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7月18日我因在外炼功证实大法又被公安局非法拘留15天,并勒索150元,受到体罚打骂的折磨。2000年9月28日为证实大法,我再次去北京,在北京我被劫持到公安部,后又转押到附近的派出所里,他们对被非法抓捕的大法弟子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摧残,深夜提审,强行按手印,一位六、七十岁的老太太就因拒绝按手印,手指被北京的恶警生生的折断,老人痛的昏死过去,气氛十分恐怖。
我被公安带到驻京办事处,一进去就被恶警踢倒在地,迫不及待的将我身上的200元钱搜去。在驻京办事处,我目睹了当地的政法委书记将一件印有“真善忍”字样的衣衫用火点燃,把尼龙衫烧的油滴在大法学员的手上和胳膊上,烫起许多泡。还有一名恶警将一名女大法学员打的满脸青紫,双目淤血。我们被带回当地后,拘留了15天,15天后又转到看守所,一个月后被非法送到淄博王村,劳教三年。
王村劳教所二大队首恶王彗丽曾指使二、三十个身带电棍的男恶警,将100多名上至六、七十岁的老人,下至十七、八岁的年轻学员电倒在走廊里,后又把六、七名学员铐在禁闭室。有一位叫韩春花的学员只因说了一句话:不要带她们走,她们都是好人。话音未落就被铐起来关禁闭,电棍电的两只胳膊起了一层水泡,残忍之状令人目不忍睹,在寒冷的冬天连衣服都不能穿。
恶警察把我押在监管室18天,真是暗无天日,床边四个大吊环将我铐成大字形,一宿到亮蹲在床边,反背铐着,大小便都在脸盆里,不准洗刷。带回队里后,又受到车轮式的迫害,强制洗脑,犹大暴力摧残,剥夺我睡觉的权利,限制上厕所,精神摧残,后又多次关小号,软硬兼施,阴一会阳一会,把我吊铐在冰冷的窗前长达12天,白天黑夜的站着,腿肿的象罐子一样,脚象馒头一样,无法行走。对于江氏流氓集团的酷刑折磨,我多次绝食抗议,结果遭到野蛮灌食,有一次甚至叫犹大给我插管,后来又把我送进其它大队进行强制洗脑,我曾亲眼看到一位叫梦辛荣的大法弟子,因拒绝参加所里的一切活动,每天队长唆使包夹的犹大对她进行打骂体罚,并惨无人道的将她从5楼拖着两腿到一楼,头被磕得咚咚响,还不断的用脚踢来踢去。
后来我又被强行送到济南劳教所,强行洗脑四十多天后被带回王村,王村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在肉体与精神上进行了骇人听闻的残酷迫害,所有学员都被强迫超负荷的奴役劳动,剥夺睡眠权利,有一位叫刘慧芳的被迫害的精神失常,后被送往精神病院。还有一位叫江淑娥的40多天不让睡觉,长期罚站,身体越来越差,晚上犹大怕她睡觉,就两个人拖着她跑,脚肿的象面包一样,甚至用针扎她,一天只给一个小馒头和两块咸菜、一点水,腰都直不起来。
因我长期被犹大不断升级迫害,有时不给饭吃,只给点玉米粥喝,不准上厕所,来例假也不让去,没办法都在裤子里。无论邪恶采取何种招数,我就是坚信大法,不配合邪恶,不参加所里的一切活动,不报数。恶警经常指使犹大拖、抬、拉、踢强行到会场,连衣服都撕破了,在恶警的唆使下,犹大将我按倒在地,恶警反拧着我的胳膊,跪在我背上,强行给我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我越来越消瘦。当我的爱人来接我的前几天,大队首恶叫我写保证并说送我去精神病院,我坚决不写。劳教所怕我有危险,怕担责任,就打电话并向我丈夫勒索了1000元钱把我领回家,亲人来接我时都哭了,姐姐说看你瘦的和刺一样,因身体虚弱,我只能由父母照顾。
谁知在娘家也无宁日,当地恶警经常到我父母家骚扰,恐吓我的父母,致使我的母亲两腿发软晕倒在地,四年来,连孩子的独生子女费都不全给,真是株连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