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底,我進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刚一到北京天安门广场边上,就被便衣恶警抓住,一群恶警横眉竖眼,骂出一些下流脏话,经过一个办事处逼问,我被送入地牢,地牢里已经关满了大法学员,一直关到下午。一群恶警,疯了一样对我们拳打脚踢。用橡皮棍拼命猛劲乱砸,把大法学员砸得鼻青脸肿,一些大法学员头破血流,有的恶警抓住大法学员的头发恶狠狠的猛劲撞墙,撞的满脸是血。一橡皮棍猛砸在我头上,我当时只觉得头晕目眩,差点晕过去了,紧接着又遭一拳,砸在右眼上,猛一下眼前漆黑,什么也看不见,眼球全成了红的,眼眶全是黑的,眼角流血。当时邪恶的疯狂,现在我难以写出来。
一阵疯狂过后,恶徒们又把我和一些同修用车送入北京怀柔看守所。这时天已黑了,在零下十几度的严寒雪天里,看守所的院子里恶人一直折腾我们到半夜多,后来又把我和十几个同修关進牢里,强制让睡在铁板上,还开着大风扇,冻得我们睡不着觉,就开始炼功,恶警从探测器里看到后,他们又疯了,把我们各自拳打脚踢毒打一顿,还把一个同修打在铁板上,用脚踢来踢去,踢的全身青肿。恶人还把一个同修弄到牢外,站在雪里,头上还泼上几次凉水,她来了例假,头上身上全成了冰块。恶警还强制把大法学员扒了棉衣趴在雪堆上。
第二天晚上我被当地派出所恶警午刚、李强、副镇长霍××、于花增、胡彦福、公丕谦、公丕德等找到,一见到我时他们个个大骂着抓住我头发一齐上阵,拳打脚踢、正反耳光打完之后,给我戴上手铐,弄進车里拉回本地派出所。副所长恶警李强,穿着牛皮鞋,边骂边踢我头,踢完之后又强制我坐在地上,站在我两条腿上,卜繁伟、王继全、午刚等边打边发狠“砸死你”;他们都各自毒打我一顿,又从我背后猛踢一脚把我揣在地板上,接着恶警抓起我头发,咬着牙,嘴里还大骂着,恶狠狠的拖着我围着几盆冬青转了好几圈;恶警苗树正用一本卷起来的新书,恶狠狠的把我的脸砸的直流血。我被戴着手铐,分别被铐在球架上、排椅上、楼梯上,蹲在雪里。对我拳打脚踢已成为他们的家常便饭。我已绝食五天,就这样在所里折腾了两天两夜,后来我和几个同修被从派出所用车拉到镇大院。
在镇党委书记刘志民、副书记公方震、袁俊海、潘玉山的指使下,大约晚上十来点钟,由邪恶头子潘玉山带领一群人又开始新一轮的迫害。恶人:张谦、张家昭、冯传启、张明垒、赵坚、公言棚、公维东、徐家东、于花增、张玉安、公丕武、孙纪方、公雪峰、公维早、公维国、公丕谦、公丕德、王友富、孙传坤等,用4-5公分的木棍,开始恶狠狠的叫着打我和几个同修。谁打大法学员狠,谁奖金多,十几个恶人一齐上阵,木棍砸断一根又一根,他们硬逼我骂师父和说不炼功,当我不骂时,恶人潘玉山咬牙大声说:再给我狠狠砸,砸死无罪。于是打手更疯狂了。在这种高压下,又加上6天没吃饭,连冻带饿,浑身哆嗦成一团,上下牙碰的不分个,由于学法不深,没放下执著,我违心的说了错话。在这期间里,打手们还把我丈夫冯传峰(不炼功)绑架到镇上,一群不法之徒围着打正反耳光,把耳朵打的好几天听不见声,牙打掉一颗,还巨额罚款1万元。
2001年正月初八,打手张谦、张家昭、孙季芳、孙迪贵等,又到家里硬逼我丈夫交款800元,定期当天下午4点交上,要交不上或交不齐800元,恶人张谦说:我叫你老婆在镇上死一次。当定的时间到了,钱还没交上,邪恶的张谦、张家昭、公言棚把我从镇上弄回本村,逼我借钱,恶人张谦口口声声大骂。还在大街上当着众人面前羞辱我。到了12日这天,又逼交现金500元,当时我家已经欠债累累,恶人张昭高兴的摇头晃脑,狠狠踢了我三脚。我被送到洗脑班被迫害。我家共被勒索了13450元。洗脑班办了9个月,将要办完时,610和镇党委又出一毒计——验收,谁要骂师父、骂大法、不炼功就自由回家,谁要不骂,还炼法轮功就送县610或继续办洗脑班甚至劳教。当验我时,恶人潘玉山、宋丙江等硬逼我骂师父,我不骂,打手公维东、公言棚开始拳打脚踢,踢来踢去,打了一阵又一阵,最后还不骂就用一根铝合金砸了我十几下,砸得我昏过去,我的整个背部全是紫黑的伤痕。最后由同修帮助回家,恶人还不罢休,又跑到我家逼着摁了手印。
2002年9月29日,我和同修任良秀为了帮助人们不再受邪恶江氏谎言的蒙蔽,向人们讲清法轮功受迫害、诬蔑的真象,被本村不明真象的人告到镇610,主管610的恶人申月友紧急派恶人于花增、张玉安、徐家东、张家昭、张明、公丕德,还有两个女的(其中一个叫张丽梅)等到我家把我们两个绑架到镇610.到了晚上,打手于花增、徐家东、张谦、公方强等暴跳着拳打脚踢一阵,其中打手张谦横眉竖眼,边打边骂,诬蔑大法。给我们俩又办了二十多天的洗脑班。
有一天只有我儿子自己在家,恶人徐志刚、公维国逼迫我十三岁的儿子摁了手印。
从现在开始我严正声明:我在这几年的高压迫害中,做过的所有错事,儿子摁的手印,统统作废,全盘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跟上正法進程,做好师父交给我的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