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熟人都忘了我的名字而叫我“法轮功”
有时别人给我烟抽,我说:“不抽,学法轮功,戒了。”吃饭时别人给我倒酒,我说:“不喝酒,我在学法轮功。”以至别人拉我去打麻将、买六合彩等等,都是我开口证实法的机会。有人对我说:“你一天就把你是学法轮功的挂在嘴巴上当歌唱嘛,谨防哪一天又把你抓進去关。”
我一听‘当歌唱’,也就是走到哪里一有机会,我都说是学法轮功的,江鬼不是怕我们出来说吗?这办法真好。我一走到哪里,只要有人夸我好,我就说是学法轮功学出来的,以至在外打工的熟人都忘了我的名字而叫我“法轮功”。
我干的是临时工,流动性大,我就随时把真象资料带上,一有机会就发,有时投在别人屋子里,有时发到别人手上。有时放在别人骑的车上……。看护多严的住宅区只要有了,我就会去发真象资料。
一天傍晚,朋友请我去吃饭,我带了三张资料去,由于找不到复印的地方,很多复印店都不敢印真象资料,都给××党整怕了,让恐惧心掩盖了良心。手上的资料不多,所以我得省着点发,我刚一出去,大雨就到了,我打着伞走在雨中,看见一长串的人,一排排的站在那儿避雨,我顿时明白了,他(她)们在等法,等我们救度,可我身上只带了三张呀,顿时鼻发酸。
我从功友处得真象资料时,开始有点怕,只是零星发一点。后来悟到应该找个机会走一处人多的地方,心一铁,怕就不见了。终于我想到广场上热天晚上乘凉的人多。那天晚上,看起来要下雨,我就心里默默的求师尊帮忙,雨没下来,一出门我就发正念,到了广场又求师尊保佑我发资料成功,刚求完师尊,看见警察在那里巡逻,我马上单手立掌,一边心里想,让他走开。
随着我念头一出,警察真走开了。可惜只走了五、六米远,眼睛望着别处,只给我让了一条路。我就开始见人发一张,发到一颗大树下,看见一名保安倒在石椅上睡得正香,一直到手上的传单发完也没人来盘问我,中途也碰上了熟人,我都给他(她)们每人一张,有的还请我喝水歇了会儿气。
第二天,我的熟人里就象炸了锅一样,个个替我担心,说我胆子太大了,敢往那里去。
* 警察从抓我到提前通知我离开
我去北京证实法后,不法人员三次非法绑架我,一共非法绑架了三个月。我现在才明白,我当时在回答不法人员的非法审讯时所讲的话,把真象讲得很好,可惜我具体的不记得怎样问的,我只记得我是用我在修炼中的实际感受回答他们的提问,但又不是他们想要的,可我又回答出来了,答得他们直点头。他们在先是问我还炼不炼的,还打耳光、脚镣手铐、体罚,到后来写材料时先站后坐,还给我电热炉取暖,语气由生硬变温和。
第二次迫害我,他们说是上面发来文件害怕我们春节去北京上访而抓的。第三次是我打电话到派出所讲真象而被绑架的,恶警打了我一耳光,我拒绝在传唤证和刑事拘留证上签字。后来我听见打我耳光的那个警察在说:“一些人就不像话,人家啥子坏事都没做就把人家弄去关。”
这次我出来,来给我办手续的警察也对看守所的管教干部说:“××党说你那个不允许,我们也知道好人不应该被关,但能有什么办法呢?”在十六大邪恶之徒又要抓人时,他们带信叫我走,我还以为在开玩笑,后来才明白他们是明白真象了。
* 在讲清真象中的一点体会
通常警察问我还炼不炼,我回答是这样:“只要谁能保证我没有病,不背地里干坏事,不抽烟喝酒、不好色、不赌博,时时处处为别人着想,成为一个道德高尚的人,返本归真……能保证我变得这个样,我就可以考虑。”想想当今世上除了伟大的师尊,谁还有这个本事?我觉得这样的回答是一种回避的回答,可以讲清真象,让对方出善念、无话可说。
在修炼中,我还悟到其他一些理,这里也写出来跟功友们切磋一下:修口,我悟到常人中爱骂人的、会说话的、能说个人的理的,大部分患有牙痛,气管炎、哮喘之类的病,重的得癌症。比如胃癌之类,这就是说话造的业,再如:某人要做那件事,就他一句话,别人不干了,没做出来,可是那件事是那人一生中定好了的,干了后要带动整个社会的发展,而那个发展又是为“返本归真”而安排的,这跟杀生是一样的,一句话可以造这么大的业。
古人说:“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我悟到:人年轻时精力充沛,多大的苦难都能承受,正是还业的大好时机,吃的苦多,福份才多;到了晚年,身体衰老,没有了年轻吃苦的那个能力了,来世如何?会不会入地狱?明白这个理时已经老了,为时已晚。古时当官都是带人做好人,积德行善,做人讲德高望重,当皇帝叫大德天子,如果一个朝代道德不行,就叫气数已尽。
以上是我个人修炼中的感悟,以后有机会再写。层次有限,请功友慈悲指正。我再说一下,我能做到这样是因为我不间断的学法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