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后我人都精神了,成天乐呵呵的,朋友都奇怪,怎么天天笑眯眯的,老有高兴的事,还说我人聪明了,会替他人着想了。
99年江氏迫害大法后,我三次進京上访。头两次是一个人去的,当时因为同修不去,我想,修炼靠自己,不强拉,我先去,回来后就跟大家切磋。第一次上访被抓,被关在驻京办事处。我想,我还要学法,要上班。结果就在准备送我拘留(那时上访后大部分要拘留)的前一个小时,我们单位的人千辛万苦的找来了,将我接回,一路上小车送到家。
第二次上访前,经理说,你被我们监视了,不能乱动。我说,我怎么不知道哇。经理说,要是让你知道了,那还叫监视吗?这几天你不能上北京。我想那可能是告诉我要上北京了,监视也不怕,我该去就一定能去,不该去呢,也走不掉。就这一念,我前脚走,他们骑摩托车跟着,我到车站买了票,他们跟到车站,趁他们打电话找人时,我换乘另一辆车走了,单位书记之类的大车小车几辆到车站截我,就是碰不着我的面。回来后,同事说你真神,是不是有功能,我们那么多人对付你,才看见你,怎么一会儿就不见了。
第二次去北京后,单位将我调离到别的城市,保卫科长与我同行。一路上,同事们陆陆续续替我送行。换一个新的地方,与同修失去联系,单位要将我咋样?我怎么办?我心里没有底。保卫科长以前不了解大法,因为几千人的一个大单位,就我一个炼法轮功。科长说,嗨,原来你人这么好,那么多同事都对你那么好。我说,就是学了法轮功,我才变的好,脾气也改好了,也没吃一分钱药,对单位多好。
换了新的单位,我利用一切机会讲真象,抵制迫害。他们不让我上班,做什么思想工作,专门一个办公室,只有几张报纸,然后各级领导轮番進行所谓的“教育”,我堂堂正正,没有半点害怕,就讲自己受益。他们由开始对我指手画脚,到后来改变了看法,老远看见我笑嘻嘻的打招呼。保卫科长都惊奇,怎么这里的人你没两天都认识?是不是法轮功的?他把我安排在保卫科,不给具体工作,每天就是打打杂。我也不气馁,到办公室办事的人,我见一个讲一个,科长乐了,这里竟成了你学法讲法轮功的好场所了。因为我人勤快,科长也不说什么,甚至在办公室看《转法轮》,科长也不管了。后来保卫科搞人口普查,要我帮忙,我想机会来了,挨家挨户的讲,最后遇到一家人说,你是炼法轮功的,我们单位某某也是,正在家呢,还没让上班。就这样我与当地学员联系上了,参与到正法的洪流中了。
第三次去北京是2000年底,因为江氏政治流氓集团对大法的打压升级。我自己制作了一个横幅,与两个学员一起上路了。记得那天半夜零点到北京,刚下火车出站,平常人群拥挤的北京西站那天没人,因为那段时间進京的人较多,邪恶就在这儿截人,很多人没到天安门,在这里被送回。我们三人走着,一个女人喊:住旅店,国营的啊,问我们住不住。我与另一同修商量不在西站住,我对附近不了解。正说着,那个女的突然失控了,使劲喊:“是不是炼法轮功的,肯定是,我要报警。”在她喊着的时候我们走出站,寂静的夜晚,声音显得有点恐怖,但我们都很镇定,我想我决不在这被他们抓到,一定要把同修送到天安门。我紧握同修的手,给她鼓劲也是给我鼓劲。没想到我们上了台阶,就是出口,而且一辆车等着我们。我们進了车,摆脱了那女人,但随即发现随我们上来一个便衣,车不走,我们又换一辆出租车,安全转到南站一旅馆,第二天顺利到达广场。
