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刘殿琴所受的部分酷刑的演示。在此呼吁全世界善良的人们和正义人士伸出援助之手,共同制止这场对法轮功的迫害。
刘殿琴诉说在马三家受迫害
我今年48岁,1996年9月份得法。刚入门时身体多病,那时都是集体学法,集体炼功,学员们在一起谈修炼体会,我看到了很多学员提高很快,拾金不昧,有的学员在银行取钱时,银行多付的钱马上退回。大家在工作上任劳任怨,在名利问题上看得很淡,不去争斗。可以说只有在法轮功这块净土中,才能看到这些事情。1999年4月25日早上,我听说天津公安局无故抓打大法弟子,当天就坐火车去了北京,自己去北京的目地,就是想和国家领导人说声:“法轮大法好”,法轮功对国家,对人民有百利而无一害。因为我在这个修炼环境当中,看到了学员们通过学法炼功身心健康, 一切为别人着想,在家里有很多学员是好丈夫、好妻子,无论在家在外,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提高自己的心性。
1999年7月22日,江氏集团非法取缔法轮功,我当天就去了北京,当时去的目地也很简单,我是在法轮大法修炼中真正受了益的人,就应该为法轮大法说句公道话。到了北京,在去中南海的路上就被抓了。我被抓回到北票公安局南山派出所。别人都回家了,当时我因不写保证书,不法人员不让回家。在派出所被看管一宿。第二天早上我丈夫给我送饭时说:你女儿在家哭,当时我女儿才八岁,因情放不下,我丈夫写个不去北京的保证让我抄,我没按他写的抄,在里面找了几句,派出所又勒索我丈夫交了1000元罚款,才放了我。回到家一看,派出所头几天就把家抄了,把书和师父像等抄走了,我当时心里难过的哭了。从这以后,派出所经常到我家抄家,经常把我往派出所弄,问我的时候我就向他们讲真象。
1999年12月份我又去了北京,刚到车站就被家人截回来,到家后丈夫打了我二个小时。
2000年6月份的一天,我和同修商量好了第二天去北京证实法,赶巧这时南山派出所到她家找她,看到了明慧周刊, 我们被非法送到看守所。在看守所关押3个月,因不转化,2000年9月份,我们9人一起被劫持到沈阳马三家劳动教养院。
马三家不让我睡觉,转化的帮凶人员打我,四防人员是个刑事犯,把我弄到厕所打我。在各种迫害压力下我邪悟了,随后我以前的病就又犯了,2001年2月19日被放回家。2000年至2001年间我被邪恶利用做了很多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的事。2001年间我身体不好,吃了各种中药、西药,又得了脑梗塞,在北票医院做了CT确诊。打点滴不仅不好反而加重。2001年我买药回家时,遇见同修,她告诉我说:“转化错了,你以前那么坚定,现在这个样。”因当时我不知转化是对是错,我说:“如果转化真的错了,我就做了一件最坏的事。”回到了家之后,我立刻就明白了转化是错的了,当时我哭着对师父忏悔说:“师父我错了,我做了破坏法的魔要做的。师父我还想修炼。”师父马上就给我净化了身体。
2001年10月16日派出所恶警到我家问我:“你病好了吗?”我告诉他们好了,因我又修炼了。恶警把我带到派出所,让我写对法轮大法的认识,当时我就写了“严正声明”证实法轮大法,他们再次把我送進看守所,仅过了几天就非法定我二年劳动教养。家人把我做的脑CT片子拿给公安局看,在看守所关押了我17天,家里交了罚金,2001年11月5日被释放。
2002年3月7日派出所所长给我打电话,叫我去派出所和他们谈谈,我放下电话没有去。仅过了几分钟,副所长带两个恶警来抓我,我走脱了。第二天,他们去了很多人把我从亲属家绑架到看守所。3月9日再次把我送到马三家关押在一大队、六分队。
我到马三家之后我就开始证实法,恶警一看就没把我安排室内去住,把我放到了三角屋库房里。转化的那些人轮流围攻我,我不听,就炼功,恶警用手铐铐着我,她们骂我、打我、骂师父、骂大法。她们骂,我就喊:“法轮大法好”,大队长就打手机叫来了4个男恶警,恶警说:给你找个炼功的地方,就把我送了小号,双手铐在小长凳上。在小号里关押15天,两腿、两脚肿得很粗。后又把我带到三角屋,恶警又找来很多人给我洗脑,强迫转化。
一天早晨,两个转化的帮凶问我:“还炼不炼功?”我说“炼。”当时我双盘,她们把我胳臂反绑上提很高,绑在暖气管子上,左右开弓狠狠的打我嘴巴子,脸被打得红肿。恶警还无耻的问我:“刘殿琴你脸怎么胖啦?”她们说我顽固,要加大力度转化我。我喊:“法轮大法好!”恶警和转化学员用脏东西堵我嘴。因为我不做体操、不走步,恶警任红赞叫两个帮凶把我胳膊背过去往上提拥着走,累了再换人,揪头发,直到她们走完步才把我松开,痛得胳膊不能动。此时的我无论从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在承受着迫害。
