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达目的,陕西省女子劳教所把那些“二、三进宫”、乃至“四、五进宫”的吸、贩毒者作为迫害法轮功的中坚骨干,以奖假、减期为诱饵,怂恿这些期望早日解教到社会上继续作恶的渣子,暴力残害法轮大法弟子。这些歹徒则把大法弟子不写“三书”或声明看成是他们提前释放的障碍,毫无人性的迫害大法弟子。
在“转化”迫害动员会上,一学员公开站起来抗议,被以纪检委书记赵旭明为首的一伙恶警蜂拥而上,揪住头发拳打脚踢、警棒毒打,随后拉出会场关到人看不见的地方继续打,直至她大小便失禁,休克达半小时才肯罢休。
所谓的突击“转化”,就是集中时间,集中警力,把恶警分成组,再配上邪悟后被洗脑的人及残暴的吸毒者。暴力与邪说并用,欺骗与威逼兼施,对未写“三书”的学员逐一下手。恶警长期不许学员睡觉,昼夜轮番夹攻,从强迫看造谣栽赃的录像开始,除吃两顿饭外,逼迫学员坐在一个小凳子上24小时连续、目不转睛的看,如发现学员目光有转移,就辱骂,喝令站立,拳脚相加打耳光。恶警边质问、边辱骂,逼迫学员说有组织、有政治目的,反政府;而那些邪悟之徒充当帮凶,“开导”、“诱惑”、“误导”学员承认上当受骗写“三书”,否则就得戴手铐,遭毒打,不许上厕所。
年逾六旬的老太太何长琴因不遵守上厕所打“报告”的邪恶规定,不让她上厕所,何长琴无奈就小解在自己脸盆,恶警们就灭绝人性的把尿倒到何的碗里,拳打脚踢逼迫她喝。恶警还把酸梅塞进她嘴里,双手捏住嘴后,强迫她咽下。
对坚定的大法学员,不法人员们使用更加残酷的肉刑折磨、摧残。大法弟子蒲会琼被多次非法劳教,曾一度写过“三书”,后来明白了,教训惨痛。劳教所使用如同迫害其他学员的办法终不能使其就范,就把她转到“转化”迫害最严重的二大队。二大队恶警免除了两位吸毒者的劳动任务,让专门整治蒲会琼,他们把蒲打倒在地,一再的踩踏。蒲会琼宁死不屈,恶徒姜艳红(名字不准)就穷凶极恶叫喊“那绳子把这××捆起来!”因找不到绳未捆,没有迫害成。蒲会琼以绝食相抗争,恶警就组织一帮打手,拽胳膊、开腿、拉手、压头,用筷子、勺子强行撬她的牙,戳她的嘴,致使口烂牙床伤鲜血直流,还强行给她输液。
大法弟子杜淑敏曾患白血病炼法轮功后痊愈,在红色恐怖迫害下不放弃修炼,被非法劳教3年。她坚决不写“三书”,同样被转到二大队,交由两个极为凶恶的吸毒者监管,这次二恶人不仅随意霸占杜淑敏的日用品及食品,还残忍的折磨杜淑敏,为多挣假又不劳动,她俩时时刻刻变着法迫害杜淑敏,用铁衣架专门敲打她的手指、脚趾关节、及要害关节。无耻而又下流的毒犯又捏、又拧杜淑敏大腿内侧,使她有苦不能诉,直到把她折磨的腿、脚由疼痛转为麻木,最后抽筋完全失去知觉,近乎半瘫,有时莫名其妙、神经质的发出惊叫,劳教所才不得不带她到医院去检查,为掩饰罪恶,反造谣说杜淑敏患了骨质增生。
对写过严正声明在高压迫害下所写“三书”作废的大法学员,不法人员们更加仇恨,这些人利用手中的权力采用最下流的行为发泄私愤。夏日的三伏天,他们把这些大法学员长期吊烤在烈日下曝晒,冬日滴水成冰的数九天,又把这些大法学员铐在一楼临院寒风凛冽的铁门上狠冻。
恶警戴铐子也是变着法儿的折磨,或者将胳膊从床头框上拉过铐在床头,或者铐在老板台夹层的铁柱上,使其想站不能,欲坐不得,只能弯着腰;要么就吊铐在脸盆架子的高层,使其脚跟无法着地,只能掂着,要么追着太阳吊铐在窗上让烈日曝晒,吊铐日期最短就要9天,最长者15天,此间不许上厕所,即使争得一次机会,也不给手纸,更不让洗漱。张玉兰被一直在烈日下吊铐15天,全身发臭、发馊,恶警连关她的屋也不进了,只在门口察看,即使进去也捂着鼻子,为防张玉兰往地上坐,恶警王莉故意把水泼在她脚下。
