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7.22发生之后我还在家中洪法,当家人看到新闻联播播放的恶毒消息后,我便向家人讲清真象,然而家人并不相信我的话,电视的假新闻欺骗性太大了,我想最好的办法是到北京上访,向国家政府讲明真象,让政府改变过来,才能更好的洪扬大法。
于是我便于99年9月6日带着1300多元钱只身第一次到北京上访。在半路上我碰到了学校的一位女教师,我们一同上访。刚进北京,仅仅在天安门转了一圈,没做什么事便被一位警察带到了前门派出所站了一天,没给我们吃一点东西。晚上被吉林市的三个警察给劫持到吉林市驻京办事处,我身上带的1300多元钱被恶警搜去。其中一个警察问我炼不炼了,我只说了一个“炼”字,他便狠狠的给了我一巴掌,然后强制我面壁站着,直到夜里两点我有点支撑不住,连呕带吐,他们才让我休息。
第二天不法警察又把我和另两个功友带到地下室里,非法关押了两三天后,又把我押送到吉林市船营区拘留所非法拘留15天。在拘留所里,管教朴金顺因为我不写保证书,从早到晚强迫我站着,一连站了两三天。当时我只有一个想法:“我是个修炼的人,走出来就是为了证实法,不向任何邪恶势力做任何保证。”直到15天,非法拘留期满,又被学校保卫处的一个警察以及吉林市船营区的警察大约三四个人给送到吉林市某洗脑学习班,不准出大院,吃住一切费用从我那1300多元钱里面出。
在洗脑班里大约被非法关了八天,我便走脱了,只身一人拿着功友给我的路费到北京第二次上访。然而第二次上访依然没有找到信访办,我和学校的那位女教师在北京郊区住了八天,被学校保卫处处长找到再次把我们送入吉林市船营区拘留所非法拘留八天,转入吉林市第一看守所非法刑拘14天。
在这14天里,我炼功、绝食抗议这种不公正的关押迫害,并要求无条件释放,遭到女管教的残酷迫害。女管教为了不让我们炼功,一连七八天从早到晚强迫我和其他几个功友蹲在地上,在遭受这种折磨的时候我便想:“坚修大法心不动 提高层次是根本 考验面前见真性 功成圆满佛道神”(《见真性》)。就这样一想更增加了我对大法的正信,我咬着牙挺过了八天。女管教还让罪犯来殴打我及其他善良的大法弟子。
刑拘释放后,由父亲领我回到白山市江源县砟子镇。因为一直坚持信仰法轮大法,坚信“真善忍”,99年11月6日学校非法将我开除,临走时学校保卫处处长说只要我写份保证书就能恢复学业,我一口拒绝。回到家中不明真象的父亲用小板凳狠狠的打了我一顿,逼迫我写保证书。我善意向父亲讲明真象,父亲虽然觉得我讲得有理,但被眼前的假象蒙蔽,一时难以接受。
我想父亲受害的根子在于江××的无理镇压,于是我便于99年12月中旬第三次上访,刚到北京就被辽宁的一位警察认出,又把我劫持到前门派出所,接着白山市驻京办事处的大约三个警察把我带到白山市驻京办事处呆了一夜。这一夜我被强制坐在椅子上,两只手被手铐反铐在椅背上睡的。第二天下午我被连夜带回白山市江源县看守所治安非法拘留15天,因父亲交纳7200元钱我被放出。
我又于2000年元月1日第四次上访,终于找到信访办,到了信访办,信访办的工作人员问明家庭住址及上访原因后,便打了一个电话叫白山市驻京办事处的警察把我劫持回当地。
回到江源后,我被江源县政保科科长狠狠的打了一巴掌,他还生气的说:“这回够教养了。”接着便非法把我送入江源县看守所刑事拘留。
在拘留所里,我用炼功的形式来证实大法好,所长及其他两三个管教便把我腾空吊在铁门上半个小时,当时我疼痛难忍,心里想着:“我是大法中的一个粒子,正一切不正的,决不能向邪恶低头。”于是我便咬紧牙关挺着,脸上的汗水象水珠一样,两只手腕累出两道深深的红印。他们见我依然很坚决,只好把我放下,依然没有让我休息,把我铐在铁门旁站着,直到夜里一两点钟才让我睡觉。
第二天所长又把我找去。因为我说“大法好”,他便狠狠的给了我几巴掌,我的嘴角被打破,两个脸颊肿得像两个馒头。接着便让一个男管教把我两只胳膊一上一下错开反铐过去,然后插上一个酒瓶子,如同负荆请罪的样子,疼得我大声惨叫,瘫倒在地上;另一个警察走过来打开我的手铐让我在号里站着,一站三四天。女管教让不修炼的人看着我不让炼功。
看守所不仅用酷刑折磨我,他们还强迫我超负荷劳动,完不成任务不让睡觉,一连几天连夜干活,一天只能睡两三个小时。有一次因为我说完不成任务,便挨了男管教一巴掌。就这样我在看守所里被非法关了两个月后,被扣上“煽动闹事”的罪名送入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教期两年。
在劳教所期间,四大队的队长及管教多次用电棍、车轮战术电我逼迫我写决裂书、保证书。第一次是大队长李晓华等三人用电棍电我的周身。面对惨无人道的酷刑,由于我的心没在法上,身心变得很脆弱,精神一下子被摧垮了,违心的写了保证书。事后我用法来衡量这一切,知道自己错了,向大队长张玉梅声明决裂书作废,法轮大法好,我要一修到底!她对我洗脑不成,便把我找到办公室,又用电棍电我,一直电了半个小时。
过了几天,劳教所管理科连科长和一个管理科干事再次找我,刚进屋便让我脱掉鞋赤脚站在地上,然后他用电棍电我的脸、胳膊,由于第一次被电写了决裂书心灵的痛悔,不管他们使用什么酷刑,我就是不写。每次遭受电棍之后,我的脸、胳膊都是通红一片像起了麻疹似的。
过了很长时间,我第四次被电,关大队长把我叫到办公室关上门,用电棍不停的电我的脸部、胳膊、臀部,我疼得大声惨叫,咬着牙不停的躲闪,心想:“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无存》)恶警见我叫,便找来一个手绢塞入我的嘴里,这一次时间很长,大约一个小时恶警才停手。我的周身上下满是通红一片,有的还起了血泡,身上火辣辣的。
最后劳教所对不写决裂的法轮功学员进行加期,于是我使用各种方式抗议这种加期行为,有一次王晶、张雪松、张淑华等四个女管教一起电我长达一个小时,最后导致我的心脏心率过快,倒在地上,他们便找来救心丸塞入我的嘴里,此后他们再没找过我。在遭受迫害的过程中,我心里一直用法来纯净自己的思想,加强正念。过了一段时间,劳教所便宣布对待不决裂的法轮功学员不再加刑,然而这些日子我已经被加了一年的期。
就这样我在劳教所总共呆了三年,于2003年12月30日解除教期走出了魔窟。在这三年里,我不仅遭受身体上的伤害,还饱受着精神的折磨。被释放回到当地之后,当地警察依然多次到我家中来看我去没去北京,扰乱了我正常的生活秩序,还时常恐吓我说:“只要你上北京,立即抓你。”无形当中给我和我的家人蒙上了一层恐怖的阴影。
上述仅我个人所遭受的迫害做了一个简单的叙述,江氏政治流氓集团对大法弟子的迫害罄竹难书,他们使千百万个大法弟子精神上受到折磨,肉体上受到摧残,经济上受到掠夺,我要控告它这种灭绝人性的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