:“教她们炼法轮功吧,(她们)直接都不听话了”。我一听正好可以洪法。我就用善念启迪她们,给她们讲做坏事失德的道理,我背了一遍经文“法正”,她们很认真的在听。就在这时刚才那个狱警跑过来说:不要叫她们炼了,你就是为炼法轮功关起来的,国家不允许,光叫她们信“真善忍”就行了。我一听,就教她们按“真善忍”做好人。在关押期间,给的饭根本就吃不饱,我就少吃一点,给饭量大的吃,她们看到我事事都为她们着想,她们就说:“法轮功真好,我们也要学” 。上级要来检查工作,由于狱警私吞了给犯人的伙食费,就单个牢房下通知,教他们撒谎,说一星期吃两次肉包子。犯人说了:“以前我们都听你们的,上了当了。现在我们学了‘真善忍’,说真话,我们就反映一次都没吃过,都叫你们私吞了”。结果来检查工作的没有被叫来检查这个牢房。她们慢慢的开始转变观念。
一天傍晚,关進一个中年妇女,是因为过失杀人,不肯吃饭,一直哭了70多天,没人能劝说得了。因为我一直跟她们讲大法中做好人的道理,后来她就不哭了,她说我怎么不早知道这个忍,要是忍住了,我就不捅那一刀了。我说:“你们都来听我给你们背‘论语’”,当时我非常认真的背了一遍,刚背完,刚進来的那人拉住我的手说:“你背的时候,我的头'嘭’的一声出了一头汗,我看到了你真漂亮还很年轻,古代人的打扮、真美,我从来都没见过的美,还看见一层一层,层层的人在听你在背,穿什么衣服的都有,真是太美了”,这是她的天目看到的。全屋里的都说要修炼大法。
12月1日,这天我被叫到了干警办公室,他们和我谈话说:“你师父真了不起,教出了你们这些了不起的人。我们非常敬佩你师父,出去后别去北京了”。在这期间,检察院多次来做我的材料想非法判刑,我没有配合邪恶,他们就没迫害成,结果我正念走出了看守所。当时接我的局长、办公室主任,还有看守所长再三叮咛,不要再去北京了,我当场就说:“只要法不正过来,我还要去北京。”
12月18日早上,我又到了北京,决心这次一定要進信访局,结果经过了十几次盘问到了信访局,当时看到大门紧锁,心想证实大法这么难。这次被抓到驻京办事处,被打、折磨了一个晚上,不让睡觉,谁睡就打谁。当时由于没有在法上认识,又被邪恶钻了空子,第二天被关進了拘留所。在拘留所里我们带進了《转法轮》,就在里边学法交流。有一同修还带進了手机,我就打电话给一个个由于怕心走不出来的学员,当我打完最后一个号码,手机也没电了。
15天后单位把我送到了一个乡镇上的转化班。当时已到2000年元旦,天已经很冷了。这里的镇长、书记十几个人惨无人道的用电棍、皮管子、椅子、木棒、绳子等疯狂的毒打、折磨法轮功学员,有的学员被打得承受不住,改练×功。就在这时,有两个年轻人架着一个30岁左右的女学员,听说昨天晚上给她用刑过重昏死过去,用凉水泼过来又打,把腰给打断了。我非常气愤的指责这两个年轻人,他们说是镇政府叫他们打的,说“她真了不起,打死了活过来还说炼”。我和被打断腰的同修交流中看到了自己的差距,那两个打她的年轻人竖起大拇指说“她真了不起。你们的大法,你们师父真叫我们佩服。”
我想不能在这里,我们都在做好人,往哪里转呀,我要出去找那些还没走出来的同修站出来证实法,为大法说公道话、反映情况。正念一出,在早上去厕所时就把大门打开走了(当时的大门用铁丝缠着)。我找到那些能找到的同修鼓励他们纷纷走出来去北京证实法。
(二)学法不深走弯路
2000年4月13日我被单位领导骗到了单位,被两名便衣强行扣上手铐,在我拒绝签名的情况下被非法送到山东省女子劳教所。由于自己当时对法理认识上模糊不清,追求上层次、追求圆满的心太重,被邪恶的旧势力钻了空子,加重了迫害,被邪悟者歪理所迷惑、欺骗,还以为他们是在智慧的证实法,是在走向圆满,见到师父的经文反面理解,完全跟着那些邪悟者走下去,背离了大法,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不但没证实好法,反而给大法抹了黑,造成不好的影响。直到我看到师父的经文《建议》才被点醒了,我才从下滑的路上转过来,下决心不再随着那些邪悟者走下去。