记者薛燕写了严正声明,就由恶徒赵晓阳一手编导所谓“教育会”,既导又演,在他们授意下把不明真象的薛燕姐姐责骂她没人性、不孝的家信拿到大庭广众中宣读,不择手段的造谣中伤,人身攻击,人格侮辱薛燕。
还有另一位邪悟后醒悟的学员写了严正声明,恶徒们更是穷凶极恶,将其迫害得全身发肿,下不了床,最后硬逼迫再次写悔过才罢休。
2002年冬天的西安出现了从未有过的严寒,12月劳教所窗户玻璃结上了各种图案的厚冰,终日不化。此时又有学员接二连三写严正声明,劳教所又一次集中性在二大队开展了对全体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不法人员们把学员集中在一个小教室,每人身边安插一个吸毒人员,随时准备对学员动武。他们故伎重演,开始连续不断放诬蔑录像,不许学员上厕所,不让出门,晚上不许睡觉。继而强迫学员表态,看谁不顺眼,拳脚耳光齐上,挨打最多的就是大法弟子王乖彦。
再后不法人员就把他们认为“顽固的”,写了声明的学员一个个关禁闭。白天关到禁闭室,体罚毒打、诱导,晚上夜深人静后铐在一楼的铁门上冻。之后让邪恶之徒轮番以邪说欺骗,强迫诅咒大法,诽谤师父。他们瞅准的第一个目标就是杨某某,对杨经过一天一夜的暴力迫害,第二天晚把她带到教室,逼迫其攻击大法和师父,队长张晓玲竟无耻的撒谎说杨“经过学习,冷静思考,不受干涉,现在愿意用自己的思想表态。”
65岁的刘凤梅第一次写严正声明,七月三伏天被吊铐在烈日下曝晒10多天,之后一直单独呆着,专人监管。第二次写声明后,数九寒天将其在禁闭室关了七天七夜,未眨一眼,不仅有恶警轮番监视,还有两个打手轮换着盯着她的眼睛,若发现她眼皮稍一闭,就拳打脚踢打耳光,用胳膊肘使劲捣她的胸部,致其胸骨受伤,夜间又把她拉出去铐在临院的铁门上冻。刘凤梅质问为什么要打人,恶警脚骂:“打死你就像打死一只苍蝇,踩死一只蚂蚁一样!”“你今天死了,明天就把新闻记者招来,说你炼功走火入魔自杀了。”真是不打自招,自己供认对大法的一切诬陷尽是新闻媒体栽赃陷害的炒作。
大法弟子竺塞军被非法劳教期限早过了,劳教所就是把她关在禁闭室不放。最后找来她丈夫,两面夹击,并事先向她丈夫索要了锦旗。恶警赵晓阳说什么“这个老婆子教期已过,就看你的表现,何时表了态悔改,何时放人,你现在写,马上就放你。”
为了杀一儆百,这一次的迫害重点就是王乖彦。一开始,竟不惜专门腾出一间库房把王乖彦单独关进去,由四个吸毒者监管,白天强迫他不停劳动,12点以后由四个人变着法残酷折磨,毒打已不算什么,她们曾将王乖彦双手捆着从双腿中间向后拉过去,再从背部拉上来,从窗子上挂上去,把绳的另一端拉在手里,将王乖彦吊在半空上下拉动。
一连几晚,夜深人静时,王乖彦惨叫的喊声,震响了整个劳教所,令人撕心裂肺。白天王乖彦趁机逃出,被抓回去又是更加升级的迫害。一天午饭时突然间楼道出现如狼叫兽吼似的“把门关上”的惊人叫声,随即透过窗户玻璃,看见王乖彦被两人从两侧扭着胳膊压着头,就如文革“走资派”被揪斗一样被推着从办公室方向向关她的方向急促走去。如此侵犯人权的惨无人道的罪恶竟能在劳教所合法存在而受到奖励。
善良的人们,作为炎黄子孙,当你看到这些会怎么想呢?这些法轮功学员仅仅因为信仰“真、善、忍”,仅仅因为要做个好人,就惨遭灭绝人性的迫害,而那些危害社会、危害人类、丧尽人伦的罪犯行为竟被推崇,如此国家、如此政府还不危险吗?谁邪?这不明摆着吗?你还会相信新闻媒体的栽赃陷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