2002年8月22日,马三家教养所召开迫害法轮功的大会,把学员全部带到院内,教养所调来了很多恶警,把1000多学员围上。所长苏静宣布镇压抓捕令,会场院上我和很多学员喊“法轮大法好”,上来两个恶警把我胳膊一背拥着押送一楼,進一楼我还喊,恶警拿手铐打我头,用手铐铐上,把我的嘴用封箱胶带转圈封住。恶警开完会后把喊“法轮大法好”的学员带到各分队,继续开迫害大会。恶警往屋拖我,我还喊:“法轮大法好”,他们就把我关進小号坐老虎凳。
晚9点左右,大队长王晓峰,分队长任红赞到小号非法审问喊“法轮大法好”的学员。恶警把我们说的话写成材料让我们签字,然后给我们加期5个月。23日早,副队长、杨队长还有两个转化帮凶把我从小号里弄到马三家医院,因我在小号里绝食一直呕吐,把我弄到医院做胃透,因喝不下硫酸钡,两个恶警和两个转化帮凶揪头发把我按倒在地,钢勺撬嘴,我不配合。它们捏住我鼻子,连灌三大杯,过程中它们不松手不让我喘气,是要把我往死灌,当时我根本缓不过气来,真感觉自己快不行了。当时医院还有过路人看。
9月份马三家又开迫害大会,我又在会上喊“法轮大法好”,邪恶之徒就又给我加期2个月。有一次在室内逼迫我看电视,我不看,恶警就扒着我的眼睛,扒了半个多小时,我的眼睛被扒得红肿、流眼泪,恶警又对我加期10天。
2002年12月5日邪恶的“攻坚战”开始,整个马三家劳教所停止干活,封闭。辽宁省组织的各市“帮教团”(610、公安局、转化邪悟的人组成)住進马三家教养院和马三家联合起来迫害学员。迫害大法的录像从早到晚播放一个多月,给学员進行洗脑。16日晚9点,恶警任红赞把我从室内弄到六大队队长办公室,强制洗脑,任红赞把我双手背过去用手铐铐上,又用卫生纸堵住嘴,然后再用胶带把我嘴一圈一圈封住,她们的嘴对着我耳朵念诬蔑大法的书。
邪恶之徒看我坚定修炼,12月29日就开始变本加厉的迫害我,下午3点钟,把我弄到恶警休息室,恶警任红赞先将我两腿双盘再绑上,双手在身后绑上。到了晚上恶警任红赞又把我拖到厕所,同样继续绑上。帮凶李淑芬说:你不转化就把你师父像片让你坐上,不让大小便。30日早给我松开,两人一前一后踹我,踹完后又照原样绑上,就这样一直绑了长达21个小时。
后来还想对我下手,我的身体就不行了,晚10点钟把我拖回室内,双腿、脚全肿、腰痛得厉害,不会站着,小便便不出来,左胳膊也痛,绑得脚神经失去正常知觉,10个多小时未能恢复。原来150多斤的体重瘦脱了像,就是这样恶警任红赞还让转化的人坐在我床边念诬蔑大法的书,电视播放诬蔑大法的录像、让我谈认识。我就讲真象,她要把我从床上拖下地。
任红赞叫来了男恶警给我扎针,在衣服外面扎的,我的内衣毛裤服半年多没洗了,外衣她们拖我时又弄得很脏,就这样在衣服外面扎针扎了3 天,还扣了我扎针钱60元给男恶警。有一次恶警任红赞叫转化帮凶给我灌药。我反抗,上来5、6个人把我按在地上,有揪头发的、有按腿的、有按双手的,还抓头发往地上磕,把头磕了好几个包。有时来例假不让洗内衣,不让洗澡。后来把我带马三家医院做B超说我小腹长了东西,又把我带到医大,做了手术拿出来很大一块东西。春节前一天翻号,因我不能走路,任红赞叫两个人一人拉我一只手在地上拖到恶警值班室。
4月份以后让我下楼吃饭,让转化的人扶着,在吃饭的路上说她们邪悟那一套,经常骂我,把我拖倒,我在地上起不来。2003年5月16日吃饭回楼的路上,阜新转化的刘洋在我身后偷着把我拥倒,狠狠摔在地上起不来,从那以后我又不能下楼吃饭了。2003年10月25日大连庄河转化的刘娟在早晨上厕所时在身后又偷着把我拥倒,从那以后自己就不能下床了。
2003年12月份一天,大队长王晓峰和王玉光,又把我弄到谈话室做转化工作。在各种迫害压力下,我的精神已经承受到了极限,几乎崩溃。
到2004年5月28日被释放时,我已经无法走路,被人背到公安局车上把我拉回家。到我家的楼下时,围观的人很多。群众看到我被马三家迫害成这样也很震惊,并说先别往家接,找他们说理去,家人找610去说理。有的人很同情给我送东西吃,有的人说电视不是说教育吗?把人都教育成残废了,还有的人说:电视还说美国虐待伊拉克战俘哪?这不一样吗?我坐车上向围观的人讲马三家怎样迫害大法弟子。僵持近五、六个小时家人才把我背回了家。在家人的护理下,又因我在床上坚持炼功,现恢复的很快。
以上我只是简单讲述一下迫害经过,因为在当时我真正承受的精神上的煎熬和肉体上的痛苦用语言是无法描述的。我现在虽然身体还带有伤残,但毕竟获得自由。最让痛心的是此时马三家里还关押着那么多和我一样的姐妹,可以说她们每分钟都在煎熬中度过。所以在此呼吁全世界善良的人们和正义人士伸出援助之手,共同制止这场迫害,让那些善良的姐妹们早日走出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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