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清明节,我去扫墓回来就感觉四肢无力,乏累,跟着就开始感冒。过了几天,病情渐渐严重了,又去医院检查,吃药、打针都无效,花了不少钱。钱用完了,生死由命,无钱再去医了,整天迷迷糊糊的睡着,有气无力。有时一听到我的第四个孩子(三岁)在外面哭,我也哭,心想:何时病才能好啊?何时才能有个好身体啊?我做梦都没有想到会有今天的美好,吃了这么多苦,原来都是在寻找大法,寻找师父。
我在98年12月有幸修炼了法轮大法,得到了一个健康得身体。99年7 .20后,我因坚持修炼,被关押到茂名洗脑班十八个月才释放。
2000年12月20日晚9点,袂花派出所所长吴华康带两人到我家抄家,抢走了一本大法书,把我绑架到袂花派出所,警察所长吴华康把宝书放在办公台,警察问完话都出去了,我赶快把书放在身上。他们回来发现书不见了,到处寻找,最后在我身上搜出,一警察拿着一条木片朝我头脸打来,打完后将我推入留置室。第二天警察将我和一个女教师铐在一起,送去茂名看守所拘留15天。到期不肯放人,又把我抓回袂花派出所,要我写“转化”书,我不配合,恶警指导员梁正就恶狠狠的踢打我,把我送回看守所非法关押6个月。爱人去接见,骂我、要我放弃修炼,我由于放不下执著,痛苦的“转化”了。最后警察勒索我丈夫二千元,把我放出洗脑班。
回家不久,我马上写声明作废。这段时间610经常来干扰,要我放弃修炼。我向他们讲真象,告诉他们要珍惜这万古难遇的机缘。在2002年9月30日8点,他们又来抄家,抢走了师父的一张像片。四五个人把我推上车送到派出所,把我双手拉开一字形铐在办公室,铐了一整夜。国庆节就把我送去茂名洗脑班。十六大后有一次,我和四个同修发正念,三个被铐,被打。张洪瑞被铐在厕所,邹琼华被铐在窗户旁,我被铐在四楼单独一个房,他们把我双手反向背后铐住,有几个保安围住骂我,保安吴亚华(班长)捧着开水喝,我向他们讲真象,他不准我说话,将开水泼在我头发上。
2003年二月初十中午,我在抄写经文时被发现,保安国伟恶狠狠的揪住我的头发,又打又骂,要我交出经文,我坚决不配合。张冲云拿着师父法像放在地上,叫保安亚波和国伟拖我坐在师父法像上,保安国伟在张冲云指使下,将我又打又骂,恶狠狠的使劲推我,踢我,要我交出经文。最后邪恶之徒达不到目的,灰溜溜的走了。
四月份丈夫又来逼我离婚 。由于江氏集团的迫害造成家庭困难,两个大孩子无钱再上学了。
五月初四上午保安张冲云、红雁、亚龙把我关进黑房6天,我绝食抗议。那时天气非常热,黑房又臭又脏,蚊子又多,难受得喘不过气来,旧病复发,头晕头痛,日夜满头大汗,衣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六月,镇政府又派两个女青年日夜给我洗脑四个星期,我给她们讲真象,最后她们都明白法轮功好,不想再来做洗脑的事了。
十二月有一次,“帮教”叫我去看迫害法轮功的录像,我不去,被保安红雁拳打脚踢。又一次,我和崔景泉都不去看,被保安军伟把我们铐在窗户上。今年四月份一天,我和化州许美连在发正念,保安张冲云一边骂,一边拿着矿泉水瓶装上水,从窗口向我们的头、脸、衣服喷,还捡脏东西砸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