第三次進京,我被关在北京某公安局看守所,躺在水泥地上两天两夜。我睡在过道上,两边都是牢房,不能上厕所,恶警说就拉在裤子里。其中,头天半夜恶警提审,不让睡觉,当着众人的面大声嚷嚷,说要将我衣服扒下扔到隔壁男牢房去,再不然将我活活烧死,谁也不知道,就说是自杀。第二天半夜,他们真的把隔壁男牢房打开了,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说这个是留下的法轮功,其他的送走了,我们把她干了,还说什么脱裤子动手吧之类的。夜晚很静,值班的警察也不在。我装作睡着了,心里并不害怕,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有师在,他们敢迫害我,我就喊,大法弟子出去替我揭露,因为我知道隔几个监室有大法弟子。结果它们走过来踢了踢我,我睁开眼,正视它们,没有害怕,没有怨恨,就象什么事没发生,他们反而象没事儿一般的走了。那一次我深深的感到我们真的没吃什么苦,一切都是师父在替我们承受。
那时候我学法没落下,比较精進。我从北京回来后,开始流离失所,两次被非法抓進看守所。第一次在看守所,恶警要我承认什么什么,说是某某把我说了,而且就在同一看守所里。我也想见见这位同修,她在迫害的初期做了不少工作。结果见面了,她真向恶警指证就是我。我当时想,她一时糊涂,马上给她发正念,铲除一切邪恶,迫害到此为止,不能再去迫害其他人,正念坚定不可摧。结果我被非法关押一个月后无条件释放。(后来我才得知她出卖了几个同修。)那一次,我明白不管同修处于什么状态,自己只要有正念,邪恶是动不了的,凡事向内找,才是修炼人。
第二次在看守所,恶警威胁物证俱在,要判个几年(因为被抓时恶警直接闯入,资料什么都在)。我就想,一点都不承认,全盘否定。恶警不放人,我就绝食,要求见家人,它们强行灌食,让犯人用竹棍撬开口,无人道的殴打,强行灌,牙齿被撬掉,它们扬言不吃灌死都行。我不停向恶警讲真象,告诉她善恶必报,要善待法轮功。结果恶警最终还是心虚,又怕我们的不配合,得不到奖金,我被非法关押了三个月后无条件释放。
在几年中,历经风风雨雨,但一次次在师父保护下,我闯过一道道难关。记得有一次,我们的资料点较大,用胶印机声音震动大,而且出入资料量大,引起别人的怀疑。楼上有人向派出所举报,居委会的人来敲门,我们不开门,几个同修集中发正念,居委会说晚上来,结果不了了之。
在做大法真象资料的时候, 有时因同修的被抓、被跟踪,我跟同修接触时也被跟踪。但我正念正行,没有怕心,在师父慈悲的呵护下,在同修们的帮助下,摆脱恶人。
有一次,同修被跟踪,我不知道,电话联系后,见了面,我出去送资料。在回家的路上,感觉有点不对劲,就留了神,注意后边,结果上楼时,果然发现一年轻男子跟上来,我看着他,同时发正念。那男子上楼后故意敲一人家的门,问找某某,故意说:哦,找错了。他下楼去了,我明白,被跟踪了,但重要资料得转移。我发着正念,進了屋,收拾好,就背着资料下楼,出门上公交车后发现,还是有尾巴,因为楼下它们可能盯上了,恶人在车上与我并坐。我发正念,不惊不怕,那时不知定住恶人,我就是想不让恶人下车,最后终于摆脱。后来得知,几天后,恶人到我住的地方搜查,找错了房间,什么也没抓到,还将别人家翻了底朝天。其实,恶人行起恶来,真是太无能了,只要我们不执著,师父时时会提醒我们、不断的点化我们,为我们的安全时时在看护着弟子,我们仅仅是放下执著,坚定不移坚信大法,为救度众生,脚步不停,紧跟师父的正法進程。
我的很多同修陆陆续续被非法关押、劳教,至今还在受着迫害,有的被非法判刑达十一年,他们都是师父的好弟子。我知道我还有更多的事要做,总觉得时间不够用,抓紧时间,做好三件事。
在这几年中,我从同修的善心中发现自己的不足,不断修正自己。现在,我可以堂堂正正回家与家人团聚。我现在正常上班,在新的单位,我向同事们讲真象,他们都乐意听,有接受的;也有事不关己的;有开始要举报、后来不作声、知道法轮功是好的。只要我用更大慈悲心去讲的时候,世人会明白的。我就是做师父告诉我们该做的,同时修正自己。我发现我心摆得正的时候,我上班也轻松了,各种有利的条件也安排好了,真是环境是自己开创出来的,大法弟子无论在哪,无论条件再艰苦,都是坚不可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