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就体弱多病,上小学时就患上了肺结核、肠结核,上中专时又得了胃病。1955年刚毕业一年又患腰椎结核,住院治疗半年之久。出院后又病休二年。以后又逐渐患上了高血压、心脏病、气管炎、颈椎增生、腰腿疼、肝管胆结石等症。每年的春、秋、冬季节不知是怎么熬过的,夜里躺不下,躺下就咳嗽不止,上不来气,厉害时有时吐血,腰腿疼的不知怎么呆着好,日日不离药,三天两头上医院。但不见病情好转,随着年龄的增长,身体越来越弱,病情越来越重。就在这病魔缠身中我不知流了多少泪。就在我痛苦难熬之时!1996年阴历四月初八我喜得大法。从此开始学法炼功,按照书中“真、善、忍”的要求去做,不到半年奇迹就出现了,所有的病都不翼而飞,亲身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的幸福。以前沉重的象灌了铅的双腿,变得异常轻快,走起路来轻飘飘的,干起活来也有劲了,不仅能作家务活,还能骑几十里路的自行车,带了二十余年的老花镜也摘了,这是发生在我身上的活生生的事实。我是法轮大法真正的受益者。因此我坚信法轮大法。
风云突变,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出于一己之私、妒嫉之心,开始了全面镇压法轮功。
99年4•25以后,警察就开始不断的闯進我家,7月16日当地派出所警察把我非法绑架到派出所(没有传唤证),开始审问(记录王××),连续审问两天。回家后开始被看管(我在派出所被非法审讯时,乡政府人员同时到我家盘问。看管)白天镇政府派2-4人在我家看着,不准我外出,夜里门外有警车,大队还派值班的,24小时看管,电话被监听,完全剥夺了我的人身自由。610的人还造谣说我要跑。7月19日傍晚由镇校长崔德银带队又将我和老伴(也是炼功人)绑到学校文教组,等候在学校的人有:政法委书记田益新、乡长朱××、乡人大代表冯亚林、乡政府的孙德华、文教组全体成员、东南街大队书记张建民等多人围攻。威逼我们写保证书让我放弃修炼,总校长崔德银说:“别炼功你去打牌,一天照着30元钱输”。大队书记张建民威胁说:“我不叫你搬出东南街,我可以给你家停水停电”。就这样轮番的围攻我们,我跑出了学校。此时乡政府的那些人立刻追到我家,象一群土匪,进门就撕墙上的横幅、师父的法像、抢大法的书籍。这时我大声的哭喊着说:“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我要去北京告你们”。他们拿着东西就走了。不一会派出所的警察周××又开着警车把我非法绑架到派出所(所长李秀山),连夜由三个警察(一个是司机)押送到武清区看守所。看守所给我一个拘留证,罪名是:“煽动扰乱社会秩序”。我只是为了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做好人,却被扣上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被非法关押了7天。
刚从看守所回来恶人又通知我去乡政府开会(全镇法轮功学员“转化会”),内容是揭发批判法轮功,人人发言表态,可却把我单独叫到一边,由乡领导(乡长)个别和我谈话,强迫我转化。
8月10日通知我去小学学校,恶徒把我一人关进一间办公室写认识,又关了3-4天。(参与迫害的总校长崔德银、小学校长杨国治、主任王志刚)
9月8日派出所警察又到我家骚扰。一看我没在家就到处追找,同时把我儿子从单位找回,叫他领着去亲戚家找。9月9日警察骚扰我家,一直到晚上又把我非法绑架到派出所一天一夜(24小时多)参与迫害的所长李秀山、指导员李广顺。
10月中旬(约10日)家里没人,几个警察又闯进我家,各屋到处窜、乱翻,最后在我家南屋拿走了我放在桌上的经文一本。
10月28日人民日报发表了评论员文章, 下午文教组就把我和几个修炼法轮功的同修都找去,看诬蔑大法的电视,看后人人表态,夜里政法委书记田益新又带人到我家进行骚扰,干扰我家正常生活。
2000年2月27日我去同修家参加交流会,被警察非法绑架到派出所,24小时不叫睡觉、不叫吃饭,28日下午被非法送进武清区看守所(共十八人)。前十五天我被扣上了“妨害社会管理秩序”后十五天又扣上了“煽动扰乱社会秩序”的罪名,在29天的下午,所长李秀山给我女儿打电话叫她去派出所说:“明天接你妈去,你们得交3000元押金”。第二天早晨,儿子、女儿一块去派出所交了3000元钱,要收据不给。(所长李秀山在场)
