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最幸运的,在师父的呵护下,炼功不长时间,满身的病不知不觉的好了。在师父的保护下我几次车祸都安然无恙。惊心动魄的有两次:99年春,我开手扶车下坡放空档。突然主动轮飞掉一个,我被摔到路边沟里无伤;另一次是2004年6月,我赶集回家被飞速驶来的摩托车撞倒,目击的人都说我被撞不行了,腿肯定撞断了。但我奇迹般的骑车回家了,啥事没有。我知道这是师父保护我,也是给我讲真象的机会。
师父每次讲法几乎都要我们重视学法。所以,有空我就看书学法。我常写个条子或怀装经文下地干活空间看;晚上睡前醒后背一段。后来觉得躺着背法不敬,只要醒来就端坐学法。99年7.20以后,邪恶势力开始迫害法轮功,镇政法委书记、派出所所长到我家禁止我修炼,抢走了我一本《转法轮》等大法书籍。我老伴、女儿及其他亲属迫于社会压力,都劝我放弃修炼。我说:放弃修炼就是要我的命。你们不修太可惜,太可怜了。我一有机会就给他们讲真象。慢慢的绝大部分由反对变成支持我了。公安局来抓我时他们经常给我通风报信。就连原来和派出所一伙要抓我的村支书,后来也变着法的挡驾了。
2002年5月,派出所来抓我,村治保主任看押我,他有意给我上厕所的机会让我离开。这都是我讲真象后的结果,使他们明白了真象。回想起来我太幸运了,师父给了我无数次提高心性的机会,给了我无数次讲真象的依据。例如:我种地种的少,技术差。但在水肥、耕种、种子、农机具等方面,常常是歪打正着,拙种巧收。修炼后,庄稼长的比地邻谁的都好。举一小例:农民都知道种地种地,种是关键。去年春,我村找一胥姓农民机播花生,因其技术好,活多干不了,他就找别人到我村播种,我村因不了解其人,都不用他。我想这又是师父给我机会,我用。结果播得虽然不好(太浅了),但去春雨水特多,老胥按正常播种,种子却烂得太多,长势不好;而我的花生苗齐、长的旺盛,秋后大丰收。再举一例:我母亲(89岁,也修大法)院内的机井,水是苦咸味,但修炼大法后变为甘甜水。还举一例:98年冬,我女儿婚前查体,发现子宫两侧肿瘤。我老伴嚎啕大哭,我说:师父讲“一人炼功全家受益”(《法轮佛法—在澳大利亚法会上讲法》)。结果,我女儿2000年春生一男孩,聪明伶俐。一直在我家看护。
下面,我再汇报一下讲真象的体会。开始时怕心重,但师父要我们做的就要不折不扣的做好。而且想起自己的幸运,众生的可怜,更觉责任重大。所以我总是在家发一会正念,然后边念正法口诀,边发传单、挂条幅、写标语、打电话、邮局发信等。虽然遇到几次险情,都在师父的保护下,有惊无险。在当面讲真象时,开始是给亲朋好友、我认为的好人讲;后来好坏人、认识的、不认识的都讲。但讲的内容、高低、形式是不一样的。时刻记着师父要我们用智慧讲清真象的教导。时间长了,怕心也磨掉了。讲真象成了我生活中的一项必不可少的内容。无论村里、集市、坐车、山上、路上……雨雪天、晚上、田里干活中、休息中、宴会中……有很多人、很多村民都真心相信”大法好““真、善、忍“好,并且已经实惠累累,亲身受益。有的病好了;有的家庭和睦、庄稼丰收、买卖兴隆……。但有时也会遇到不相信的。甚至有的骂我、想举报我、想打我。我总是心里念正法口诀,再用更善的态度、口气和事实耐心讲,一般都能使他们明白真象。有少数不听的,只能不理他,由他去了,还有当时遭报应的。
师父把我当弟子呵护,但我做的离师父的要求相差太远,和同修比,不值一提。层次有限,错误难免,敬请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