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是江氏流氓集团最猖狂的时候,那一年他们创办了邪恶的洗脑班。9月,我和同修被北京市丰台区公安绑架。一進派出所,恶警们很快就蛮不讲理的对我用酷刑,妄图让我屈服。我被他们倒拖着腿拉下岳各庄派出所地下室,狠狠的扔在水泥地上,又踢又踩,面皮很快被蹉破。恶警怕院里人看到他们施暴,大白天把窗帘拉上,地下室一片漆黑。他们给我抬背铐,碾木杠,皮鞋抽脸……我平生第一次遇到如此凶恶的场面。
我的手腕被他们背铐着过度上抬,皮肉勒破当时却不觉得疼;双腿被两人踩着木杠碾压却没有血肿;他们打了我无数耳光也没有肿;用安全帽砸我的头,帽子当场裂了缝。当时我没多想,过后知道是师父在保护着我。
心定下来后,头脑变得很清醒。邪恶猖狂之后,见我不害怕他们,反倒没招了。他们打累了,也该下班了,让我走,我不走,说腿疼无力。他们心里发毛,只好架着我到丰台医院检查。他们把我弄得满身土,反过来却嫌我脏。在路上,我的小趾甲被拖掉,鲜血直流。
第二天深夜,我和同修被他们拖到丰台区看守所,刑事拘留。在看守所一待就是六个月。那期间,他们为了让我说出姓名,籍贯,住所,条幅来源,对我软硬兼施。一次次酷刑审讯,一次次围攻帮教,一次次安排同号犯人套我详情。我始终守口如瓶,使他们一无所获。我只告诉他们我是炼法轮功的,是在做好人。
每次他们施暴后,我都把他们的恶行写下来,交给看守警,要求上报恶警上级――丰台区公安分局。最恶的警察叫王阔昶,他用烟头烫烧我的裤子,用鞋底给我刷牙,用手拔我的眉毛,腋毛和乳毛,还用脚踩我的阴部和乳头。
各种酷刑用尽,没能达到目地,丰台区委不死心给他们配置了帮教救兵。我很清楚,他们想强迫我说出三条写有“真、善、忍是法”4米多长大条幅的来源,向上级邀功请赏。
三个邪悟的帮教在审讯室胡言乱语的围攻宣讲他们的谬论,三个恶警在门外守着,只许他们胡言乱语,却不许我反驳。多说一句,恶警就冲進来对我左右开弓大打出手,然后“帮教”在一旁冷嘲热讽说风凉话。
2001年的圣诞节,我在看守所已经4个月了,按中国的诉讼法,有罪就当判刑,无罪就该释放,不然就属于超期非法羁押。丰台分局没有给我判刑,也没有将我释放,而是把我铐着趁夜送往大红门宾馆,安排在105室。这是丰台区委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