我被拘留后,他们又来迫害我的家人,我的老伴(退休教师也修炼)、儿媳妇(在职教师修炼)另外还有三位教师,同时被非法关押在文教组15天。乡校长刘克明、专管迫害法轮功的校长王学华、主任孔祥瑾参与迫害。由王、孔念诬蔑大法的文章,强迫他们放弃修炼。我家大人都被非法关押,家中只剩下8岁的小孙女,放学后家里锁门,进不了家,无处做作业,无处吃饭,成了小流浪儿。妈妈惦记着女儿,惦记家,吃不下饭,睡不好觉,加之在学校睡觉着凉,因此落下腰腿疼的病,至今未愈。70多的老伴不但被关还要扣发他的工资,孔祥瑾在会上公布说:“支部决定停发韩玉芝、翟校长工资”(翟就是我的老伴),老伴承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回家不久,心肌梗、脑血栓复发,造成住院抢救,至今腿脚走路还不利索。
30天后我被放回家,从此扣发我的全部工资,现已四年了退休金没发我一分钱。我多次找文教组、文教局、校长刘克明、政法委书记田益新、后换的校长师万青、政法委书记高振德、也给局长写了信,但至今仍未发我一分钱。
2000年6月警察周××强行要走了我的身份证。
2000年6月20日,娘家弟媳因病手术住院,我去医院照顾她,第二天警察石栏彪就追到医院,干扰了病人不能安心养病。出院后我去看望弟媳,在回家的路上几个警察又把我非法绑架到派出所,没进门就要搜我的身,还要走了我的包。我问他们:“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来?”他们说:“你去看看日历”。我说今天是7月20号,他们说那就对了。因为20号是他们的敏感日,就这样我又被关了4-5天。中午刚放我回家,下午警察赵××又把我绑架到派出所,这次被绑架的有十八个人(大法弟子)原因是:有同修给了一张经文,我们被非法扣押30来个小时,其中有四位同修被送进了看守所。
2000年阴历8月初,我和秦桂芳被政法委书记田益新、派出所的警察以及学校主任朱维荣强迫带着去武清区党校洗脑班。党校会议室的座位上事先贴好了被强行转化大法弟子的名字,叫进去的大法弟子对号入座,带我们去的人坐在附近看着,大厅内外戒备森严,如临大敌。然后播放诬蔑师父、大法的录像,有几个犹大发言,事后分小组强行转化。
10月1日派出所的警察到我家进行骚扰,2日早晨政法委书记田益新、派出所所长李秀山、镇长张振发等多人到我家骚扰,同时派人跟踪。
2000年新年期间全镇的大法弟子二十多人被绑架到派出所,日夜关在会议室三天,上厕所警察都跟着。
阴历腊月二十七恶徒又把全镇的大法弟子关到镇政府强行洗脑,要把我和秦桂芳送往武清区黄庄洗脑班。因当日我弟弟出车祸正在昏迷中,我暂时没去,可是政法委书记田益新、派出所的指导员李广顺和警察三天两头去医院骚扰。我弟弟的丧事刚办完,政法委书记田益新和610的人就把我绑架到镇政府给我一个人办洗脑班,刚一进洗脑班,田益新就威胁并诬蔑我贴大法的标语,企图加重迫害,我坚决抵制,他做贼心虚,就不了了之。他们强行转化,播放诬蔑大法的电视,叫我放弃修炼。我在被逼无奈的情况下,近七十的老太婆之身逃出家门,到处流离。我走后他们不放过家人和亲戚,不管白天、夜里随时闯进我家,还经常闯入我弟媳的家中,弟弟刚刚去世,家里只剩下孤儿寡母(大孩子才13岁),恶徒经常夜间去叫门,不开门他们就不走,每次进门就到处乱翻,到处找,逼得弟媳真是走投无路。
我流离失所一年多,刚刚回家,派出所的所长李广顺、警察周××、政法委书记高振德等人,一天中午闯进我的家门,翻遍了每间屋子的箱箱柜柜坛坛罐罐,拿走了我的《转法轮》印刷本、手抄本各一套、经文两本、师父的法像一张、盘香一箱。没有任何手续。他们把我骗到派出所,区610来人转化我,因我不放弃修炼,又把我非法送进了看守所。关押了我30天。
2002年阴历腊月二十七,因去天津建新劳教所看望拒不转化被非法劳教的同修秦桂芳,我又被非法拘留30天。
2003年8月10日下午3点,我推车上街,刚出门对面迎上了片警周××,他说:“你干什么去?”我说:“上街。”说着他就走到我跟前,上来就抢我的包,我厉声说:“你没这个权力,我就不让你翻”。我把包仍然放在车筐里,他二次抢包还要翻,强行看了包,结果包里什么也没有。这明明是执法者在犯法。
2004年10月1日,片警曹××又到我家骚扰,因我没在家去串亲,他还给我亲戚村治保主任打电话去看看我在不在。就在同一天学校也派人到我家骚扰,干扰我正常的生活。
五年多来,派出所、610一直在迫害我,他们干扰了我的正常生活,每到节假日、敏感日,他们警察就看着我、绑架我到派出所,到底进了多少次派出所我已记不清了,现就把我能回忆起来的写出来。我一个年已古稀的老人炼炼法轮功,只为做个好人,何罪之有?从99年7•20至今我没有过一天安生的日子,今天绑架进派出所,明天送进看守所,直至逼得我流离失所。
善良的朋友们,我上述的这段亲身经历,如果能帮助您识透江氏集团欺世的谎言,认清谁正谁邪,消除您心中对法轮大法可能存在的误解,以使自己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那是我衷心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