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4月14日,我去哈尔滨打工,在火车站我背着行李,兜里装着几本大法书被恶警发现,逼问我书是哪来的,我说是拣的,为什么拣书,我说:“因为我学法轮功,法轮功就是教人做个好人,按‘真、善、忍’做,不象电视宣传的那样,电视宣传都是假的。”恶警问在哪拣的,我说在火车站拣的。
恶警丧失人性,回手打了我一拳。我当时正念足,没有害怕,心想邪恶的生命没有几天猖狂的了。恶警口里还有对师父的不敬,我就厉声反问恶警:“你家也有妻儿老小,父母兄弟,大法书教人学好,至于我在哪拣的影响你工作吗?”
当时屋里还有几个恶警,在众目睽睽之下,恶警理亏词穷。恶警抓到了大法弟子如获至宝一样,就连上厕所都用人跟着。恶警忙里忙外的非法审我,整理不法材料,而且还在材料上写上什么“重大案件”。恶警问我请不请律师,我说我没犯法你们无故把我抓来,我请什么律师。当时屋里屋外有20名左右警察,我看到邪恶的目地是想把我押走。
当时我正念足,心想你们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你们不配抓我,这里不是我呆的地方,我就发正念,铲除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请师父加持,弟子要走出去,把邪恶警察定住,让它们看不见我,我现在就走。我就在警察整理材料时,其中一个警察还看着我,我就堂堂正正的走出铁路派出所,一次头也没回。按常人的理走出来的万分之一的希望都没有。是伟大慈悲的师父再一次的保护了我,是法轮大法的威力无穷。
我今年55岁,2003年正念闯出劳教所,回家后不久,不法人员又到我家抄家,抢走了我的大法书,当时我没在家。过了一个月,又是我不在家的时候,不法人员再次抄家,抢走了师父法像。回家后丈夫告诉我情况,我听后第一念就是:不能听任邪恶猖狂,我去要师父的法像,今天我和师父法像同在!老伴告诉我,他们四个可能没走,在村支书家里。
我就到支书家去,果然见一辆车在门口停着。我進去就对他们说:“把我们师父的法像还给我!上次我不在,你们就抄走了我的书,这两次你们都没出示证件,你们是违法的!”恶人说:“没在我们手上,别人早拿走了。”我说:“不对,你们一共就来了四个人,现在都在这,谁拿走了?”
不法人员说不过我,但就是不给。我说,我要去车上翻。他们急了:“你乱翻公安的东西是违法的!”我说:“你们随便抄老百姓的家就不违法?你们违法在先,是你们教给我的,何况我只是拿回我自己的东西。”
说着我就到门外去,不法人员忙跟出来。我一边扳车门一边说:“你们今天不给我,晚上我就写文章上明慧网让你们的名字在全世界曝光,让你们的家人跟着丢脸!”他们就拉扯我,我继续说:“再不给,我就大声喊了,让全村的人都来看看你们是怎么执法的,到时候你们当着大家的面给我,更不好看。”
不法人员到一边商量了一会,回来问我:“你还上北京去么?”我说:“我们上北京是为了让政府明白真象,是为了国家好,也是为你们好。”他们把师父的法像交给我,又说:“别上北京了!”
2003年5月,有同修承受不住供出了我,可能是我有漏吧。我被邪恶带到乡政府,只见许多同修都被打得脱了形。我当场发正念,我心想:决不承受邪恶的迫害!后来我被打出了一点血,他们才住手。但恶徒并不放过我,把我绑在椅子上,用录音机放噪音来干扰我。
我就想起师父讲的金钟罩功能,然后又背《论语》。他们看我这样,又开始毒打了,用皮带抽,打到天亮;后来居然要挠我的脚心,我大声喊:“你们住手!”他们就没有再打我,反复问我资料的来源。这两天我一直不吃他们的饭,第三天不法人员绑上我,给我输液。我警告医生:“你们别给坏人干事,是要遭报的!”医生就没输成。
这几天打我的两个恶警身上疼,我就给他们讲真象,说这是报应,他们再也不敢打同修们了。几天后师父给我演化出来心脏不好、血压高,几乎快不行了。不法人员让我家属把我接回家。
两个月后的一天中午,我正做饭,不法人员突然闯進家门,不由分说,把我抬起来就放進警车。我大声抗议,他们把我拉出了县城,我知道邪恶想直接劳教我了。我就发正念,一路上不停,一百多里路,它们的轿车居然开了四个小时才到。劳教所不收(体检不合格),他们又丧气的把我拉回县里,命令看守所必须收下,出了问题他们负责。
就这样把我投入县看守所。我还是不配合邪恶,绝食、输液更是不配合。19天后,我的体重只剩70斤,连路也不能走了。邪恶只好放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