2001年6月份出来后,一直没有和同修沟通,因为有怕心,也没有声明自己以前所犯的错误,曾一度消沉、痛悔,好几次都不想活了,是慈悲的师父借我女儿的嘴点化我“不要想不开。首先要坚定自己,赶快爬起来”,但是从此自己一直在家所谓的学法炼功,也不走出去证实法。由于根本上没有从法上认识到自己的执著,又一次被魔钻空子、被情带动,再一次被加重迫害,被加期一年。在“怕判刑、自己再承受不住” 等观念和执著的主导、干扰中,再次妥协,表面上还想只要心里装着大法就行,其实这已经不是大法真修弟子的行为了。
从劳教所回来后很消沉,心想修炼太苦了,不修了,做个好人就行了。法也不学了,功也不炼了,完全退回到一个常人的状态,打扑克、唱歌、上饭店喝酒、陪着丈夫遛马路,过上了所谓的安逸生活。时间不长接踵而来的麻烦、情魔的干扰,自己守不住了,家里搞得一塌糊涂。一天碰到一个同修问我:你家里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忍不住了吧,快学法吧。心想,我家的事谁也不知道呀,是不是师父还管我?就又开始学法。当时常人心很重,顾虑很多:再被抓住承受不住怎么办?再做不好怎么办?同修不信任我怎么办?心里说,别出去了,就在家学吧,没人知道,就自己又偷偷的学开了。一天丈夫发现了,跟女儿说“看看,又学开了,这么整也没管用”,女儿说“咱们就别管了,觉得好就炼吧”。
(三)溶于法中讲真象
通过学法开始意识到前段时间都浪费了。有许多该救度的人还不知道真象,与一直坚定中走过来的同修差距拉开的太大了,我决心重新做好,跟上师父正法進程,不能再浪费时间了。 开始的时候心态还是不稳,没有在法上正念对待,还是人心在作怪:贴资料怕抓住,还是讲被抓的可能小。后来意识到必须先学好法,在法上精進,我就加长每天的学法时间,从晚上7点左右到10点半,早上4点左右炼功,发完正念再学一个小时。利用上班中午午休的时间出去讲真象。师父在《致北欧法会全体学员》中说“所以,在讲清真象中,不要等,不要靠,不要指望外在因素的变化。我们每个人都是给未来创造历史,所以,每个人除了参加集体活动外都在主动的找工作去做,只要对大法有利,都要主动去做、主动去干。在社会上接触的一切人都是讲清真象的对象,讲清真象中体现出的是大法弟子的慈悲与救度世人” 。
在以后的日子里,无论是亲朋聚会,还是赶集买菜,无论是汽车上、公园里,还是在饭店、商店、摊位,都成为我讲真象的场所。由于自己的工作环境,所接触的人很广泛,浙江的、江苏的、安徽的、新疆的、河南的、河北的、陕西的、辽宁的、黑龙江的等等,形成一个得天独厚的在我身边的讲真象市场。我讲过的人有专抓法轮功的政法委书记,厂党委书记、村长、居委会主任;有校长、教师、学生,有派出所所长、看守所的人;有个体户、汽车司机、下岗职工;有律师、执法人员;有美容院的、当兵的,捡垃圾的,我通过采用各种方式,打电话、发资料、贴标语,凡是我能见到的人尽力的让他们知道真象,知道“法轮大法好”。
现在明白真象的人越来越多,走向修炼的人也越来越多,找我要书的越来越多,而许多放弃修炼的人也开始重新走進大法修炼中来;我的家人也开始重新认识大法、陆续的走進修炼中来,就连我那最固执的公公也开始了解真象了。
我悟到,只要在法上认识法,不要掺進人心的讲真象,正念正行,一切都会很顺利,“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师徒恩》)。现在有同修问我:你讲真象时没想到被抓吗?我会告诉他:大法在制约着一切,只要站在法上,正念强,邪恶是动不了你的。
也曾经遇到过威胁我的人,说:你不怕我举报你吗?我可得800元奖金。我就告诉他:你听说过历史上的犹大为了20块大洋出卖耶稣的可悲下场吗?我不希望你遭到报应,我已经不止一次的被抓、被打、被折磨过,失去近三年的自由,经受了非人的摧残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让你们明白真象、救你们。
让我们记住师父的教诲:“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理性》),正念正行,就会很容易的开创讲真象的局面,救度更多的世人。当然我还有许多应该讲但还没做好的地方,在以后的進程中,我会更加努力,继续做好。最后以师父的《洪吟(二)》中的“快讲”共勉:
大法徒讲真象
口中利剑齐放
揭穿烂鬼谎言
抓紧救度快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