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法人员一个扭住王伯航胳膊往身后背,另一个人也抓起一只胳膊,架起了他,三个人连推带拖的把王伯航绑架拖了出去。他脚上只穿一双拖鞋,上身只穿个半袖线衣。鞋也被拖丢了,是四邻围观的人把鞋扔给了他。不法人员们将他推上警车,径直开往看守所。
不法人员们从下午三点钟非法审讯王伯航至晚十点钟,三四个人轮番打骂不停,那架势比土匪有过之无不及。王伯航告诉他们私闯民宅,还搞逼供这一套,这是执法犯法;并奉劝他们这样对待大法弟子是要遭报应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希望他们要为自己负责。不法人员们叫喊着:“这是什么地方,还跟我们讲这个?”他们没审出什么结果,声称送他回家,可上了车把他送入了监狱。
王伯航在狱中呆了十五天,在此期间他们非法抄了他家,拿来一张师父像,还有两篇经文……作为抓人的证据,让他签字。一天不法人员们又说让他收拾东西,放他回家,让他签字。
哪知走到院里,等候他的却是一辆开往长春黑嘴子劳教所的专车。王伯航被迫上了车,看到还有两名大法弟子,其中一个已经被他们折磨得面目全非。当天下午4时许,他们被劫持到了长春黑嘴子劳教所。
劳教所把他们分配给不同的小队,有“专人”接待,这几个专职人员轮番劝说,不让睡觉,让写什么“决裂书”,如若不写,就有“大队长”(劳教所的负责人)出面骂、打耳光、电棍电。听长春被抓的大法弟子讲,她们在刑警大队遭受了许多不为人知的酷刑,例如:恶警用塑料袋套在头上,然后系紧口,至人喘不过气来。有的人还被套两个……,有的透不过气来、休克、然后放开,活了再套,还有老虎凳等刑具。那些坚修大法心不动的大法弟子,因邪恶追查资料来源,都经受过此种邪恶的迫害。有的因此失去了生命。
下一关就是关入“学习班”强制洗脑一个月,强迫念那些诬陷师父的书,看那些欺世大谎的录像讲话,反复的洗脑,强制改变信仰、扭曲人性,让人痛苦万分。
洗脑班结束后,回小队超体力劳动,被迫在那里起早贪黑的干活,做工艺品,各种类型的小鸟,用的羽毛需染上颜色,在翻晾羽毛时,看到那些抖落的残渣、粉末。这些东西散发着很浓烈的“六六粉” (以前农村用的农药)杀虫剂味。经常在走廊里晾晒羽毛,一茬接一茬晾,这气味充满工作间,致使几十人头晕、呕吐、拉肚子。使用的乳白胶、大力胶都是气味很浓烈的,呛得学员头晕、头疼。冬天更是难熬,不能开窗户,开也只能开一会,通通风。
这种超负荷的劳动,每天早晨四点半钟至晚上九点钟。有时得干到晚上十一点、十二点才睡觉,致使学员视力下降,有几名学员因此眼睛失明。
在小队被非法关押的日子里,除劳动外,每天都有一名负责洗脑的人读书,其他人边干边听。管教还把摘录、打印成册的佛教内容的书带来,强迫学员订阅(每本10元,15元不等),目地还是让坚定的学员放弃大法。用这种浅移默化的方法,悄悄的让你淡忘大法,一些人已经钻入了佛教书中。
我们一日三餐去食堂吃饭,看到身着红色服装,浩浩荡荡的一行长队,深有感慨。女子劳教所大约关押了近两千人,其中95%是大法弟子。就其五大队每个小队而言,多时40多名,可能7个大队。
一次听说上级检查卫生,工作间桌面上不准放任何东西,让学员都到一个已经不使用的旧楼上去,临时做点别的活,在那里呆了一上午,中午饭后才回到原处。不难想象,他们又在搞什么遮人耳目、见不得人的伎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