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同修知道我被裕东派出所绑架后,顾不上做饭,将消息迅速传开,大家立即发正念,有的同修到派出所近距离发正念,清除邪恶,体现出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整体显神威。作为我来说,我和外面的同修连在一起,共同发正念,直指裕东派出所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同时我也记住了师父的话“人对神能做什么?如果没有外来因素,人对神敢做什么?”(《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 是大家做的好,我才能回来。
在10月19号下午5时多,我去小马村菜市场取我父亲的棉衣,回来时看到片警戴振福站在路口处,互相之间打了一个招呼,戴就拿出手机,我对戴说:“你的手机没响,你拿手机干什么?”他支吾着,我说“那我就走。”他说:“你别走。”我说:“你这是干什么?你要绑架我。”这时窜出二个便衣左右把着我。面对这突然出现的事情,我从容面对,高喊“我是金马小区的,是修法轮功的,我到这是取衣服来的,裕东派出所要绑架我。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洪传全世界,天安门自焚是栽赃陷害法轮功,法轮功是做好人的,法轮功是被冤枉的。”
我反复喊,围观的人也多了,正赶上下班时间,马路上南来北往的人也多,都下车立足聆听,我的手紧把着铁栏杆反复喊,这时来了一辆面包车,跳下警察,我边喊边抗争着。他们边拖带拽,已经到面包车那儿了,我踏上车门板,手死死的把住车沿上面喊“法轮大法是被冤枉的!”
到了派出所,所长在院子里,我问所长为什么绑架我,有什么事你可以到我家,你也可以打电话叫我来,为什么非要采取这种无理的方式?他说:“你先到屋里吧。”他们就把我带到二楼滞留室,要我坐在一个铁椅子上。
白雅君来了,我对他说:“我父亲那么大岁数了,经不起你们的惊吓,你们不要到我家去。”他说:“我刚到过你家,就去了两个人和你老伴说了说情况,一会他就来送衣服给你。”说着我老伴就来了,白雅君不让老伴進来,拿来的衣服还要搜查,老伴在门口对我说:“咱们什么事也没有。还是上次的事,他们叫你到那个地方去受罪。”我立刻明白了,这点事在我这不算事,有师在,一切都师父说了算,别无他想,就做我应该做的。因为我坚信师父“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转法轮》)我笑着对老伴说:“你放心吧,你回家去吧。”
我继续发正念,和外面的同修是个整体,形成强大的正念之场;再就是背法。
到第二天上午8点多,恶警冯建社手里拿着手铐带人来了,叫我站起来,我说:“不见到所长我就不站起来。”他们好不容易才给我戴上了,我不走,高喊:“法轮功冤枉,我冤枉。所长你凭什么绑架好人,你连个老太太你都不敢下来见。”我反复喊。别看它们人多,我是大法学员,弄走我还真是挺费劲,喊声在楼里回荡着,震撼着每一个人的心,有的人在走廊看,连拉带拽到院子里,我的头朝楼里继续喊,看到窗户上趴着人看。我老伴指责他们,“不准你们用力拽她,她那么大年龄经不起。”我继续喊,最后又来了一句,“我要到天安门去喊冤。”
上车后还喊手铐卡在手腕上很疼,开车后继续喊,自古以来在大街上喊冤层出不穷,他们说:“别喊了,你歇会吧。”我说:“有冤就得喊。”现在我想吐,胃很难受。
到了劳教所医院我就不下车,拽下来了,继续喊,“法轮大法被冤枉,我冤枉。”反复喊这两句,楼上的人都趴在窗上看,楼下的大夫也出来看,我被拽到内科,大夫说:“你别喊了,这是医院。”我说:“大夫,我莫名其妙被他们抓来,它们把我拉到哪,我也不知道,既然是医院,我就不喊了,等我在外面喊。”一测血压高,大夫说:“全检查,再来量。”最后量,大夫面有惊色,看出来了,第二次比第一次还高,结果,体检不合格。
回来后我就跟滞留室的社会上的人讲真象,社会上四个人看我们两个人都能接受,其中社会上一个30多岁的男青年说:“我看到法轮功传单写的警察怎么迫害法轮功的人这次我眼见所得,我亲眼见证了裕东派出所无辜把老太太抓来坐在老虎凳子坐这么长时间。
晚上所长来了,我说:“所长你终于来了。”所长说:“×××听说你没吃没喝,你是在威胁我。”我说:“所长你错了,你不理解一个人被冤枉的心理,这是我唯一表达冤屈的一种方式,你告诉我,这一次是为什么?”他说:“人家那两人都判了7年了,你啥也没有不行。”我说:“判是错的,不判是对的,你不知道迫害一个大法弟子的罪有多么的大,如天如山,你要善待大法弟子。”所长说:“我这不就善待你吗,你上面已批下来了,判你二年劳教,根据你的身体情况体检不合格,我现在有98%的把握是成不了,还要看上面的意见。”他又说:“明天要没有什么事,你就回家去,这个铁椅子你也别坐了,到沙发这休息。”我说:“所长,你以后不要再折腾我了,我人心都咚咚的跳。”所长说:“你快拉倒吧,四、五个小伙子都弄不住你,你还咚咚跳呢。”我继续讲真象,有的真是明白了,我真为他们高兴。
第二天下午5点多,白雅君拿来一张表说:“邢师傅,你收拾收拾可以回家了,这有一张表,我念给你听听,那一张给你老伴了,然后你再签上你的名字。”我说:“小白,我莫名其妙的被你们抓来了,你们还给我强加个这个,我能认可吗?从我们修炼人的角度上来说,小白,你不明白,我明白,今天我为了你,为了你未来的美好,我都不能签这个名。”他一声未吭,也没有说话,这样我就下楼回家。
走到院里,正赶上所长和其他人在吃饭,所长问我:“怎么你一个人走,家里人没来接你吗?”我说:“家里人可能不知道。”所长就打电话和我家联系,没联系上,所长说:“要不你吃个包子再走。”我说:“我自己走。”所长对司机说:“别吃饭了,把车开出来,我要亲自送×××回家,要不我不放心。”我坐着所长的车子,所长亲自送回来了。
所长亲自送我回来了,不是说我有多么了不起,这是这么多年来全世界大法弟子坚持讲真象所起的作用。是所长明白了真象,选择了善良,使所里参与这件事情的人停止行恶。
我虽然回来了,心里沉甸甸的,我再一次体悟到只要按照师父的话做,就一定能走过来。我最大的收获是我重新找回我自己,使我冷静与清醒,我内找自己,我牢记师父的话“修炼是严肃的。”“任何一颗人心都不能带到天上去。”(《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