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八年十月得法的,50多岁,浑身是病,如骨质增生、脑血管硬化、头晕等多种疾病,两腿时常疼痛难忍。九八年十月的一天,有法轮功学员在我村义务教功,那炼功的人们吸引了我。我有幸得到了大法,从那天开始走上修炼的路。我的身体逐渐的好了,感到无病一身轻,走路生风,干活也不觉得累,家中地里的活几乎全是我干的。学法后身心受益,大法的种种神奇使我一定要修下去,就这样炼功点在我家中成立起来了,我们学法炼功很好。
可是九九年的7.20的晴天霹雳,我的心里开始沸腾,这么好的功法,教我怎么做一个好人,一个更好的人,怎么会是邪的呢?我要为师父澄清事实,还师父清白。我和我们村的几位同修决定一同上北京证实大法,就这样7月24日我们启程了。可走的还没出涞水县,就被警察们赶到,把我们劫持回了县拘留所。恶警在那里一个个的开始审讯,也打我们,两天后让家人交200元罚金,释放回来。
后来通过学法悟到,我不能这样消极承受。为了讨回公道,还师父清白,许可我们有一个炼功的好环境,2000年春天,我又踏上了去北京证实法的路。刚走到天安门广场,就被恶警非法抓住,送往前门派出所,后又转入驻京办,再由我们地方去人带回党校非法关押。下车后,不法人员们就象恶狼一样,气势汹汹,连踢带打,脚踢,打耳光,抓头发,还将我的外衣扒了,只剩下秋衣,双手向后捆上,拿电线拧成绳子抽打,非人的折磨。这一切迫害都是由县委书记孙贵杰及明义乡包片干部屈风鸣领导干的,还有打手张振及我所不认识的人。当时我还不知什么叫发正念,就知道坚信师父,我就跟师父到底,有了这个念头他们都不打了。
我在党校被非法关押了两三天,不法人员又跟家人勒索钱财2400元,因将我身上打得浑身青紫,它们强行给上药一次,药费40元,每天的生活费10元,可它们开的票据只写了两千元整,然后把我又带到乡里,非法拘留了一个月,交罚金400元。在这期间,不法人员们还把我家抄了,门也砸了,鸡蛋摔了一地,家中象样的东西全部抄走。
2003年非典期间,不法人员们又开始搜查家里又翻个底朝天,将我的大法书翻出,我跟他们抢书,他们就打我,将我带到乡里,然后又转入涞水打靶厂洗脑班,又是20天左右,交罚金500元。到现在还不时的来骚扰我,特别是敏感的日子。